见吕梅站出来力挺,蒋修远心里偷着乐了一下,他转身走回来,站在吕梅身边说:“妈说得对,安安跟沐阳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他沐阳能另寻新欢,我们家安安怎么就不能了?”
“三儿说的没错,只要他看着好,安安就是我儿媳妇,谁不乐意就给我滚蛋。”
吕梅还是很有原则的,教训蒋修远她可以帮忙,但是反对她儿媳妇,她就不干了,对于夏安安的事,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反对过,另外,她家老儿子这么多年身边连只母苍蝇都没有,唯一有的那个也不过是他手底下的人,在这么下去,她真担心他有什么问题。
当然,吕梅的这些想法蒋修远不知道,他美滋滋的说:“老妈眼光就是好,我们安安好着呢,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能给您添个孙子。”
一听这话,吕梅顿时眼冒金光,“真的?”
“这还不是早晚的事吗。”
再说,他现在不是也学习着呢吗!
吕梅使劲捅了捅蒋东升,朝他眨巴着眼睛,“听见没,还在这黑这个脸,还想不想要孙子了?”
吕梅是被蒋修远忽悠了,但蒋东霖却清醒的很,他躲开吕梅的手说:“抱什么孙子,那丫头还不满十八,孙子是你想抱就抱的?”
夏安安虽然小时候来过蒋家,但是这么多年了,谁能记得她到底多大?
一听这话,蒋修远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吕梅撇着嘴笑了一下,“哟,看样子你比我还着急,偷摸去调查过了,连人家丫头今年多大都知道。”
蒋东升瞪了她一眼,“这还用查?小阳媳妇也才十八,那丫头还能大过她去?”
这话好像有点道理。
吕梅眼珠子一转,看向蒋修远,“你刚刚说,过段时间就能给我添孙子,该不会那丫头现在在你那吧?”
蒋修远本来是不想说的,免得老首长这边有闹出什么歪心思,说他媳妇儿不正经什么的。
他一时嘴快,被吕梅抓到了苗头,藏怕是藏不住了。
蒋修远坐在吕梅身边,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那丫头被夏家赶出来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我把她捡回去,恐怕早就饿死在外头了。”
“胡说!那丫头不是被依然他们家养着的吗,怎么会被赶出来?”
这话是蒋东霖问的,夏依然在他们老两口面前装的那叫一个乖巧懂事,这么有教养的丫头,父母怎么可能做出赶走自己侄女的事?
蒋修远不知道夏成峰一家给这老两口都灌了什么迷汤,不过他们装的再好那也只是暂时的,“你们还真以为夏成峰是什么好东西?夏家的那点资产,要不是安安父母撒手人寰,轮得到他们吗,夏宁走丢,现在就剩下安安,他们担心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吕梅说:“话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
“误会?”蒋修远笑了,“妈,您知不知道这些年安安一直在外打工赚钱养活自己,她的学费和生活费基本上全都是她自己支出的,夏家无非是给了她一个住的地方,最后还把她撵了出来,您说,这能是什么误会?”
“这……”
夏成天夫妇生前多宝贝这个女儿他们都清楚,若是真的像他说的这样,这孩子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吕梅光是听着就觉得心疼。
“三儿,改天你把人带来吧,妈想见见她。”
蒋修远瞟了一样蒋东霖,话里带刺的说:“带来倒是可以,可我就怕有人给我们安安脸色看,我可不舍得她听到什么不好听的话,受什么不该受的委屈。”
这话指的是谁,傻子都听出来了,吕梅身板一挺,拍着胸脯说:“我看谁敢,我吕梅的儿媳妇谁要是敢给一点脸色看,就别在这个家待下去!”
有个神助攻的妈真是比什么都强。
带夏安安回来是早晚的事,蒋修远这次来不过是来帮她铺个路,现在看来,这路铺的还算平稳。
*
回到别墅,夏安安又不见了。
说好了让她在家等他,这丫头是拿他的话当放屁?
真是欠收拾!
看着蒋修远脸色变了,吉婶连忙说:“夏小姐说要出去买点东西,我让老刘带她去的,应该快回来了。”
吉婶话刚说完,夏安安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就走了进来,她了蒋修远一眼,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
蒋修远:“……”
他之前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才一会的功夫,瞪他?
“你去哪了?”
夏安安假装听不见,手里的塑料袋往怀里一搂,直接上楼。
老刘从外面走进来,见气氛不对,连忙说:“夏小姐去了趟药店,没去其他地方。”
药店?
夏安安腿脚不好,上楼慢了些,刚走到房间门口,蒋修远大步跟上,一把把她拽进了他的房间。
他把装药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扔,“不是不让你到处乱跑吗?”
夏安安瞥了一眼电脑,想到刚刚在里面看到的东西,顿时满脸嫌弃。
“我又没逃跑。”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干嘛这么看着我,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不是因为怕她跑了!
蒋修远叹了口气,把她拽进怀里搂着,“被赶回来的,因为没带你去,老太太不待见我,这个周末跟我一起回去吧。”
夏安安拒绝的动作从她的手传到他的身上,她推了推他,没有推开,她抬起头说:“我不想去。”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夏安安不说话。
“早晚都要见的。”
“你真的想让我见他们吗?见了之后我要说些什么,你就不会觉得尴尬吗?”
昨天晚上的妥协给了她一个“必须”去见的理由,可是去蒋家不比在这,随时随地都会遇见沐阳,说不定还会被提起以前的事,那种糟心的场面夏安安连想一想都觉得麻烦。
蒋修远轻抚着她的脑后,说:“没什么好尴尬的,我想让你去见他们,说清楚,你是我的,跟某些人是青梅竹马这种话,以后我不想在听到。”
这种感情上的霸道夏安安一点都不觉得性感,她只觉得麻烦,“这是你们家的事,为什么要我去说?”
“不是要你说,是要你在场,给我一个名分,这才是你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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