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然看不下去了,自己的父亲在蒋家二老面前低声下四也就算了,可是她蒋语杉凭什么?!
“蒋语杉,说话要有证据,你别太过分。”
蒋语杉眼一提,冷哼,“证据?有没有证据你心里不清楚?还是你爸心里不清楚?如果你们觉得自己是清白的,觉得夏安安手里没有证据,今天会狗急跳墙的来这求情?夏依然,有些事装一装也就算了,别太认真,你喜欢当白莲花是你的事,你那点烂梗骗骗沐阳还行,你真以为能骗过我小舅?”
刚才吕梅多少还会阻止一下蒋语杉的话,这会儿却连阻止都懒得阻止了。
蒋东霖更是从一开始就站准了位子,压根没打算理会夏成峰。
蒋语杉看向夏成峰,语重心长的说:“夏叔叔,做人呢要懂得识时务,拿别人的东西不能当做理所当然,看看你教出来的女儿,多晦气,抢自己妹妹的男朋友都能抢的这么高调,还一脸光荣的到处炫耀,这要是换做是我,我他妈的都一头撞死了,还好意思嘚瑟?”
“咳!”蒋东霖轻声咳嗽了一声。
蒋语杉说到兴头上,一句脏话就秃噜了出来,她回头看了蒋东霖一眼,嘿嘿一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说脏话。”
蒋东霖若有似无点了下头。
看到蒋东霖都默认自己的外孙女说这些话,夏成峰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如坐针毡,想走,可蒋语杉话还没说完,两条腿硬是怼在出口的地方让他进退两难。
蒋语杉俯着身子,手肘支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夏成峰说:“以后这种事你就别来麻烦我外公外婆了,你让他们管小舅,还不如你自己去说来的快呢,我小舅现在每天守着安安哪有时间回来,就算他有时间回来,这话我们也不会帮你转达的,夏安安是我外公外婆将来的儿媳『妇』,儿媳『妇』要带嫁妆,哪有公婆泼冷水的,这不是有病吗!”
蒋语杉嘲讽一笑,身子靠向身后的沙发,看着夏成峰父女俩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这段时间烦心事实在太多了,她总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今天他们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让她撒撒气。
蒋语杉悠悠哉哉的说:“抢来的东西向来是最好的,但前提是你有能力守住它,让它一辈子都是你的,如果没这个本事,那就趁早认清事实,免得到最后鸡飞蛋打。”
夏成峰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站起来,蒋语杉却一点都没有让开的意思。
半晌,她勾起嘴角冷冷的笑了一下,挪开挡住路的那条腿。
夏成峰前脚刚迈出去,就听蒋语杉说:“小舅最近在查五年前安安父母意外车祸的事,据说这件事好像还另有隐情,外公外婆,你们还不知道吧,安安的弟弟找到的,还是我帮着找到的呢,不过他说,当年他不是自己走丢的,而是被人给卖了!”
*
如果有选择的机会,夏依然今天一定不会来这,也不会让她爸来。
今天出了丢脸,他们没有找回一点好处。
一想到蒋家二老最后看他们的眼神,那种仿佛在看两个骗子、两个强盗的模样,夏依然就觉得自己在蒋家的地位岌岌可危。
她仿佛被『逼』到了悬崖的边上,摇摇欲坠的等待救赎,可是,不管是沐家还是蒋家,都只会冷眼看着,拒绝对她伸出援助的手。
“爸,蒋语杉说的是是真的吗?夏宁,真的是被卖掉了吗?”
她跟夏安安一样一直生活在谎言之中,不同的是,她希望这个谎言可以无休止的继续下去,而不是被揭穿。
夏成峰不说话,夏依然也猜到了答案,“所以我注定要变成蒋语杉口中那个自食恶果的人,是吗?”
“不是!”夏成峰一把拉住夏依然的胳膊,“你还有沐阳,你们已经订婚了,沐家不会对我们家的事坐视不理,我一定会在你嫁进沐家之前重新把生意带上轨道,只要沐家肯帮忙,我家一定会像之前一样风光。”
风光?
可能吗?
就凭现在的夏家,怎么可能重回以前的风光?
*
“小舅,你怎么知道夏成峰一定会来大院找外公?”
夏安安带着夏宁去了酒吧,今天酒吧开业,按理说蒋修远也应该去,可是上次那件事之后让他心里犯膈应,所以他懒得去。
一个人呆在家里正无聊呢,就接到了蒋语杉的电话,他眯了眯眸子,“他去了?”
“是啊,带着夏依然一起来的,已经让我给打发了。”
“我让你说的话说了吗?”
“当然说了,不过我就是好奇,你是怎么知道他会来这的?”
蒋修远轻声笑了笑,这笑声一听就不是开心,而是鄙夷,“猜的,狗急跳墙,他也只能这么做了。”
挂断电话,蒋修远繁复摩挲着新到手的房产合同的一角,这个夏成峰还真是无孔不入,这段时间观察下来,他做事还真不是一个“糙”字可以解释的。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他这个做事像没头苍蝇一样的人,这些年到底是怎么做到把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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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级盛婚:妻『色』撩人》/水君心
她是国际上有名的杀手,也是裴家丢了十五年的大小姐,温柔贤淑是她,果断狠决亦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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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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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话!”某女火大,她都没使劲,他怎么这么能装?
蓦地,白二少一个挺身扭转局势,将她反压身下,嘴角一撩,“我说‘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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