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的一种恨可以把她伤的这样狠,这么深,犹如天堑,犹如鸿沟一脚踏空万劫不复,难道这就是生命里躲不过的劫?
应对完江铭赫的申连城像是被抽干了身体里所有的能量,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
申连城清楚的知道江铭赫真的是说的出,做的到,她该怎么办?
短暂的思索之后,她知道她只能破釜成舟了。
申连城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那个盛着半碗营养粥的精致的瓷碗,下床,把碗摔在地上,迅速的攥了一个碎瓷片到手里,起身,装作若无其事的躺椅到病床上。
原本站立在病房门口两侧的保镖闻声冲了进来,看到洒落在地上的粥和碎碗片,又看了看在床上安好的申连城,这才长舒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两个保镖对视一眼,一个守在病房里,一个找人过来做清洁。
“我现在想要去洗澡,请你们出去。”
申连城对两个保镖下了逐客令。
两个保镖知趣的重新又退回到门外。
申连城见两个保镖已经退出病房门外,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病房里内置的浴室,打开花洒,用碎瓷片狠劲的划向自己的左手腕。
一滴血,两滴血,三滴血….原本就贫血的申连城,已经晕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浴室的花洒还在往外喷洒着水,声音是那么的具有穿透力。
半小时过去了,从病房的门外依旧可以听的到从浴室里传出的水流声,但似乎时间真的有些久了,站在病房外门口的俩个保镖有些不安了起来,一个冲进去,看到穿着病人服躺在地上的申连城,以及还在往外流血的左手腕,赶紧抱着申连城往急救室冲。另一个则马上报告江铭赫这里的情况。
江铭赫在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公司给一众高管们开会,却听到了:“总裁,夫人割腕『自杀』了……”
还不等保镖把话说完,江铭赫已经冲出会议室,把自己的那辆炫黑『色』的兰博基尼开成了飞机的速度,车还没有完全停稳,就快速的从车上下来,狂奔到急救室,从未有过的慌『乱』,从未有过的不安,想要去抽烟,那精致的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火,手颤抖的像得了帕金森的患者。
抢救室的灯熄灭了,江铭赫几乎是秒速从等候椅上起身冲到了抢救室的门口,看着从抢救室里走出来的桥院长像是等着自己死刑宣判一般静静地等候宣判。
“江太太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因为江太太失血过多,那个孩子没有保住。”桥院长不无遗憾地说到。
江铭赫知道桥院长已经尽力了,在知道自己的希儿已经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他不在那么慌『乱』了,瞬间变的冷静下来对两个保镖说道:“你们去找慕觉鸣,领三个月的薪水离开吧。”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知道总裁能这样发落自己已经是最轻最轻的了,于是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默默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