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
视频正在放着——
“你是个疯子!变态!你是不是凌辱过了很多的女生!”
男人持着手里的鞭子,『露』出了一个变态的笑容:“这怎么能叫凌辱呢,这叫——”
“艺术。”他抬手一鞭子挥了下去,视频里传来了一声惨叫,然后那女人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你、你胡说!”
她似是废了极大的力气,声音都有些断断续续:“这就是凌辱!你……你一定还对其他女『性』做过这种事!”
那那人笑了一下,晃着手里的鞭子,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温文尔雅地道:“那些女『性』十分享受这种艺术制造的过程呢。”
这算是变相地承认了。
那那人扬起鞭子,对那个女人抽了下去。视频里沉寂了一会儿,只有女人粗重的喘息声,片刻,那女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那男人微微抬了眉,然后他笑起来,彬彬有礼地向前鞠了一下躬,面带微笑道:“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他狠狠抽了女人一鞭子,听着女人的惨呼,然后将鞭子扔到地上,举起双手,神『色』近乎陶醉:“多么美妙的呼救声,但是没有人来救你们!”
他忽然拾起鞭子,神『色』近乎狰狞:“没有人!没有人!”
席泠平静地摁了暂停键,然后将视频向后快进了些。
依然是那个男人。
他拿着蜡烛,正在往女人的身上滴着烛油。
女人似是吃痛,发出细碎的声音,然后她断断续续,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变态……”
男人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他依然带着微笑,动作慢条斯理,神『色』认真得像是在绘画一般:“你怎么会懂呢?”
女人沉默了好片刻,似是在忍受疼痛,最后她还是艰难地问道:“那之前……那些女『性』呢?”
那男人还是微笑的神『色』:“自然是死了。”他抬了手,将蜡烛吹熄了,然后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看她,似是觉得十分满意:“你此刻瞧起来真是漂亮。”
他一点也不吝于自己的赞赏,甚至是心情颇好的模样,愿意与她多闲聊几句:“美丽的艺术品都难以长久呢,她们凋零了,腐化了,我便拆了她们美丽的骨头,让她们精美的尸身化作了养料呢。”
他指了指外面:“你看,多么茂盛的草丛啊。”
席泠掐断了录像,己方的律师站起来,陈述道:“警方在该处确实挖掘到了多段骸骨。”
剩下的几乎不需要律师了,案件几乎可以拍板定案了,江站在被告席,手上带着铁铐,偏着头微笑着看她:“你真是一个聪慧的女子。”
“不过毁了容,陪我下地狱也是蛮好的。”他对席泠『露』出一个近乎挑衅的笑容,他声音轻轻的,像是预言:“嫁不出去,遭人嘲讽,名誉俱毁,你可以考虑一下跳楼哦——”
他压了压眉,声音轻飘飘的:“不要想着时先生了,你,只能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