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道:“恩赐,你要是真和陈安琪结婚了,那我怎么办?”
韩恩赐笑着回答:“放心吧,李刚也不会让她活下去的。到时候只要我玩够了,就交给李刚处理。”
“发生一些安全事故之类的意外,不是很正常的吗?”
好狠毒的心思。
愤怒,带来冲动。
我听得咬紧了牙关,但也没有选择钻出来对他下手。
一个私闯民宅,一个恶意行凶,那我就真的凉了。
不仅如此,这样还会打草惊蛇让韩恩赐有所防范和警觉,肯定会往死里弄我,不会让我轻易地把事情揭露出去。
绝大多数时候,脑子比拳头更有用。
我依旧默默地趴在床下,等待着这对狗男女去洗澡。那个时候,我就有机会偷溜出去了。
不然在这里待一晚难受就不了,指不定还有被发现的风险——比如晚上不心睡着,他们听到床底的呼噜声之类的。
想一想就够要命了。
但我完全没有想到,这对狗男女相当纵谷欠,还要再玩一次。韩恩赐一看就是非常自私的人,当然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就对了。
我以为床板压顶的悲惨命运又要到来了,却发现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在我紧张的注视下,女人雪白的脚丫踩到霖板上,随后轻轻地跪坐在霖板上。
我下意识瞪大了双眼,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没有别的原因,这个女人浑身不着寸缕。跪在地板上之后,两条修长的腿分开,露出了其间**的桃源之地。
还有某种污秽的混杂液体,正在从那里渗出。
这场面太尼玛诡异了!
女人似乎在为韩恩赐“吞吞吐吐”,发出口允吸的声音。
她打死都想不到,就在床底下,有人将她的下半边身子看了个一清二楚。
我心里也很是紧张,生怕她一个想不开朝床底看了过来。毕竟站着和跪着,两种高度是完全不同的,心理上会觉得这样更容易被发现。
“唔···”没多久,女人就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停下了前后运动的幅度。
还有两滴白色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看得我头皮发麻。
踏马的你们这两个畜生,千万不要想不开擦地板啊!
似乎是怕什么来什么,女人拿了纸巾,缓缓佝下了身子······
我的一颗心已经悬了起来,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如果被她看到,那么上去就是一记直拳,然后有多快跑多快,不能被抓个现行!
因为女人佝下的幅度,那一对雪峰也倒悬着展现在我眼前,玉粒都清晰可见。
所幸,她的脸并没有低到这样的角度,让我心头松了口气。
想想也是这种环境让我想太多了,谁特么擦地恨不得把脸贴到地面的?
终于,这对狗男女成双成对地去卫生间洗澡了。
我依旧没有放松,直到听得水声响起了大概一两分钟,以及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才觉得时机到位了。
一时半会,应该不至于突然开门冲出来。
我心下大定,终于爬出了床底。以惊人而无声的迅捷速度,飞一般地冲向客厅。
随后直接从沙发底下抽出鞋子,都没敢在这里换上,拧动门把,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出去。
我看到李青这货还没走,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我也没空给他这些,将门推拢,靠近门框的时候才稍微用力将它关上。
虽然声音很,而且韩恩赐也在浴室,还有哗哗的水声遮掩,但我毕竟做贼心虚,还是迅速穿上鞋子,带着李青溜之大吉了。
出了那个区,我才总算松了口气,看了下手机时间都特么一点多了。
但我毫无睡意,只觉得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有种迫不及待想要还击的感觉。
“李青,这次你帮了大忙,走,请你吃宵夜!”我心情好了很多,就当是给自己的庆功宴了。
蓉城一点多的摊子极少,但不是没樱就一个路边大排档,点些虾蟹花甲爆炒田螺,烤几串鸡翅,要盘烧烤茄子,我和李青坐了下来。
我和李青都不想喝酒,但老板极力给我们推荐,是酒精度很低,而且是一大特色。
其实就是啤酒兑醪糟汤,然后煮开,酒味淡了许多,还有在唇齿间回味的甘甜。
嗯,估计也就我们南方有这种骚操作了,连我这种酒量奇差的人都感受不到半分醉意,暖洋洋很舒服的。
我突然觉得这种感觉也蛮好的,就是人太少了。三五几个兄弟朋友坐在一起,偶尔放纵一次出来吃个夜宵,喝点这种热腾腾的醪糟啤酒,用牙签挑着田螺,边吃边吹牛逼。
舒服。
至少不会觉得相处很累,也没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李青跟我聊了一会,主要就问我怎么给他安排工作,毕竟这是我们好的。
我想了想,明我跟人事部那边商量一下。要是我们可以直接定下来的话,就让李青去保安部那边,当个看监控的。
“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岗位,就是跟你不太适合。”我得比较委婉,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可以啊鹏哥,那就麻烦了。这差事好啊,清希”李青还真不挑,因为他的案底,好多地方都不敢要他,这已经很满意了。
“那就行,吃菜。”我招呼着,和他碰了个杯。
我跟他有有笑,吃吃喝喝,好像心里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直到散场后各自回住处,我的脸色才沉了下来。
我看着手机里将近一个时的超长录音文件,在骑黄车回宾馆的路上,心里也是沉甸甸的。
问题来了,我有了这个重要的证据,也是一切后续行动的前提。
但要不要发给陈安琪?
这是个问题,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犹豫了。
我觉得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我为什么会犹豫?
我都被当成烂人冤枉这么久了,原本恨不得想尽办法自证清白,为什么到这一刻会纠结呢?
我想了想,大概猜到了。
我当然不是圣人,心里也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