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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中的媚意却一丝不少。
闻人诀有意放慢脚步,一点点压迫靠近,最后到了床边,趁着少女娇羞低头, 突然俯下身子,女孩配合的小小惊叫一声,身子犹如无骨般倒在床上, 细白双腿微微交错, 半隐半现的私。处足以让正常男人血脉膨胀。
闻人诀双臂撑在床上,把人困在自己胸下, 伸出一指, 挑过少女下巴, 一点点把那姑娘的脑袋转正看向上方的自己。
手指上的下巴一瞬僵硬,少女瞳孔中清晰倒映出闻人诀坑洼、粉色暗紫交错的半边脸。
僵硬只是一瞬,虽还在微笑着,可脸庞到底麻木许多, 少女似乎是给自己壮了壮胆子, 好看的秀指伸出, 轻轻戳上闻人诀胸膛, 口吐香兰,有些娇嗔的不满:“您?”
似是在嫌弃闻人诀还不动手。
闻人诀唇角微翘, 迎着少女的目光, 有意的把半边面具, 一点点掀开。
“啊!”双手捂嘴, 可为时已晚,女孩到底叫出了一小声。
哪怕经过一些训练,还是无法掩盖瞳孔深处的恐惧。
闻人诀翻身坐起,把面具扔到一旁,脸上笑意不见,冷道:“我今天怕是没有心情,但你还得伺候,不是吗?”他扭头,视线居高临下看着还仰躺着,傻傻看他的女孩。
公会里的高层送她来,她若什么都没做,恐怕不得好果。
女孩恐怕也想到这点,从床上起身,颤抖着身子跪在闻人诀脚下。
仰头想要求情,话还没出口,就见闻人诀双腿一曲,侧躺上床,靠着床头闭目休息。
“我虽不想,但你不是不能伺候。”闻人诀说,到底眼睛也没睁开。
那女孩看着他,抖动不已的身子还是上前,双手颤抖着褪下闻人诀裤子。
闻人诀虽没配合,可也没拒绝。
女孩跪在他床头,慢慢低下头去。
埋首在其间……
从没有过的感觉包裹闻人诀,让他舒适的难以自抑的发出喘息声。
……
楼下院子里,吴豆看身侧余刚,“你怎么善做主张?主上万一……”
“万一什么?”余刚插话堵住吴豆的话头,“主上还从没有过经历。”他说这话看向阳一眼,怕是向阳透露过什么,才继续:“我们做下属的不为主上想?再说人到现在还没出来,嘿嘿嘿……”余刚怪笑着,“哪有男人不喜欢这个。”
吴豆翻白眼,懒得跟他辩论,三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院子里仰头看二楼闻人诀在的房间,好在没有大动静,他们也能够放心。
“觉得怎么样?”维端出声,那个少女已经离开了,闻人诀还躺在床上,它刚才封闭了探知,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闻人诀难得惬意的表情,不难猜。
“很舒服。”闻人诀话中不带半丝欲望,就似探讨的只是一个科研题,他很认真总结道:“难怪权势到手后,争的向来是女人。”
“你日后可以拥有很多很多女人,但你现在还不能为这浪费太多精力。”维端劝告,他可不想继承者沉迷于此,虽然不管是人类还是神裔,雄性总很容易沉迷此道。
“我只是好奇。”闻人诀说着翻身平躺,然后说:“原来如此。”
维端:“……”
另一栋楼中。
“只是这样?”余刚瞪大眼睛,怒道:“是不是你哪里做的不好?”
刚才在闻人诀房中的少女看见他的表情,吓的跪倒在地哭道:“没有,没有,会长也发泄的了,虽然……”她说不出来了。
向阳看她还红肿着的嘴唇,开口:“主上说什么了?”
少女不敢隐瞒,抖着声音道:“会长……会长说,不想再看到我了。”
“这是什么意思?”余刚扭头看吴豆。
“难道是杀了?”吴豆也不太理解。
“不要,呜呜呜,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那少女听见吴豆这一句话,吓的面上已是全无血色。
“给她点钱,放她离开公会。”向阳只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到门口时又说:“以后别再安排这种事情!主上一向讨厌麻烦,尤其是命令需要重复两遍。”
这些女孩子都是买来的,眼下这个得到了逃脱生天的机会。
和余刚吴豆终于手握权利后的肆无忌惮不同,向阳心中想起妹妹,到底多了几分怜悯。
向阳掌权后,把那个开会用的大堂也重新收拾了,开了七八扇窗户,虽然空间依旧幽深,但明亮了许多。
连专供会长坐的椅子也重新换过。
现在他站在椅子下方的台阶上,比其他人稍微高出一点点。
吴豆和余刚二人坐在下面的两张椅子上。
其他人全部齐刷刷站着,十来个管事领头,身后黑压压立了数百人。
这大堂幽深,可也很少同时站这么多人。
闻人诀的命令,把所有能够战斗的成员全数召集于此。
虽然早听各自的管事说过,会长变人,但今天是头一次见,所有人都好奇的打量着上方坐着的新会长,出奇不可思议的是位少年,虽然戴着半脸面具,剩下的半张脸陷在黑暗中看不太清,可身型还是能够分辨出来。
王区哪方会长不是肌肉大汉,身型彪悍。
都是刀口舔血的营生,不比那些权贵,一会会长经常需要出手,找个羸弱的仿佛一手就能推倒的小子算怎么回事?
细瘦的胳膊,修长却并不健硕的大腿,下边不少人拿他暗暗跟自己对比,有不满的,有疑惑的,有暗生自信的。
再了解一些情况的知道,新会长下方站着的那个男人强的一塌糊涂,却不知为何认少年为主,只想着莫不是靠这个人才当了会长。
闻人诀没理会他们心中的各种想法,只开口说了一句话:“所有人马各自收整,三日后全体进入沙南茂林。”
和身型相反,他的声音醇厚低沉,似乎完成了变音期的脱变,只还有一丝沙哑,但非常好听。
底下一时嘈杂,包括各位管事,虽然早有听闻,可真正听到命令也是现在。
喧嚣声后,有人站出来,双手一合行礼,而后就问:“会长,是全部的人马吗?”
闻人诀没开口。
那管事顿了顿,又说:“会长有所不知,我们在城内不是没有敌对的势力,不留几个兄弟看家,我怕家里边要出事儿。”
“是啊,是啊,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残和女人,真出事儿了,咱可赶不及救呀。”
一些人跟着附和。
闻人诀看向向阳。
向阳点头站出去,大声道:“叫什么叫?这是命令!会长自有安排,服从命令!”
这段时日,他代会长行事,也算积累了一些威望,各位管事也都跟他打过交道,看近期红人余刚和吴豆二人也面目阴冷的打量着他们,就不再无趣出声。
这个命令便被贯彻下来。
进入茂林可不只是说说而已,要做不少准备,他们都想着怎么让自己手底下的人万无一失,管事们先安静下来,身后的会员们就更不敢多话。
闻人诀面目清冷依旧,扫过下边的一片人头,瞳孔中没带任何感情,自言自语道了句:“不知能出来几个人。”
命令传达,一切准备自然做起来。
等到三天后,四百五十号人齐刷刷站好,闻人诀站在前头,迎着那些人的目光,才终于有了一点做老大的感觉。
他爬上其中一辆大货车,里面堆满了些医药用品和火具。
另外一辆车里则放满了枪支弹药和刀剑。
向阳跟着他跳上车,余刚则去另外一辆放武器的车上守着。
“主上,你放吴豆守家,真的没问题吗?”向阳问,生怕他们都走,吴豆动什么小猫腻。
“他是聪明人。”闻人诀脑袋后仰,货车里给他专门留了位置,很舒适,“更不清楚我们出来要做什么。”
那样的聪明人,怎么敢在不清楚他出去做什么的情况下,轻举妄动。
何况对方今日的权势地位皆来自自己,他才是最怕自己出事的人,只要自己不在,就算他个体强悍,可最厌恶叛徒和瞧不起他爬上脑袋的那些管事们,就足够反扑他了。
一切的权势皆来源自己,至少目前,对方绝不敢轻易背叛。
一切的担忧不过是……闻人诀抬眼看向阳,笑的深意:“你怕权势不保?才几天,就上瘾了吗?”
向阳抬头想否认,但看闻人诀充满笑意的双眼,一时不知为何被看透般,说不出话来。
那边闻人诀复又闭上眼睛,淡道:“你要看的远些,现在的这些,又算什么呢。”
是啊,自己现在站的位置太低了……还不足以看清这个世界,这个安老希望他毁灭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光景。
离海浪拍打一箭之远处的礁石群中,空气忽然开始扭曲,不过眨眼间,凭空闪现出个人来。
那突然出现的人裹着一身黑衣,身型并不健壮,个头虽高,但看着有些单薄,凭空出现后先静静的立了会,而后才微微歪头,打量起绚烂初生的海面。
他这一歪头,才可注意到他的正面,黑衣看着宽大却非常精致,领口处被一个造型奇异又别致的装饰物扣住,宽大的衣袖迎着海风鼓胀起来,袖口处有银色丝线刺绣的纹路,神秘又高贵。
上身宽大的黑衣到了腰际处又被一条银链般的物件收紧,那人修长有力的双腿被裹在连着衣袍的紧身布料中,看着紧绷又充满力量。
闻人诀把腰间不知材料的银色链子再收紧一些,脸上同样覆盖着一张银色的面具,不知材料的面具戴着分外舒适,而且似乎是软体的已经和自己的脸部皮肤融为一体。
他曾用手指戳过脸上的面具,居然和直接戳到皮肤一样凹进去了,只露出两只眼睛一张嘴巴的面具丝毫不影响他说话,弹性虽极好,但哪怕他脸部皮肤扭曲再大,面具外部也看不出。
想来,只有外力从外触碰面具,面具才会跟着改变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