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听她见闻而已,她盗匪都这样,我觉得蒋家就像盗匪,这么形容哪里错了?”
沈四姑娘严重不服,和沈二姑娘掰扯起来。
“好了!过后再找你们算账!”
承恩侯是男人,想的要比妇孺想的深,目光扫过所有人,问道:“家里的人都在家吗?”
沈三夫壤:“琛儿去送他舅母和表妹了,还没回来。”
承恩侯看看色,皱眉道:“立刻派人去接!”
承恩侯夫人与他双目对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和凝重。
两个的仆妇算得什么?
在承恩侯府子弟身上弄鬼,甚至弄死人,那才叫警告!
那才叫打击!
那才叫干一票!
毕竟太子归来之后,蒋家接连吃亏,也该到了他们反击的时候了。
沈三夫人一愣,眼圈便红了:“可是,咱们家哪有什么江湖高手?”
护院是有几个的,但是这些年韬光养晦,他们就没养什么江湖高手。
太子回来之后,他们倒是想招徕几个,但这趁手的人并不是弄来就能弄来的。
承恩侯心情沉重:“多派几个人手,众目睽睽之下,想来他们也没这么胆大!”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响动。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公子快步进来,枣红色的锦袍上满是泥污,更有半边颜色殷红潮湿,散发着强烈的血腥味儿。
“琛儿!”
沈三夫人迎上去,一把拉住沈琛的胳膊,颤抖着道:“你怎么了?这,这是血吗?”
“我没事,就是摔了一跤,蹭破零皮。”
沈琛脸色惨白,跪倒在承恩侯面前:“祖父,孙儿险些见不到您了!”
承恩侯扶起他:“回来就好!怎么回事?”
沈琛道:“孙儿护送舅母和表妹归家,回来时看色晚了,生怕被宵禁的拦住多生事端,就走了一条巷……”
没想到,他进了巷,马就受惊了。
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人已经往地下摔了。
与此同时,随从的马也惊了,疯狂奔跑。
巷道又窄,避无可避。
他想着自己这一下就算不摔个残疾,也会被马踩死,都已经绝望聊。
可是,有几个人突然跳出来拉了他一把,斩杀了即将踩上他的马匹,制服了其余受惊的马。
他身上的泥泞是摔的,血是马血。
对方将他护送回承恩侯府,就告辞了。
“为首的那个壮士,他姓慕,是药膳堂的。”沈琛道:“祖父,咱们家认识药膳堂的人吗?”
“谢谢地,谢神佛。”沈三夫人恨不得将所有神佛都谢一遍。
承恩侯夫妇面面相觑。
药膳堂,那不就是刚才被谈论得最多的慕云晗吗?
沈二姑娘道:“怎么什么都和她有关啊,这事儿不会是她自编自演的吧。”
沈三姑娘叫道:“二姐你好莫名其妙,怎么总是针对她?”
沈二姑娘叫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怎么知道四弟会出事,恰恰就救了四弟?不过就是个处心积虑,攀龙附凤的商女而已!看看,你不是被她糊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