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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在院子前面的马路上停下来,唐飞跟老婆下车,虽然张东林生前是个钢琴家,但是也并不是什么好富裕的人家,他也不算是大钢琴家,也不算是那种世界着名的钢琴家,跟莫扎特、贝多芬那种,完就是天上地下,只能说,在音乐的世界里,在国内,在江宁,还是挺出名的,可是出国了,基本上,可以说是个屁,没人认识,所以他也不是好有钱的人,亲朋好友呢,多数是乡下人,也都很穷的那种。
对这些人来说,两百万,是一笔很大的巨款,在江宁,买一套房,也就一百万,一般的人,买一款不错的车,三十万,一年的生活费,消费一般的,一年也就两万不到,两百多万,确实是一笔巨款,对普通人来说,可以吃穿一辈子的。
司徒蕾跟着警察过来,司徒蕾跟着雷警官,直接走到小院子大堂那,大堂摆着张东林的遗像。
按乡下人的习俗,去世的人,有遗体告别仪式,那是在殡仪馆,然后还有骨灰下葬,宾客祭拜,而遗体告别,是一些最亲的亲人参加的,办白喜事,让亲友做最后的祭拜,就是宴请宾客,办白喜事嘛!按时间算,张东林应该去世了五六天吧,因为把这些仪式部搞完,至少也得五六天,看着情形,应该是张东林的白喜事刚办完,都还没来得及收拾。
唐飞跟老婆进来,还好司徒蕾不喜欢穿红色,她的衣服,是黑色的,唐飞也不喜欢红色,就是普通的黑白色,穿红色衣服来祭奠去世的人,是很不礼貌的,他们两是刚听到消息,又不好回家换衣服,还好衣服本身就是黑白色的,而拜祭去世的人,就是穿黑色或者白色衣服的。
司徒蕾给张东林上香,磕几个头,曾经留念的一个男人,六十来岁就去世了,其实他也不显老,很多长寿的人,活七八十岁,很正常,甚至还有不少百岁高龄的,可惜,人生病,得了绝症,能有什么办法。
可是,父亲刚刚下葬,就为遗产打起来了,这事,就有点荒唐了,这做子女的,太不孝了,但是生在穷苦人家,这种争夺财产的事,还真的多的数不清,甚至有的人,就为了半尺地基都能刀剑相向。
祭拜完了,楼上,下来了两个人,是两个女人,一个年纪大的, 一个年纪小的,年纪大的,是张东林的妻子,之前在医院的时候,跟司徒蕾见过面的,年纪小的,是女儿,应该也三十几岁的样子,跟司徒蕾年纪应该一般大。
也难怪张东林没有感觉到司徒蕾曾经暗过他,毕竟,跟女儿一般大的女孩子,有些时候,会觉得那种喜欢,只能是音乐的一种爱好,不会升级为爱情,而年纪大的妇女,下楼,也是赶紧招呼道“司徒小姐,没想到会亲自来吊唁,谢谢对亡夫的关心,谢谢。”
“不客气。”司徒蕾的话,有点没什么表情,如果真是那么感谢,为什么不在他去世的时候,就通知司徒蕾,所以有些事,未免就有点虚情假意了。
而面对边上的雷警官,这两母女,也是猜到了他们的来意,可是有些事,又不好表明,他们生活,也还是比较清平的,没多少余钱,更何况张东平治病,还花去了不少钱,所以那两百多万,肯定是不舍得还给司徒蕾的。
当然,客人来了,作为女儿的,赶紧去泡茶,而张东林的妻子招呼司徒蕾坐下来,也是尴尬的问道“司徒小姐,是雷警官告诉,亡夫已经去世了?”
“嗯,是他给我打的电话的。”
“我……我本来是想跟说一声的,但是怕司徒小姐太忙,所以就……就没通知!”这妇女,说的挺客套,经历过生活的心酸,有时候,对钱是看的很重的,可是呢,又不想给人知道她很市侩,所以看上去,好像又是为别人着想,才这么做,其实,心里还是舍不得那两百多万,所以有点怕司徒蕾会回来要那钱。
司徒蕾本来是不想过问两百多万的事,毕竟跟唐飞一起,她自己都成了千万富翁了,而且司徒蕾这个人,本来就是个非常重感情的人,她以前也没什么钱,但是也不会因为钱斤斤计较,生活困难,别人帮她,她会铭记在心,但是是别人的,或者是该给别人的,她还是特别大方的,不过来都来了,张东林的女儿递上来茶水,司徒蕾也不是很想喝,跟唐飞吃饭的时候,就喝了不少东西。
坐下来了,司徒蕾还是不卑不亢的道“张大哥,也是我敬佩的一个音乐家,我就叫一声,嫂子吧!”
“司徒小姐,客气了。”
“雷警官找我来的事,想必们自己也清楚吧!”
“额……!”说到钱,这两母女,有点小尴尬,不过做母亲的没开口,做女儿的,就先说道“司徒小姐,非常感谢帮我父亲,真的非常非常感谢,给我父亲的那两百六十万吧,之前父亲在江宁市第一人民医院治病,就欠了不少医疗费,前后七七八八的开支,也用掉了好几十万,剩下的……本来……我是打算,支助给我父亲生前喜欢的音乐事业的,不过……”
说到这个,这女人,有点吞吞吐吐的,张东林的女儿,长的还算可以吧,可能年轻的时候,跟萧玲玲那种女孩子差不多,对一般的人来说,挺漂亮,不过唐飞这种看惯了美女的男人,反正就那样,而且看她犹犹豫豫的,明显就很想要这两百多万嘛,所以对这种女人,唐飞还有点鄙视的。
司徒蕾只是简单的问道“还剩多少?”
“大概……大概……还剩一百八十万左右!”
“……”唐飞也是想笑,一下就用了八十万吗?没出国,能用掉八十万?唐飞是不信,不过老婆都给人家了,计较那个也没意思,看样子,张东林的孩子,可不像他那样,都是比较贪财的,包括他老婆,好像,也比较爱财,不是那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