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亘在爱情面前的是仇恨,跨不顾去的坎,迈不过去的墙
就在乔美娇离开不久,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来到的人正是江铭赫的母亲司徒静。
申连城不知道这次司徒静来找自己所为何事,可不管是什么事情。
眼前的人是自己丈夫的母亲,自己的婆婆,那么不管来者准备和自己说什么,她作为一个晚辈都应该礼貌谦和。
司徒静并没有坐在刚才乔美娇做过的座椅上,而是径自走到病床正对着的那个沙发上优雅的坐下。
她说:“请你离开我儿子。”
说完这句话,目光注视着病床上申连城的表情。
“我们是夫妻,我有了他的孩子,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没有爸爸。”
申连城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悲伤,认真的说到。
“是啊,你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那我儿子呢?他的爸爸谁来还给他?”
司徒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充斥着对往日的悲伤和对申瑞满满的恨。而这种恨毫不加以掩饰的展现在了申连城的面前。
是啊,这是横亘在江铭赫心头一道抹不去的疤痕,也是司徒静心底永远难以原谅的仇恨。
司徒静走到申连城的病床前坐下,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想铭赫已经同你说过你父亲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错误了吧,那么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颜面留在铭赫的身边?就因为铭赫爱你吗?嗯!”
最后一个字语调是上扬的,极力的表现出她的恨与不屑。
见申连城并不说话,司徒静径自说到:“即使你现在可以因为铭赫爱你而留在他的身边,但这也无法改变你父亲给我们母子心头所造成的伤害。
你让铭赫每天都看着仇人的女儿在自己的眼前晃『荡』,你让他作何感想?
还是说你就那么自信,因为你的存在可以改变他一颗一心想要拉你父亲去地狱的心?”
看着申连城因为痛苦而拧在一起的眉眼,此时此刻,她知道申连城的心动摇了。
看着无比痛苦的申连城,司徒静还嫌不够,她又一次开口说到:“到时候你一边是自己的父亲,一边是自己的丈夫,无论你选择其中任何一方,你自己的内心一定都处在万劫不复当中。
可是你离开了铭赫的身边,你不用去一边沉沦在来自铭赫的爱情攻势中无法自拔,一方面你可以有机会和立场为你的父亲周旋不是吗?
还有你就那么确信铭赫对你的爱是那么纯粹的吗?
就不是为了让你沉沦后,给你狠狠伤害报复的手段吗?
你应该很想清楚铭赫的『性』格不是吗?”
最后的这句话是那么的诛心,是啊,如果真如司徒静所说的那样,江铭赫给自己的爱只不过也是他用来更有利的报复父亲的一个手段呢?
两个片段在自己的大脑里乍现,一个是那天去江铭赫办公室里求他放过自己的妹妹时,他告诉她真相的眼里的那份决然,一个是江铭赫对她所说的那份誓言。
真的好讽刺,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处心积虑的报复,她还真是健忘。
申连城在与司徒静的谈话中清醒过来,她知道,眼前的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婆婆所说的话其实是对的,虽然这是残酷的事实,但她依旧需要去面对。
申连城哭着哭着就笑了起来,她决然的说到:“好,我离开。”一字一顿,如泣如诉。
司徒静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眉开眼笑的说到:“看来是个通透的姑娘,那你把这份离婚协议书请顺便签一下吧。”
司徒静把一份已经经由律师拟定好的离婚协议书摆在了申连城的面前,并细致的把笔已经脱帽放在了离婚协议上。
申连城连看都未看,直接洋洋洒洒的的签下了三个字:申连城
看着离婚协议书上的这洒脱秀美的三个字,司徒静的心情非常的好,拿着这份已经被申连城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转身离开。
空留一地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