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我忍不住问道,要知道江艺和江影还在这座山上。
妻子回答我的方式不是言语,而是行动。
她直接拉着我钻进了一旁萤火虫飞舞的树林之中,开始除下我的裤子。
我突然觉得心跳得很厉害,甚至有种偷忄青的错觉。毕竟就像是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那事,实在没办法淡定。
“老婆,车速会不会太快了?”我哭笑不得,还是有点瞻前顾后。
“速战速决,又没交警来查我车速,怕什么?”陈安琪翻了个白眼。
在萤火的微光,而树叶间筛落下的斑驳光影中,妻子俏生生地站在我身前。
她掀起了裙子,缓缓褪下那条白『色』的内内,随手将它挂在了树梢。
我总感觉陈安琪有点过于熟练,甚至还知道不方便月兑个遍,足够做那事就行了。
汗颜啊,作为一个男人,我总感觉车速还不到她的一半。这已经不是老司机开车太快的问题,更像是飞得太慢。
“坐下。”妻子直接按在我的肩膀上,轻声开口道。
我缓缓坐下之后,陈安琪迈动修长笔直的玉月退,缓缓蜷缩着骑坐到了我身上。
隔着轻薄的衣物,我肆意感受着那软柔巍峨之地的触福在这种异样的悸动情绪下,伴随着下边的紧贴,我很快感受到了某处的微润。
相应的,她必然也感觉到了我不可抑制的“敬意”。
妻子一手轻轻扶着,轻抿着嘴唇,缓缓抬起桃『臀』,坐了下去。
她那一声噬魂媚骨的嗓音,听得我热血沸腾。
陈安琪仗着自己学过舞蹈,甚至开始了高难度动作。那两条雪白的玉月退,直接肆意而大胆地搁到了我的肩膀上,轻轻环住了我的脖子。
而这样的动作,也让她的裙摆向上掀开。圆氵闰而不失饣包满的大月退之间,伴随着裙子的上下翻飞,隐约可见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或许是因为担心江艺他们过来的缘故,不仅是我很紧张,陈安琪也一样的。她的动作很快,堪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根本不给彼此放松的机会。
萤火虫依旧轻轻飞舞着,山间还有蚊子来凑热闹。
往日让我深恶痛觉的蚊子,此时我竟然没有一点拍死它的想法,根本分不过这点心神。
妻子随后更是像八爪鱼一般缠在我身上,伴随着她的起落不定,巍峨雪峰掀起的狂澜,一个劲在我月胸膛蹭个不停。
在这样异样的环境中,我很快便绷紧了脚尖,有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
而就在此时,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鹏哥,安琪姐,你们去哪了?”
听声音是江艺,应该是没有看到我们,所以开始寻找了。
我听得一个激灵,最关键的是,他们的脚步声还是朝这边由远及近过来的:“到那边看看吧。”
卧槽,真会挑时间啊!
我感觉整个人都快炸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本来万分想停下现在的动作,可又到了释放边缘,我特么根本“控几不了我寄几”!
不仅是我,似乎陈安琪也是如是,她的指甲甚至深深嵌入了我的后背。
我“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痛并快乐着。
但可怕的是,一道手机手电筒的光线已经打到了旁边。看样子,江影和江艺是要走到这边了。
我惊得不轻,一阵头皮发麻。根本没有一点心思考虑任何事情,我保持着现在的动作,却强行把裤子提了起来。
妻子的反应也很敏捷,迅速将裙子拉了下来。
“你们在这啊,怎么叫你们也不答应?”江影看到我们,顿时开口问道。
我根本没有办法回答她,脚尖都绷紧了,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没有别的原因,因为我还在一波又一波的释放中
特么的,卧槽,老子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淡定,必须得淡定,不然就被看出端倪了,特么的得尴尬至死。
我暗自猜测,从他们的角度看过来,其实我们还算正常。
看起来只是我靠在树边,陈安琪依偎着坐在我身上,勾住了我的脖子。两个情侣很正常地依偎在一起,衣衫都是很整齐的。
只是在裙子遮蔽之下,到底是什么光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嗯我们在悄悄话。”
陈安琪似乎抑制不住,突如其来的发出一声婉转的嗓音,听得我头皮发麻。所幸她的反应极快,迅速掩饰了过去。
只有我清晰地感受到,通向桃源的径一瞬间变得更加狭窄了。
“走了吧,江艺没考虑到一点,就是夏这里蚊子太多了。”江影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和江艺转过头去,准备沿原路返回。
“哦,好。”我已经释放完了,感觉有点疲惫。也不知道更多的是来源于生理,还是心理。
眼看她们没有注意,陈安琪赶紧站了起来,我也急忙拉好裤子。
就在妻子准备去拿树叶掩映下的内内时,江影一道光又打了过来:“你们看得见吗?”
我看到陈安琪面向着我,背对着她们,伸出的手僵硬了一瞬。随后立即若无其事地摘下一片树叶,放到了嘴边叼着。
“看得见,没事。”我呵呵笑着回道,感到无比的怀疑人生。
“一起走吧,抓几个萤火虫回去玩。”江艺轻声笑道,注意力完全被萤火虫吸引了。
“抓萤火虫?你还是孩?”江影冷笑道,毫不给情面地抨击。
“水都玩了,捉不得萤火虫?”江艺不以为意。
我们实在想不到用什么借口支开他们,只能装作很有兴致的样子,跟着他们走在了路上。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夜风吹过树林,发出“哗哗”的声响。树叶被掀开的时候,还能隐约看到白『色』的一角。
我内心无比凌『乱』,这下玩大了,妻子的内内都留在树上了
最关键的是,在我们捕捉萤火虫的时候,我发现了让我几乎不能呼吸的一幕。
某种晶莹的『液』体,混杂着白『色』痕迹,顺着陈安琪光滑的大月退缓缓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