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看着北，“要不，让她在这里睡一晚，明早我来接她。”
莫北不好拒绝，再加上那个试管婴儿正巴巴地看着她。
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那好吧，她……晚上要不要喝牛奶？”
才问完她就有些后悔，果然章伯言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每晚都要喝的。”
莫北的脸红了，下车，“你抱她上楼吧，我不太抱得动。”
章伯言的面容温柔，下车，用自己的外套包着丸子，还亲了亲脸蛋。
莫北看着，眼有些热，恨不得是自己被他这样地抱着，这样地亲着。
她替他关上车门，跟在他身后。
不知道怎么的，走在楼梯上，北的心里暖暖的，就像是晚归的一家人一样。
进了公寓，丸子已经又睡着了，章伯言轻声问她：“去你卧室？”
莫北嗯了一声，打开门让他进去。
章伯言把丸子放在被子里，轻手轻脚地替家伙把鞋脱了，然后是外套，还有可爱的裤子，他做这一切都是十分熟练的，莫北就在一旁看着，“一直都是你照顾她吗？”
然后她就声地问：“她真的是试管婴儿吗？”
章伯言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丸子安顿好了，才起身看着莫北。
她被他的目光看得砰砰砰的。
他一勾手，她跌在他的怀里。
章伯言覆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开口：“其实你是想问我，有没有那么一个女人，也和我做过我们做的事情，是不是？”
莫北被他困在怀里，结结巴巴的：“什么事？”
他低头吻住她，大掌熟练地剥了她的，好在卧室里开了空调所以不太冷。
莫北被他抱到了洗手间里，门轻轻地带上。
里面光线很足，又足够暖，足以让他好好地拷问她。
她的身子坐在洗手台上，有些羞耻，又很危险，他掌握着她，又显得有些懒懒的。
莫北伸手抱住他耍赖：“我不要，丸子在外面。”
“所以声点儿。”章伯言咬了她的耳朵一下：“明早我有个重要的会议，不能玩太累，我们来两次，嗯？”
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声音也是颤抖的：“章伯言，你知道我没有想好。”
他握着她，将她抱了下来，从后面抱住抵在洗手台上，逼迫她看着镜子里的他们。
他吻着她的颈子，低哑地问：“这种事情，你要我和别人做吗？如果我们分手？”
着就在她的颈子里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的，莫北本能地轻叫出声：“不要……”
章伯言低笑，“不要？不要我和别人做，不要我这样对别的女人，是不是？”
他每一件，就对她做一件，莫北哪里是他的对手，在情玉方面，现在十个莫北也不是他的对手……
很快，她就忍不住反抱着他，求着他。
章伯言呢喃在她的唇边：“莫北，下次你再这样摇摆不定，我就没有这么好话了，明白吗？”
她轻叫出声：“那你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