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们都混蛋。难道,尔等就不怕我报警吗?”柳清芳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岂能不怕这个。
“报警?可以呀!在警察来临之前,你就难免...嗯,想想吧。”萧升给伍霆挥挥手,两个人转身离开。
“你们混蛋,王八蛋。”里间的柳清芳,看着紧闭的红木门怒骂。
这时,除习涛无铭之外,还有两个青年,他们立在大厅里抽烟。
“你们两个,看好她。要是柳清芳跑了,你们提头来见。”萧升看着那俩小伙子说。
“是,道长。”尔等掐灭烟头,看着萧升异口同声。
“老混蛋,别走。”柳清芳在里面大喊。
“柳小姐,别喊啦。我给你点时间,考虑一下吧。”萧升对着红木门说道。
“考虑清楚以后,让他们通知我。还有,这可是十二楼呀!下面也有我们的人放哨,你要是想解脱的话,可以跳下去!”习涛有点犯贱。
“呸,老杂毛不是东西,小杂毛更不是个玩意儿。”柳清芳是个可爱的姑娘。
“咦,这妞很好玩。”伍霆笑着说。
“是啊!只要她跟我们合作。这丫头,我非常喜欢。”萧升看着红木门说。
“她,又是一个凯欣。”无铭吐着烟圈说。
“喂,老杂毛,你的目的是啥?”听了半分钟,柳清芳突然询问。
“嘿嘿,你——”萧升打开房门,看着里间的柳清芳,把自己的妙计,给她简单的说一下。
“不行,绝对不行。我与芳姐八拜结交,你打死我吧。”听完萧升的计策,柳清芳毫不犹豫的拒绝。
“真不合作?”萧升看着面前的美女问。“不合作,打死我,我都不会背叛芳姐。”柳清芳瞪着美目说。
“有骨气,我不勉强你。”说完,萧升大步向外走去。
“喂,老杂毛,别走。”看着萧升等人离去的背影,柳清芳就想去追,被先前的小伙子拦住。
“漂亮的姑娘,我们又不是老虎,干嘛那么倔呢?”一个青年笑着说。
“就是嘛?与我们合作,吃喝不愁!比你打工强的多,考虑一下吧!”第二个青年接着说。
“两个小杂毛,给我滚。”说完,柳清芳气呼呼的把门关上。
“嘿,这丫头,真她妈有个性。”第一个青年要不是退的快,鼻子就保不住啦。
“也不知道道长是怎么想的,弄来这么一个祖宗。打不能打,骂不能骂。咱哥俩,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什么孽啦!摊上这个鬼差事,郁闷的要死!”第二个青年发起牢骚来。
“别发牢骚啦。只要这个小祖宗不找事,那就谢天谢地啦!”第一个青年说。
他们的谈话,柳清芳全都听到啦。
清芳坐在床上,脑子里全是迷茫,这个臭道士,他让自己…可不能这么做,要不然,天下人会骂自己的。
…
…
临近午时,敝人接到个电话,这号码没有备注。
见我盯着来电显示发呆,众人互相看看,都不解其意。
坐在我旁边的凯欣,看到来电显示,一把夺过去啦!
她接通以后,给电话里的人,叽里呱啦十几句,弄得我们大眼瞪小眼,有种想撒尿的冲动,这丫头也太可爱啦。
没等我开口询问原由,凯欣就把手机递给敝人啦。
“赵羽找你。”凯欣看着我说。
“赵羽?他谁呀?”我接过手机问凯欣。“端余镇派出所所长。”凯欣撅着小嘴回答。
“嘿嘿,原来是赵所长。对不起,一时没有想起来。”我听完凯欣的话,敝人对着听筒说。
“嘿嘿,你是大神,怎么能记得我呀?”听完赵羽这句话,我看看红涛等人,经不住老脸一红。
“瞧您说的,我算什么大神呀?您才是国家的栋梁之才!赵所长,您跟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我问赵羽。
“远忠老弟,我才二十八岁,咱俩年龄差不多,以后、别您您的,如果不嫌弃,叫我一声哥吧!”赵羽笑着说。
“这,这哪敢呢?您是……”我冷汗都下来啦。
“别这那的。交朋友,不来那些虚的。”赵羽打断我的话。
“好,既然这样,远忠就高攀啦!”我心里非常高兴,赵羽同志为人耿直,政治清明,值得深交。
“嘿嘿,你呀!”赵羽无奈。
“羽哥,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远忠只要能办得到,绝不推辞。”我沉思三秒,赶忙询问。
“远忠,我知道,你们几个都是高人,以前我根本就不相信那些事儿,经过古墓之役,让我深信不疑。今天,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有事需要兄弟和各位大神相助呀!”赵羽声音微颤。
“赵大哥,有什么事儿?尽管说!”我觉得哪里不对,赵羽肯定遇到麻烦啦。
“远忠兄弟,我在河南老家,也就是开封。”听完赵羽这句话,我有点不可思议。
“赵大哥,你老家在开封,怎么跑到端余镇做所长呀?”我询问赵羽。
“革命工作,在哪里都是一样,只要能为人民服务,在远的地方,我都敢去。”赵羽说得大义凛然。
“嘿嘿,赵大哥果真是个好领导,远忠佩服不已。”我看看持正等人,只见他们各怀心事。
赵羽跟我客气几句,给我讲个灵异档案,听得敝人冷汗直流。
等他讲完之后,我与赵羽约好,下午就动身去河南,这是我的老家,人家都说河南人不好。
依我看,全中国的人都不好,看人、不能一棍子全部扫倒,每个省份,都他妈有无赖。
并不是我给河南人开脱,而是事实,如果全部都是好人,也就没有绑架之类的案件啦。
所以说,有利必有弊,那些无赖,就交给人民的保护神,警察叔叔吧!
当然了,公安系统中,也有败类,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大家都懂得。
一二年春天,我去苏州,刚来到张家港,就被那些家伙叽歪啦。
没办法,我拨打报警电话,把自己的困难给警察叔叔一说。
不久,警车来到我身边,车门打开,下来两个身穿警服的青年,他们问我几句,就带着敝人去了市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