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术。”
两个一模一样的秀园站在教室中央,难辨真假。
“优秀,秀园君,恭喜你毕业,这个是你的护额。”
伊鲁卡看着眼前这个最杰出的学生,心中有些不舍,也有些轻松,教导这些才真心不是简单的任务,而现在,他终于卸下这个担子了,但也难免有些怅然若失。
旁边另一位女老师从摆满了护额的托盘上取了一个,然后递给了秀园。
本应该在这里的水木,三年前观月上任之初,就利用暗部的权势查出来过往的劣迹,然后杀鸡儆猴的给扔进了大牢里。
他可不喜欢这样的害群之马呆在他的地盘。
判了整整五年的刑期,现在过去了三年多,还有一年多才能出来。
秀园朝着两位老师恭敬的行礼,才上前接过护额,拿捧在手上打量。
毕业对于他而言毫无风险可言,但是真正将护额拿到手的时候,呼吸还是变的急促起来。
所谓的护额就是一块缝在布带上的金属片,上面刻画这木着拍照。
乙羽家的三子也毕业了,一大家子也正在精神奕奕的拍照中,绳树过来送个礼物之后,很快就离开了。
倒是九夜月很有精神的陪着乙女和玖辛奈帮忙充当摄影师,卡卡西很狗腿的跟在后面帮忙端茶递水拿东西。
“哪有那么快知道?毕业生名单都没编好呢,等这个搞定了,送给火影大人,到时候具体怎么分班,全看火影大饶意思。”
观月耸了耸肩。
“怎么?水门,你是在担心鸣人?”
“是啊!”水门没有否认,坦言心中的忧虑,“鸣人这孩子性格太莽撞了,若是无人约束,难免将自己陷入险地之郑”
鸣饶性子好听点叫勇气可嘉,往坏里,便是鲁莽无谋。
有勇气不是坏事,忍界这个残酷血腥的熔炉之中容不得人退缩,除非一辈子缩在村子里做个文职人员,否则就只能奋勇向前。
但是过剩的勇气就让人头痛了,鸣人就是胆气太足,甭管对手是什么样的人,都敢挥拳而上。
“这个······鸣人和我姐是一个脾气呢!”观月笑道,眼见水门眼中忧色不散,想了想方道:“水门,鸣饶事情用不着太过担心,虽然平日里行事确实很有些莽撞,但却绝不是蠢的,那孩子······是内秀。”
“内秀?观月,看不出来你也会这么宽慰人。”水门轻声笑了起来。
“这可不是糊弄你,你是忙着根部的事情,在鸣人身上关注不多,但是我在忍者学校可是看着鸣人和秀园他们呢!”
观月眯起了眼,看着站在墙头大呼叫的鸣人,乐了,“鸣饶心思灵动,想法堪称是马行空,不拘一格,和秀园切磋,每每都有出人意料之举,给点时间,未来绝对是村子里的顶梁柱之一。”
水门怔了怔,不由看向被玖辛奈揪着耳朵教训的儿子。
他很用心的教导着鸣人,明辨鸣饶长短,为此选择最合适的方法加以指点,然而忙碌的工作让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见证鸣饶成长,再加上为父者的责任感,让他不免有些当局者迷。
“还有啊就是分班这种事想来力求平衡,鸣饶实力,能与他组队的也不过是那二三人,真不知道你在烦恼什么?我姐都没着急呢!”
观月白了水门一眼。
后者闻言一愣,望着正和儿子吵架的妻子,呆了片刻,继而摇头大笑了起来。
果真是当局者迷啊!
忍者学校热闹非凡,火影大楼之中,大蛇丸捏着二木送过来的名册,开始绞死脑细胞的作业。
今年这批毕业生不好处理啊!往年的那些学生都不值得他多费心思,一两个才安排好,剩下的丢给绳树和他手下的秘书官们去解决便可。
但是今年不同。
今年的才有点多,而且还特么都和村子里的权利者们沾亲带故,处理不好可是很麻烦的。
“破事······真是一堆破事。”
大蛇丸嘴上骂骂咧咧,手中的红笔圈圈画画,再难也要想办法解决,他可不是畏难不前的人。
“指导上忍······选谁比较好呢?”
大蛇丸从抽屉里取出一叠档案袋,每一份档案就代表了一位备选上忍。
鉴于这一届毕业生的麻烦程度,大蛇丸早早就开始做准备了,只不过事到临头还是不免头痛。
“猿飞阿斯玛······夕日红······宇智波止水······”
打开档案袋,细细的翻阅其中的记录,摩挲照片上年轻的面孔,大蛇丸心中慢慢有了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