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雪端来食物,“厉溟墨,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一天多没有吃东西了。”
“谢谢,但是我不想吃。”
霁寒煜进来就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就不悦了。
霁寒煜,“厉溟墨,现在不是你想吃不想吃的问题,而是我老婆端来的东西,你不吃也得吃。”
厉溟墨:“……”
白皓雪:“……”
“你行了啊!”白皓雪没好气的拍了霁寒煜一下。
明明很关心自己兄弟,就是嘴上不饶人。
厉溟墨是真没胃口,只拿了杯温牛奶暖暖胃。
“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霁寒煜看向厉溟墨道。
厉溟墨蹙眉,“你是指这次的刺杀事件?”
“不然呢?公然刺杀一个上校?你觉得对方就是个普通灾民这么简单?”
厉溟墨,“那灾民怎么样了?有问出什么吗?”
霁寒煜:“死了!”
厉溟墨:“……”
白皓雪:“……”
“你能好好说话吗?”白皓雪真是服了霁寒煜了,总是言简意赅的气死人。
霁寒煜说,“我说得是实话,刺杀厉溟墨的那个人,就是宜清县本地的一个普通人。
把他抓起来的时候,他突然心脏病发,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我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宣布死亡,被送往太平间了。”
厉溟墨,“是正常死亡?还是被人灭口的?”
“正常死亡。”霁寒煜说,“就是心脏病发而死,已经找专业的法医鉴定过了。”
“对方很显然是有备而来,专门找了个心脏病晚期的病人刺杀你。”
心脏病人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可以自然死亡,对方根本不用特地为了灭口而暴露。
霁寒煜说,“而且,刺杀你的那个心脏病病人,他家里目前就只有他一个人。
他的妻子因为他心脏病的事情已经和他离婚很久了,唯一的女儿也被妻子带走了,他孑然一身,现在又死的干净利落,查无可查。”
霁寒煜说,“该查的我也都查了,他的账户也没有突然多出来的资金,他最近也没有和人有什么密切的往来,他有心脏病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
这是很有目的而且很高超的刺杀手段,对方行事小心,思维缜密,是个难得的高手,你有什么怀疑的人选没有?”
“没有。”厉溟墨说,“我刚从部队回来,这些年里,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部队里,想和人交恶也没有时间啊!”
部队虽然是个危险的地方,但是也是个相对单纯的地方。
他这四年,尤其是一开始的两年,每天出生入死,枪林弹雨,过的是刀上添血的热血生活。
那样的环境下,他们想的只是怎么样完成一个又一个的任务,想的是怎样建立军功?
大家都是热血男儿,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他们有竞争,但是没有恶斗。
拼的都是能力,是拳头,是子弹,是身上的伤疤有多少,是完成的任务和建立的军功有多少。
军队、前线、那是一个最危险的地方,可也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公平的地方,是不那么看背景,出身的地方。
所以,他选择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