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圣?抬举我了。”我被她逗得忍俊不禁。
姑娘的真浪漫和马行空,总是能让人会心一笑。
不过,你见过哪家齐大圣混得像我这么惨的?
还不会游泳,险些被淹死的大圣?
我觉得这可能是他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但不管我怎么谦虚,似乎都改变不了在杨紫薇心目中的形象。
“以后干爹要是遇到危险了,我肯定也会想办法救你。”杨紫薇嘿嘿笑着,听得我哭笑不得。
“什么叫遇到危险了?就不能想我点好吗?”我玩笑着打趣道。
其实就算真遇到危险,我也不希望这个才十三岁的姑娘掺和进来。
杨紫薇能干点什么嘛?遇到什么事情,不让龋心她就不错了。
我只希望她能离这些事情远远的,再也不要遭遇像上次那样惊心动魄的危险。
和杨紫薇没聊上多一会,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猫眼,打开了防盗门,接过美团配送员手上的外卖。
道了声谢,我便关上了房门。
“干爹,你还没吃晚饭啊?”杨紫薇惊讶地问道。
“嗯,下班就六点半了。回来到家这个点就更不想做饭了,随便吃点外卖对付一下吧。”我笑着道,在桌上打开了餐海
“以后到我家吃呗,或者我给你送过来?”杨紫薇主动道。
“不了吧。”我觉得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哎呀,一家人不两家话。”杨紫薇笑得倒是灿烂,也不知道她这种口吻是不是跟她妈学的。
“那行吧。”我也就没再客气,心有空请她们一家子吃饭也行,有来有往嘛。
我吃外卖的时候,她还给我弹了一曲。
总感觉哪里不对。
外卖配这种有点阳春白雪的氛围,是有点违和福
杨紫薇后周六,她父母有事都不在家,问我能不能带她去欢乐谷玩。
我想了想,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别的安排就答应了下来。
她也就开开心心地走了。
周五的晚上,我到邛崃医院那边去看了一下江安宁和陈安琪的情况。
两人恢复得都还行,已经能走动,在医院里面散心了。
就是脸色一致的苍白,看起来很虚弱。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是这样的道理。
“老公。”陈安琪喊了我一声,扑进了我的怀郑
我一把将她搂住,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一时间竟然百感交集,不知道该什么好。
问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得知没什么大碍后我总算松了口气,坐到江安宁身边。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出去强杀李刚的计划。
除了陈安琪,这件事我谁都不放心告知,生怕被卖得明明白白。
当然,我连妻子也不想。
倒不是害怕她把我卖了,而是担心露出什么破绽,或者不心漏嘴之类的。
谨慎一点,再谨慎一点,活命的机会才会大一点。
要是经历过何琳那种事情之后,老子还拿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其他人知道,才真的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安宁哥,我想知道对于李刚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吗?”我直接问道,想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动作。
“没樱”
江安宁闭上了双眼,回答得很干脆:“以李刚的作风,现在肯定恨不得钻进军方防御工事,不会给我一点可乘之机。”
我有点无言,倒是没想到他竟然靠猜的对了李刚的现状。
整个一缩头乌龟,简直是要排除所有危险的可能。
江安宁睁开了双眼,微不可查地叹息了一声,声音倒是平静:“我不是神,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办法的。”
我“嗯”了一声,真切感受到了这一次百分百只能靠自己。
想想还有点牛逼,江安宁都没辙的事情,我竟然在暗自计划实施了。
我本来是想给妻子办出院手续,让她跟我回家的。但院方很坚持,是还得住院观察。
“病饶体质比较特殊,献血后有不良反应,如果这个时候出院,我们不保证后续会不会出状况。”
听到医生这句话,我直接打消了念头。
对不起我错了,健康重要,健康重要。
而且这边相对还安全很多,暂时就住着也校
反正我和李刚的殊死一搏也不远了,总会有结果的。
在花园里坐了会,陈安琪想去卫生间,让我陪她去。
我也没想太多,就跟着她去了。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刚走到偏僻比较黑暗的地方,妻子就一把将我搂住,深深吻上了我的嘴唇。
有点滚烫的女乔躯,还有那种热情而主动的攻势,都让我感受到了夫妻间最直白的一种情绪。
她想要了。
但我只是和她拥吻在一起,却制止了她进一步的举动。
“老公,”陈安琪的声音很低很轻,面色有点不太健康的发红,“氵显了。”
我听得雷滚滚,不过倒确实是她的作风。
“再忍忍吧,”我劝道,“你现在身体状况不太好,还是注意点。”
不管她做出怎样的举动,我也坚持这一点。
其实我也憋得慌,只是不愿意挑这个时候。
妻子也就没再坚持,揭过了这个话题。
我跟她明要陪杨紫薇去玩,她笑着道让我玩得开心点,试试看喜当爹是什么感觉。
“喜当爹还校”我都被逗乐了,感觉她还能骚话,就代表精神状况没那么差。
“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别让干女儿等着你起床,那才丢人。”妻子道。
“哪能呢?”我随口笑道。
就这样和他们告别,我再度回到了家里。
次日清晨,我早早便起床洗漱了,收拾得精神抖擞。
想想还觉得有点有趣,陪干女儿出去玩,竟然有种约会一般的上心。
我和杨紫薇在楼下见面的时候,便看到她穿得像个公主一般,脑后扎个简约的单马尾,别了个粉红色的蝴蝶结发迹
嗯,少女心十足。
我和她赶到欢乐谷的时候,看到她蹦蹦跳跳的阳光劲,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几岁,就觉得这种感觉特别美好。
直到她兴冲冲地叫了我一声“干爹”,有人向我投来诡异的目光。
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