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的苦,有谁能知道
申连城一走,江铭赫便没有了继续在宴会上停留的欲望。
江铭赫径自走到自己的保时捷跟前朝着酒店外绝尘而去。
凯夜酒吧
江铭赫并没有去自己的专属包厢,而是在酒吧吧台上跟侍应生要了一杯纯伏特加。
一般的伏特加都会加入些许的水来调和一下那种浓烈刺喉的灼烧感,可是此时此刻的江铭赫需要的正是这样一份灼烧感,好像这样就可以稍微分解一下自己心里的痛。
江铭赫从来就不是个喜欢把伤痛挂在嘴边的人,没有人能懂他心底的那份无助。
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自己的妻子。
母亲因为申瑞的缘故容不下自己的妻子,这一点江铭赫怎么会不知道,自打那日自己醒来,见到病床前的母亲,他便清楚的知道,母亲这是在提醒自己别忘了复仇。
自古忠孝难两全。
在面对申连城的质问时他头脑里是清楚的,清楚自己为什么只是办理的结婚手续,却连一个象征着已婚身份的戒指都吝啬到不给自己不给申连城。
他很清楚,一旦戒指套在了申连城的无名指上,那也就意味着把自己的整颗心都交付了出去。
他不能,亦不敢。
早在很多年前,他就清楚一件事情,如果报复了申瑞,那么他再也没有去爱申连城的资格,可如果放弃了仇恨,他会一辈子良心难安。
此时此刻的江铭赫什么都不想要去想,只想在这里买醉,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心。
刘珊就悄悄的跟在江铭赫的身边不远不近的注视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江铭赫,危险来袭却不自知。
“谁家这个美人啊,怎么长的这么俊呢?”
一个右眼角有一条很长的蜈蚣疤痕的男子把手搭在刘珊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试图去『摸』刘珊那白皙的脸蛋。
江铭赫只是想要安安静静地在酒吧里买醉,却没曾想随意的一瞥竟然看到有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在调戏刘珊。
刘珊吓的惊呼出声。
在刀疤男还没有把另一只手覆在刘珊脸上的时候,江铭赫已经从吧台上快步的走过来,顺手抄起的酒瓶就这么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刀疤男的后脑勺上,酒『液』顺着刀疤男的头呈放『射』状的流淌。
刀疤男『摸』了一下后脑,血『液』沾染在了自己的手上。
“妈——”的字还不且的说出口。
江铭赫的大长腿已经把刀疤男揣在了地上。
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活动筋骨,江铭赫左右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头,双手外撑了几下。
今晚的江铭赫无意是一头蛰伏已久的豹子,此时正需要一场拳脚来释放一下自己的压抑。
刀疤男好死不死的成了今夜江铭赫现成的靶子。
四周的保镖看着自家大boss这身手都有种汗颜的赶脚。
只见刀疤男在江铭赫的手里像是只快要被猫玩死的老鼠,半死不活的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江铭赫起身看也不看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刀疤男,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道:“丢去喂狗。”
早已看呆的众人在江铭赫起身那一刻四散开来。
而刘珊像是雕塑一样被钉在了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江铭赫用保镖递过来的手帕擦拭掉沾染在自己手上的血污。
对已经被眼前景象吓坏了的刘珊说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朝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