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响起一声微信消息提示音,应该是陆琪琪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虽然我不知道她发的是什么,但不论如何,看到陈安琪的目光又被吸引了过去,仍是让我暗自松了口气。
我和陈安琪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聚集到了屏幕上。
“赔钱,新买的无线鼠标都坏了,叫你用这么大力?”
看到陆琪琪发来的这条消息,我感动得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显然她是意识到了和她聊天的人并不是我,至于还有谁能够用我的手机假冒我,一下就能轻松联想到。
陈安琪露出一个无语的眼神,随手将手机甩到了一边:“老公,你怎么把她键盘弄坏了?”
我随口敷衍,说是今天赶稿子甲方要求太多了,一时心烦意乱就没忍住就狠狠砸了两下。
“我怎么知道那鼠标质量那么差,一不小心就砸烂了。”我说得煞有介事,自己都差点信了。
哇,我以后再也不敢说陆琪琪这个女人蠢了。这种解释都想得出来,这种撒谎的能力简直甩我几条街。换作我来解释的话,恐怕什么都要曝露出来。
陈安琪“哦”了一声,看样子应该是信了,让我紧悬着的一颗心松了下来。
但下一刻她又皱起了眉头,疑惑道:“不对啊老公,你把她鼠标砸了,和你同事的老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说她老公知道了,还要向她老公交代?”
我心头一跳,觉得这应该是妻子最后的疑问了。
如果能够应付过去,今天这件要命的事就算了解。但要是被识破了,那等待我的下场简直不能想象。
我迅速想到,必须把这个鼠标和陆琪琪的老公扯上联系,这样才能让这件事具备基本的逻辑性。
于是我毫不犹豫道:“唉,她老公是个游戏达人。就是现在流行的吃鸡那个游戏专用鼠标,好像价格挺贵的,她老公也比较在意。”
“关键那无线鼠标还是一个限量款,好像现在买不到了,所以她老公肯定会生气。”
我胡编乱造,平时也不玩游戏,鬼知道有没有限量款这个说法啊。
“哦,”陈安琪撇了撇嘴,“不是很懂这些东西。”
说完,她坏笑着看了我一眼:“我还以为你对她做了什么呢。”
我听到这句话有些心虚,但还是故作淡定,说她想多了。
这个插曲之后,我已经没了和陈安琪做那种事情的兴致,高度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之后,只觉得一阵阵疲惫袭来,就想好好放松一下。
但奈何陈安琪兴致高昂,甚至主动从我的嘴唇吻到了脖子。她的一只纤纤玉手滑到我的下边,强行让它恢复了战斗力。
为了不让她察觉到我在那件事情后的不对劲,我基本是硬着头皮迎合着她。
但陈安琪不愧是妖精,短短片刻,便让我将先前的插曲抛在脑后,忘乎所以地和他结合在了一起。
我躺在床榻上,陈安琪一手扶着我的要害,缓缓坐了下来。
那种寸寸尽入桃花源的感觉,竟然让我这个老司机抓紧了被单,悄悄咬住牙关才不至于发出销云鬼的声音。
“唔···”妻子轻启朱唇,一脸的谜离,发出一声无限欢愉的叹息。
她解下束发,任由一头如瀑青丝垂落,而后向后一甩,展现出无尽的女无媚风情。
“老公,你怎么把被单都抓紧了?”陈安琪“噗嗤”一笑,眉眼弯弯,“搞得像我强x你一样。”
听到这话,我觉得有些尴尬,笑了笑,松开了床单。
擦,实在是这个招式太刺悸了,那种寸寸推进的感觉又太美妙,一时间没有忍住啊······
按照我这些年的经验来讲,能够让要害尽数尽入神秘地带的招式其实就只有两招,这样女上男下的方法就是其中一种。
我觉得陈安琪喜欢这样的招式,不仅是因为她的大女人主义,也有这方面的想法。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安琪软柔纤长的手掌按到了我的腰间,开始动作起来。
如浪潮般层层拍来的快意,让我再也不能思考。
欲字,始终是填不满的。
我已经不能满足这样的频率,想要更快一些。
但掌握权显然不在我这,而是在我身上起起落落的陈安琪。
妻子随着她主动地起落的节奏,发出低低的婉转嗓音,不成字句,但就是声声敲在我的心头,让我更加斗志昂扬。
我看着那一对巍峨的雪峰晃个不停,像是一阵雪白的浪潮,让我感到一阵目眩神迷,喉咙都干燥了起来。
我主动将手攀附了上去,感受着从掌指震颤传到心底的美妙触觉。
就在我逐渐习惯这种感觉,激动开始缓慢退却的时候,陈安琪却又开始了新的做法。
我感到那神秘的桃花源紧紧收缩了一下,让我感到一阵灼烫和无与伦比的景致。这种感觉简直难以用言语描述,快意直接覆盖我的脑海,让它变得一片空白。
“嘶···”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感觉那个地方有些作痛。
我根本无法把持得住,感觉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那感觉是如此强烈,像是海水将我淹没。任凭我如何绷紧脚底,或是攥紧拳头去转移注意力,仍是无法控制。
我终于是从喉咙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短暂几秒的忍耐过后,便是酣畅淋漓的释放,一度让我以为飞升踩在了云朵上······
冲动过后,就是一阵疲劳和麻木。这种心头空落落的感觉,让我很想要抽根烟。
我暗自猜测,或许这就是一些男人喜欢“事后烟”的心理活动吧。
但显然,这事还没有了解。
妻子显然感觉到了,用失望的目光看着我:“老公,你···?”
尽快她表现得很隐晦,但我还是感到一阵羞愧,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床头。
很明显,是没想到我今天的发挥会这么差劲。
那方面的自尊心让我勉强解释道,我没想到她会突然收紧,有些防不胜防啊。
“老婆,要不下次再来吧?”我能感觉到她那方面的渴望,却也只能勉强开口。
“不行,还要。谁叫你雷声大雨点小的?”陈安琪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