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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当残破的记忆回归。

当两个孩子来了,又去。

当爱情无法承载心伤的破碎。

曾经的美好成为心底的罪。

是画地为牢,还是逃之夭夭?

凭什么,落地成殇?

凭什么,宁静致远?

凭什么,相安无事?

申连城之于江铭赫落地成殇:江铭赫之于申连城相安无事:乔远航之于申连城宁静致远。

why?

从车载电台里飘『荡』着一曲十分应景的歌曲,是周传雄的《寂寞沙洲冷》

等你走后心憔悴

白『色』油桐风中纷飞

落花随人幽情这个季节

河畔的风放肆拼命的吹

不断拨弄女人的眼泪

那样浓烈的爱再也无法给

伤感一夜一夜

当记忆的线缠绕过往支离破碎

是黄昏占据了心扉

有花儿伴着蝴蝶

孤燕可以双飞

夜深人静独徘徊

当幸福恋人寄来红『色』分享喜悦

闭上双眼难过头也不敢回

仍然渐渐恨之不肯安歇微带着后悔

寂寞沙洲我该思念谁

这是申连城不辞而别的第10天。

一滴晶莹在江铭赫的眼角滑落。

在这十天的时间里,江铭赫不敢去找申连城,每天都不自觉的会把车子停在申连城所租住的公寓楼下,盼望着那盏灯会亮,可是正如歌词中写的那样“闭上双眼难过头也不敢回,仍然渐渐恨之不肯安歇微带着后悔。”

当嫉妒,仇视蒙蔽了自己的心扉,让申瑞锒铛入狱,让申瑞在狱中遭受暴虐成为植物人保外就医,对申世集团造成重创的的确是自己,现如今当真相被无情的揭开,当往事一幕幕如电影回放在自己的大脑里,除了后悔,徒留一地悲。

申连城在一连串的打击中,去了哪里?她现在还好吗?有没有按时的吃饭睡觉?

当看到申连城和乔远航在酒店的那一幕,什么理智,什么爱情,什么无可挽回,都去见鬼。

他只知道他嫉妒的已经疯掉,他要毁灭,毁天灭地般的毁灭。

他要让申连城因为背叛了自己而付出代价,付出代价,付出代价!!!!

所以本打算收手的,本想要饶恕的,是你们『逼』我的,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所以,在申连城再一次踏足自己的办公室,求自己放过申瑞,放过申世集团的时候。

“你不是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再来到我的身边,呵呵!你不是说那些誓言全部是该死的欺骗!你不是很有骨气的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来求我,嗯?”

“上一次,你来我办公室求我,为了让我放过你的妹妹,因为你用孩子做了要挟,那这一次呢?你打算用什么?用你这具已经不干净的身子,嗯?”

江铭赫等的就是申连城再次踏足自己的办公室,他就是要申连城来求自己,可是当申连城真的来求自己,他却句句带着侮辱与轻蔑。

申连城知道江铭赫在等自己求他,等自己在他面前受尽侮辱与轻蔑。

所以在申世集团股票已经连日来跌停,自己的父亲在狱中奄奄一息,如果自己不来求江铭赫那么等待着父亲的只有死路一条。

申连城是清楚江铭赫的可怕的,在这里,如果自己可以通过受尽屈辱与轻蔑的罪,来换取父亲的『性』命,那么,她甘愿。

江铭赫的话很好的把申连城凌迟着,可是申连城却无力辩驳。

只是她还是想要来争取一下。

“那天你看到的和听到的都不是真的!”

申连城一字一顿的说着。

江铭赫看着申连城那张绝美的脸,『露』出了轻蔑的笑。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弄。

他说:“你以为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骗?是不是你觉得,你说什么,我就会信什么?嗯?”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个房间的门前?”

申连城质问着江铭赫。

那天——

江铭赫的头脑里快速的闪现着什么!

那天是刘珊说自己不舒服,要自己来酒店接她的,可是为什么好巧不巧的让自己看到了自己的妻子与自己的好友不堪入目的一面和那不堪入耳的语言。

因着愤怒的火焰,他从未想过这一切会不会有哪里不对!

似乎好像的确是透着古怪的,可具体哪里古怪,江铭赫并没有深入的思考。

看着此时陷入沉思的江铭赫,申连城只觉得荒凉和讽刺。

申连城接着说道:“那天刘珊曾在下午的时候找过我,告诉了我有关于你是如何和她在幽狼谷的书房里见证了你的母亲亲手杀害的你的孩子。你的母亲在你赶到病房之前其实就已经告诉过我你默许了她亲手杀害你的孩子,还把你们的对话录音放给我听。我在病房里问你是不是知道,你也承认了你是知道的。”

申连城仿佛在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来控诉这些伤害着自己孩子的刽子手。

而自己也在那晚被江铭赫疯狂的占有,无关情爱,痛彻心扉,疯狂的报复,残虐的报复。

心底的伤却比身体的伤痛的百倍,千倍。

那是一种来自地狱般的绝望。

江铭赫听着申连城的控诉,眼睛里有着难以置信的悲伤,原来自己竟然和自己的妻子隔着这么多的误会。

怪不得那天在医院申连城对自己会那样的歇斯底里,自己只以为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才会那么难过,可是仔细回想起申连城当时那怨恨的目光,现在才明白,原来并不是单纯的因为孩子没有了才会这样,那是一份怨念深重的恨啊!

可是自己却像一个傻子一样被自己的母亲,被自己视为妹妹的人蒙在鼓里。

什么在书房里的监控看到一切,什么录音带,为什么这些自己都从来不曾知道。

江铭赫猩红着双眼快步走到申连城的面前,双手抓着申连城的胳膊,紧紧的抓着,力气是他不自知的大。

“什么录音,什么监控?为什么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

江铭赫现在脑子似乎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可是感觉真想又似乎呼之欲出。

江铭赫猩红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申连城的眼睛。

申连城挣脱不开江铭赫的钳制,也只好放弃挣扎。

“你现在这又是在演戏给谁看?你可是要让我的父亲付出比你失去父亲惨一千倍,一万倍代价的人,你要让我的父亲求生不能,求死无门。我还真是差一点就要被你的演技蒙骗掉。你所有的甜言蜜语,所有的誓言,也只不过是让我深深的爱上你之后,再狠狠的毁灭,在你眼里,只要是和我父亲有关系的人你都不会放过。”

眼前误会的沼泽里两个深陷其中的男女就这样苦苦挣扎,却又越陷越深。

为什么会是这样,上帝再一次无情的戏耍着无知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