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电脑,唐飞看老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可爱,而且那笑盈盈的样子,特别迷人,报道里,好像介绍了,在江宁的会展中心,有一些企业的招标,是关于江宁的一些商业建设项目,具体是什么,新闻没说,只是说设计到房地产、服务员、高薪产业之类的一些项目,而参加的有江宁的一些商业大亨,包括顺德房产的老总,那个,就是陈奇的老爸。
报道的图片里,看到一群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商人,而且多半,还年纪偏大的,而在这些成功的商人中间,也有一些富二代跟随,那些人,唐飞一个都不认识,这也算是江宁商场的一些主要人物了,也是在江宁的商业上,有呼风唤雨的能力的一群商人。
这里面的人,可都是群不能得罪的人,多半都有双重身份,一重是企业家,还一重,也是人大的代表什么的,都跟政府有一定的关系的,反正对唐飞来说,都是高攀不起的人,但是他们对陆雨晴这个调皮鬼,可是恭恭敬敬的,怕这个妖精,毕竟星辉集团,可是威海第一大集团公司,这可不是江宁的富豪能比的。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观念,也有不同的事,唐飞只能说,很感慨,下班,唐飞叫钱畅把人聚齐,自己到如家酒楼那边等他们,毕竟只是请公司部分人,不能在公司大张旗鼓的,等下请了这个,没请那个,没请的员工说自己偏袒什么的,那就挺尴尬,都是跟同事玩玩,低调点,公司一两百人,自己怎么可能都请,玩玩的事,自然也不好在公司吆喝。
为了让大家玩的高兴,也尽量拖延下时间等胖子来,唐飞去如家酒楼的二楼,找个大点的包厢,问问可不可以唱歌之类的,酒楼,包厢是有电视的,而且一些酒楼为了办一些小的宴会,也会配一些KTV之类的东西,虽然不会每个包厢都有,但是大包厢,还是有配套设施的,而且这个简单的配套,也不要好多钱,有个数字电视,点歌机,音响就成,大一点点的酒楼,好像都会准备,这套设备,不需要很多钱,几千块吧,装修一个酒楼,大一点的,装修费都要十来万,就几千块配一套KTV设备,肯定还是会做的,不过一般情况,也不会给每个包厢都搞,那样,酒楼都成什么了!但是呢,有些特别宴会,比如某些人包下了酒楼搞酒会,这些设备就可以用了。
唐飞给酒楼的经理打个招呼,KTV设备,让他们给按上,自己晚上再这边消费稍微高一点,给点服务费,也就没问题了。
本来请他们吃个饭,撑死一千多块,可是为了死胖子那兄弟,唐飞感觉,自己得花近一万的冤枉钱,艹,这钱还不能找兄弟报销,要自己花,尼玛的,都是为了死胖子那兄弟。
郁闷,自己身上没钱啊,自己身上就带了几百块,跟酒楼的经理谈了下,唐飞给老婆打个电话,真的是个寒酸的小男人,花一万块,得找老婆要,陆雨晴给他的那张卡,放在家里啊!难怪老婆说给自己转点钱过来,给自己配个公文包,哎,成了成功的男人,请个客,也是要点档次的,这一上点档次,动不动就上万块,没个公文包,不带点银行卡,这尼玛,好丢人,还是跟陆雨晴出去好,反正要钱,老婆会掏的。
电话一通,唐飞就嘻嘻哈哈的道:“老婆,你晚上几点回来?”
做一个问老婆要钱消费的男人,好尴尬,唐飞也是乐呵呵的,好缓和下气氛啊,给老婆要钱,是蛮别扭的,不过不问老婆要,自己哪来的钱请客呢!
“干嘛?今天应该早点,六七点就回去了!”陆雨晴在那边还忙,不过唐飞这笑的,也是让她莫不着头脑的感觉,这家伙,是想自己,还是有事呢?
“额,老婆,晚上,我请公司的几个同事吃饭,在公司对面的如家酒楼那!”
“噢……你请客就请客咯,那我自己回家就是了。”
“嗯啊,还有个事。”唐飞又尴尬的道。
“什么事,快说!”
“我手上没钱,你给我的卡,放家里,我身上就几百块钱。”
“噗……!”陆雨晴听这丢人的老公说这种话,真的打死他的冲动都有了,这家伙,得多气人啊,得多丢人啊,请公司几个员工吃饭,居然会没钱,好嫌弃这个寒酸的要命的老公,要不是在会展中心,这都是些名人,她还有事,她一定要好好嘲笑这个笨蛋老公了,太寒酸了。
这猪头,给他钱,无所谓,不要,这会,知道没钱,尴尬了吧,死猪头,真该寒酸死他去的,不过陆雨晴还是心疼男人,郁闷的道:“家里的抽屉里有现金,现金应该还有两三万。”
“噢……那够了,我顶多就花一万块,本来千把块就完事的,主要是为了帮胖子那家伙追李丽丽,胖子那猪头,听说我请李丽丽吃饭,他今天搭车过来找李丽丽了!”
“你们兄弟的事,我才懒得参合呢!”陆雨晴不以为意的道。
“知道……知道……老婆,你现在在哪哦?”
“在会展中心啊,外面好多商人,都是谈江宁企业的事,一会回去,跟我叔叔吃了晚饭就回家了,叔叔明天就回威海了,我明天还要去送他。”
“你叔叔就回去了?”
“嗯,他就是过来看看我,帮我拉拉人气而已,顺带亲自考核下我管理公司的能力,他做完了肯定就回去了啊,叔叔跟我说,江宁这几年的发展,是有点停滞的,主要企业,基本集中在房地产,不过房地产因为竞争问题,不是太好做,可是呢,因为政府的人知道我是星辉集团的大小姐,所以要投资,肯定会给我开绿灯,我在江宁,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市委的赵副市长,他是主管经济的,跟我叔叔认识,以后在江宁有什么问题,需要政府帮忙,可以直接给他打电话,叔叔说,江宁的事,要靠我自己,也要锻炼我自己,以后他也不会特地来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