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咋回事儿?”霍云盛拿起酒瓶又咕噜咕噜的喝完了一瓶。
霍云盛说:“我才知道,雪域庄园的酒窖里居然有这么多的好酒,比我收藏的还要多……所以想一次喝个痛快啊!”
“你可拉倒吧你!”
厉溟墨也直接盘腿坐在地上,和霍云盛并排坐。
霍云盛这人,典型的精致主义,和他这种大老粗可不一样。
给他一瓶上好的红酒,霍云盛绝对是可以喝出花儿来的……什么开瓶,醒酒,再到喝到嘴里,不知道有多少讲究?
此刻这种暴殄天物的做法,显然是有问题的。
当然,如果换做是他来的话,那就合情合理了,厉溟墨可骄傲的想着。
“那你呢?”霍云盛看向厉溟墨:“我看你每天的小曰子过的开心的很,怎么突然想来一醉解千愁了?”
“哈哈……”厉溟墨指着霍云盛:“承认了吧,你是来借酒浇愁的。”
霍云盛:“……”
以后谁再说厉溟墨蠢,他绝对第一个站出来反驳。
“唉。”厉溟墨叹完气之后,随即也直接开始对瓶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你特么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对于厉溟墨的事情,霍云盛也是知道的七七八八的。
要说以前,那是真惨!
要说现在,那是真幸福!
父亲找到了,媳妇儿也找到了。
关键是这两个人都爱他的很,而且关系和睦的很。
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会和公公婆婆有矛盾,但席唯一绝对不会。
这是多么和谐,有爱的家庭关系啊!
霍云盛必须得承认,他很羡慕。
所有的人,包扣现在最惨的萧北都得到幸福了,至少林欣悦还活着不是吗?
只有他,似乎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悲剧。
哦不……要是他有以前的记忆,他千年之前就是一个悲剧了。
人啊,活成了他这样,已经不仅仅是失败和悲剧可以形容的了。
“你懂什么呀?”厉溟墨又灌了自己一大口酒,苦闷的很:“我现在怀疑我老婆对我变心了,你说我能不愁吗?”
霍云盛:“……”
“兄弟,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厉溟墨不满了:“老子说真的。
我家一一以前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都粘着我……她无时无刻都在叽叽喳喳的,可是她说话的主题和中心全是我。”
“你特么是来秀恩爱的吗?”霍云盛踹了厉溟墨一脚:“厉溟墨,你做个人吧!”
厉溟墨:“……”
“哎呀,你别走啊!”厉溟墨赶紧拉住起身要走的霍云盛:“我不是来秀恩爱的,我说的那是以前,以前懂吗?”
“可你知道现在吗?”说起现在,厉溟墨都想抹一把泪了。
“现在怎么了?”霍云盛说:“现在也挺好的啊!”
“好什么啊?”厉溟墨又灌了一大口酒:“现在我家一一已经不爱我了……”
“现在白皓雪比我重要,那几个宝贝蛋比我重要,老头子比我重要,还没有影儿的孩子更比我重要,甚至……”
霍云盛越说越来气,又灌了一口酒后才说:“甚至,连拍戏都比我重要。不对,是她拍戏的男猪脚都比我重要。不对不对,是她拍戏的那些所有工作人员都比我重要。”
霍云盛:“……”
这货是智障?还是白痴?
他收回起先说的话,还来得及吗?
“而且啊,她居然连我生气了都没有发现和察觉。”
厉溟墨越说越有的说:“这要是以前,我的任何一点点小情绪她都是第一个发现的。然后她就会安慰我啊,哄我啊!”
霍云盛:“还真特么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厉溟墨:“……”
“哎呀,我真的不是来秀恩爱的,你坐下,坐下。”厉溟墨拦着霍云盛,不让他走。
“不过兄弟啊……”厉溟墨看着霍云盛,眼神里颇有几分同情:“我这样你都觉得是秀恩爱了,那你是如何在白皓雪和霁寒煜的每天的狗粮轰炸下活下来的啊?”
霍云盛:“……”
这天没法继续聊下去了!
“兄弟。”厉溟墨安慰性的拍了拍霍云盛的肩膀:“看到你比我惨,我舒服多了。”
霍云盛:“……”
“滚。”霍云盛一脚踹了过去,又走到酒柜边去拿了一堆酒过来。
“哎哟。”看到霍云盛拿的酒,厉溟墨嫌弃的摇摇头,随即给踢开了。
“不是我说你,你要想一醉解千愁的话,这些极品红酒根本没有用啊!”
随即,霍云盛起来,去另一个酒柜拿了一些出来。
“兄弟,要想喝醉,得喝这个。”
厉溟墨拿的酒,可以统称为老白干。
“是我想喝醉还是你想喝醉?你想借酒装疯寻求席唯一的关注吧!”
霍云盛看着那些酒,随即拿起了一瓶。
世界名酒他几乎都喝过,唯独这白酒……他还真的没有喝过。
喝的第一口,霍云盛就被呛到了。
“哈哈哈哈……”厉溟墨看到,立刻没形象的大笑出来:“怎么样?还是我们Z国的国酒够劲儿吧!你们这些崇洋媚外的东西啊,根本不懂得我们的精髓和灵魂。”
霍云盛:“……”
他什么时候崇洋媚外了?
懒得和厉溟墨多说,霍云盛继续喝酒。
“靠!”
厉溟墨看霍云盛像喝水一样的喝老白干,赶紧阻止:“兄弟,这特么可是五六十度的老白干儿啊,你这个喝法,还想不想要命了啊?”
“命……”霍云盛突然笑了一下:“谁不想要命呢?”
以前还可以无所谓。
现在,那是真想要了。
可……霍云盛摇摇头,又打开了一瓶高度白酒,继续喝。
“你特么还是继续喝你的洋酒吧!”
厉溟墨一把抢过霍云盛手里的高度白酒,然后递给他一瓶红酒。
这玩意儿,喝多了,是真的要命啊!
结果下一秒,霍云盛又抢了过去:“你给我拿过来,这酒确实够劲儿,好喝。”
厉溟墨:“……”
“霍云盛啊,你到底怎么了啊?大家认识一场,你说说呗。”厉溟墨拍拍胸膛保证道:“能帮忙的地方,兄弟一定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