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此前一直觉得出家人不近酒『色』,想来应该脸皮薄得很,此刻却被刷新了认知。
它瞧着那个被自家宿主好一番调戏的和尚。那和尚从耳尖到耳根都已经红透了,衣服领子高,瞧不清是否连脖子都红了。但那和尚神『色』却依然平静得很,甚至镇定自若地回应了它家宿主的调戏:“入世方可出家,施主孽妄了。”
这和尚已是好定力了,但系统还是觉得自家宿主更不要脸一些。
明明那惠清和尚已经弯了腰,与自家宿主作了别,甚至已经向着山上走去了,自家宿主却毫不犹豫地继续跟了上去,缠着那和尚说话:“大师年方几何?”
那和尚不理她。
她却是锲而不舍,继续追问:“大师缘何出家?”
席泠问了一路,那惠清和尚却始终没有理过她。他一直走到了寺庙门前,才微一弯腰,将席泠之前的举动通通曲解了,轻声道:“多谢施主相送,寺庙已到,施主还是请回吧。”
这是明晃晃地逐客了,席泠却朝门前一横,抬眉觑了他一眼:“谁说我是送大师回来的?”她抬头看了一眼寺庙的名字,然后一抬头:“善化寺不给香客借宿的吗?”
那和尚顿了一下,似是没有想到她如此执拗,然后他抬手竖在面前,轻轻低了一下:“那施主请便。”
他绕开席泠,向着寺庙内走去。
席泠没再拦她,只瞧了瞧寺庙的构造,然后向着里面走了走,随手拉了一个路过的小和尚:“今日天『色』已晚,回城不便,想在贵寺借宿一宿,请问”
那小和尚笑了一下:“奥,这事儿请与我们主持说,主持在正殿里。”他指了指近处一个辉煌的大殿,低头对席泠笑了一下,然后向着远处匆匆走了。
系统看着她找了那主持,又看着她进了一个厢房,忍了又忍,最后还是问道:“你之前是装晕的?”
席泠一边查看着脑海里那个小机器显示的定位,一边漫不经心地答它:“不然呢?”
系统想了一下她晕倒前后的举动,迟疑了片刻:“你是算准了那个和尚会经过那里?”它喃喃自语:“你啥时候有了神棍这个属『性』?”
席泠却没有再回答它,只安安静静地等着天黑,然后直奔那小机器上显示的位置而去。
寺庙的划分十分严格,香客住的一片区域,和尚住的又是另外一片的地方。席泠绕过了几个还在走动的和尚,到了一个院子外。
一般的小和尚都是几个人睡在一间屋子的,不过那个惠清和尚明显要高级些,有着独立的一个院子。
席泠在院子外站了片刻,又看了看院子外的那棵树,然后爬上了树,小心翼翼地从树上跳到了墙头上。
她正准备跳下去,结果一低头,那惠清和尚正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个被子,微微仰了头看她。
他眼眸本就黑白分明,清澈得很,此刻映着星光,眸里像是有一片宇宙。
席泠怔了一下,脚下便一时没踩稳,整个人都摔了下去。
依然没有修改完……还在努力修改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