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清脆的撞击声悠扬回荡在森林之中。
栗霰串丸悍然发动了无比凶猛的攻势,长刀缝针如浮光掠过,围绕着观月的身周荡出一片残影。
“这是······”
水无月初月和辉夜六郎等人也一起赶了过来,还有两族的上忍们也陆陆续续到场,然后被现场的情况吸引。
“好厉害的硬化术!”
辉夜六郎没忍住,惊叹脱口而出。
水无月初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在心底衡量观月的强弱。
“你的这忍具很不错,不过终究有极限,只靠这玩意可没法把我留下来,还有什么本事赶紧拿出来让我看看,不然可就没机会了。”挥手劈开刺来的长刀,观月的笑容渐渐变冷,玩了两分钟也就腻了。
“哼!”
栗霰串丸不是话多的人,一声冷哼就表示了他的态度。
攻击的动作丝毫不见迟疑,应该说攻势又加强了几分,通过那剧烈波动的查克拉可以判断差不多是达到最强的状态了。
“也就这种程度吗?”
观月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声,忍刀七人众好大的名声,然而一旦手中的忍刀发挥不出应有的优势,比起普通的上忍也强的有限。
“太过依赖忍刀的力量,而忽视了本身的力量,本末倒置呢!”
“废话真多。”
栗霰串丸停了下来,单手握着长刀缝针立在半空中,居高临下俯视着观月。
“卧槽,这小子还会飞?”之前和栗霰串丸交手的那位辉夜家的上忍怪叫出声。
然后······辉夜六郎面色阴沉,只感觉丢人丢大发了,这群特么脑子里都长满了肌肉的蠢货,就不知道仔细观察一下吗?没看见半空中如蛛网一样密布的钢丝吗?
淡淡的水雾飘动着,辉夜家的上忍们终于看见了那密密麻麻的钢丝,观月也被钢丝捆的结结实实。
“艹,那小子被抓住了,兄弟们救人······”
一堵冰墙突兀的拦截在辉夜家的莽汉面前,水无月初月甩了甩手,才冷冷道:“都给我乖乖看着,谁乱动老娘就阉了他。”
简单的威胁让辉夜家的一群莽夫下意识的就两腿夹紧,唯有之前被观月救下来的那位此刻愁眉苦脸的,虽说辉夜家族人的脑子不怎么好使,但这也就意味着比较认死理,之前观月救了他,他可做不到见死不救。
“十九堂叔,你别急,那家伙没那么容易死。”辉夜六郎伸手拦住了自家的长辈,他也是个机灵的,明白水无月族长是想看看观月的深浅。
“六郎,你别拦我,老子可不是······”
话不曾说完,栗霰串丸已然发动了布置许久的攻击。
缠绕在六棵大树之间的钢丝在栗霰串丸扯动长刀缝针的瞬间开始收缩内绞,足足有水缸粗细的大树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坚韧的树皮被割裂,钢丝一寸寸的深深勒入大树之中,说长实短,从攻击发动到六棵大树被生生绞断拢共也就是两三秒的时间而已。
大树轰然倒下,掀起一片尘埃。
“死了吗?”
小瞳妹妹瞪大了眼睛,试图透过水雾和烟尘看清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水无月初月也是类似的动作,说起来他们两族都是战斗型的血继限界,在感知能力方面很一般,起码迄今为止,没有人开发出这方面的能力,所有人都在拼命的追求更强大的战斗力。
“咳咳,你个混蛋整这么大烟尘,很呛人的。”
中气十足的声音从烟尘中传了出来,水无月初月立时结印,吐出一阵轻风吹散了烟尘,渐渐看清了拿到屹立不倒的人影。
身上的衣服化成了一根根布条,挂在肩头,观月上半身光溜溜的全露出来了,好在裤子保护的挺好,总算没有弄出来限制级的画面,坦露出来的肌肤白皙光滑,愣是连一条小小的伤口都没有。
“身材很不错!”
水无月初月随口点评了一句,心情却没有脸上那般淡然。
居然没有被长刀缝针绞碎成为一地碎肉,对于观月的实力有了更深的了解,再结合那之前惊人的速度,很显然这个大言不惭说着要将他们两族带去火之国的家伙并非是那种嘴上花花,实干无能的废物。
心中那小小的曙光又点亮了些许,或许那个计划真的能成!她忍不住遐想了起来。
此刻惊愕的不只是水无月与辉夜两族的族人,身为当事人之一,栗霰串丸一贯波澜不惊的心境此刻也不禁泛起了涟漪,然后化作惊涛骇浪。
“不可能,没人能在缝针的绞杀下活下来。”
栗霰串丸摇着头,似是不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自从他成为长刀缝针的使用者以来,依仗着其能力,可谓是无往不利,这是他第一次失手。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只是在水之国里面打转,又怎么会知道忍界强者有多少,能干死你的高手多的是,没什么好惊讶的。”观月弹掉肩头挂着的布条,踏着雷光转瞬间出现在栗霰串丸的身侧。
一记横肘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栗霰串丸的胸膛,然后就看见其如出膛的炮弹飞了出去,足足飞出去二十多米才撞在一棵大树上停了下来。
一群人呼啦啦涌了过去。
“嘶!”
“嘶!”
“嘶!”
“嘶个屁啊!”辉夜六郎恨不得掐死这群脑子不灵光的叔伯长辈,就不会说点更丰富的词汇吗?嘶来嘶去的是蛇吗?
心累之余,他也是吃惊于眼前的凄惨景象,栗霰串丸死的不能再死了,胸膛直接塌了下去,脊椎骨都硬是打断了,胸口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窟窿,里面的内脏血肉,以及碎裂的脊椎骨抛洒了一路。
这种景象委实让人感觉难受,没有华丽夺目的忍术,也没有防不胜防的幻术,就这么简简单单一肘子,直接撞死了忍刀七人众之一。
实在是太朴素了!
“但是······也很可怕呢!”
水无月初月呢喃道,注视着正把玩长刀缝针的观月,她记得观月移动时那闪耀的雷光,很显然其并非是单纯的体术高手,体术或许只是眼前这家伙的手段之一,然而他只是凭借体术就干翻了一个忍刀七人众,真的很可怕。
她越来越好奇观月到底有多强了,同时信心也增强了几分,那个计划或许大有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