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似成街。
早春的太阳,高高挂在蔚蓝的天空中,照得街道金黄如宝,照得瓦砾光芒四射,那些急匆匆的市民,洋溢着幸福的美满。
我们吃过饭,漫步在大街上,田琪拿着手机拍照,叶丝盈跟在我身后,一双美目、在我身上扫视着,要是在古代,可以给她个名字,那就是刺客。
诸葛嫣拉着菱悦,她们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的,弄得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臭丫头,你们刚才说得啥?”我停住脚步询问。
“没什么呀。嘿嘿,我们说着玩呢。”诸葛嫣冲我吐吐舌头。
“嘻嘻,主人,天气越来越热,您得给我买衣服哦。”菱悦看着我撇嘴。
“嘿嘿,你丫的,等过两天,我给你买。对了,还有三宝。”我听后,苦笑着摇头。
“远忠,我们去哪里找谭振他们呀?”田琪看着我问。
“我也不知道。偷得浮生半日闲,咱们好好逛逛。走,我带你们,去襄阳古城看看。”敝人边走边说。
“古城?你咋不带我们去鹿门寺呀?”诸葛嫣看着我问。
“鹿鹿,鹿门寺要钱。我,我穷呀。”敝人听后,带着狡黠的微笑。
“呸,铁公鸡。”田琪撇嘴。
“铁公鸡?我!”敝人指着自己,问田琪。
“就是嘛。”叶丝盈点头。
“投票。少数服从多数。去鹿门寺的,举手。”我看着她们说。
“我去。”田琪第一个举手。
“也算我一个。”诸葛嫣第二个举手。
“主人,我本来,应该站在您这边,可我不需要门票。琪姐盈姐刚才,给我买两串冰糖葫芦,嫣姐给我买叁个鸡腿。您整天说,恩情四海不能忘。我,赞成。”说完,菱悦也站在我的对立面啦。
“天呐。你丫的,还是我的剑灵吗?两串冰糖葫芦和三个鸡腿,就被敌人策反啦!”我看着她们,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逗得尔等咯咯直乐。
“远忠哥哥,我站在你这边。”叶丝盈挽住我的右腕。
“嘻嘻,还是……”没等我把话说完,叶丝盈接下来的话,差点让我吐血。
“嘻嘻,你先别激动,我站在你这边,防止你逃跑。”叶丝盈看着我,美目眨动着。
“我那个狼呀!你们,这不是逼宫吗?”我抱住叶丝盈微笑。
“远忠哥哥,你别这样,那么多人……”她话音未落,被我在脸上吻一下。
“嘿嘿。盈儿,这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耍我呢。”我放开叶丝盈,女孩儿脸上,全是红云。
“讨厌。”叶丝盈心跳加速。
“哈哈。走,咱们去鹿门寺。”说完,敝人向公交站牌走去,田琪等人紧跟在后。
…
…
襄阳,阮宏街。
“忠伟哥哥,我们去哪里呀?”万锦看着徐忠伟询问。
“嘿嘿。带你逛古城。说,想去哪里玩?我这就圆你的梦!”徐忠伟拉着万锦。
“我听说,鹿门寺比较出名。忠伟哥哥,咱们去那里看看吧。”万锦笑着说。
“鹿门寺?好,咱这就去!”徐忠伟点头。
“嘻嘻,多谢你,忠伟哥哥。”万锦心中大喜。
“谢我干啥?应该说谢谢的,是我!”徐忠伟把万锦揽入怀中。
楚萱见徐忠伟万锦离开,就让江妍左盈留下来,看着无铭习涛,自己负责万锦老徐。
在必要的情况下,她们可以联系丐帮弟子。
不多时,徐忠伟拉着万锦,来到公交站,此时、A16公交车尚未入站,站牌前聚集很多人,其中就有乔装打扮的楚萱,还有端着破碗的叫花子。
有的游客,给他们一两块钱,送去自己的温暖,那些叫花子,把他们的容貌,用手机偷拍下来。
以后,一起报恩,这就是丐帮弟子的正义。
那些伸出援手的旅客,却不知道这些叫花子的背景,当然了、丐帮大家都知道,对现代人来说,那只不过是武侠中的虚拟幻境。
其实,丐帮是存在的,只不过、他们都隐入暗中,不抢不杀不张扬,丐帮也有自己的公司,自己的经济来源。
讨饭,是他们的任务,大家都听过莲花落。
一首莲花落,唱出多少心酸荣辱,他们不指望要来的钱维持生活,却把它捐给福利院等地。
邢芳继任尊主以后,捐出十万人民币,为穷苦人解决吃饭问题。
记者拿着麦克风,问她原因的时候,邢芳只说一句:我是叫花子的头儿,懂得吃不上饭的痛苦。
从那时起,被救济的贫困山区,感谢党和国家,培养那么多爱心天使。
没有党和国家的教育,没有领导的努力,哪有爱心人士,哪有温暖的怀抱?
只要跟着党走,才能获得想要的幸福,才能让自己辉煌腾达。
…
…
襄阳,鹿门寺。
我们来到目的地,分别下车,前面就是鹿门寺,今天的游客,不多不少。
“远忠,我去买票。”叶丝盈看着我说。
“嘿嘿。去吧。”我把银行卡,递给她。
“我有钱。”叶丝盈看着我说。
“怎么能让你掏钱呢?我请大家!”说完这句话,我把银行卡塞到她手里。
“你真好。”叶丝盈握住银行卡,在我嘴上吻一下。
没等我来得及回味,叶丝盈转身向售票处跑去,看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我看痴啦。
“远忠,叶丝盈来路不明,你可别……”田琪有点生气。
“琪儿,叶丝盈不管是谁派来的,我们都得一视同仁。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敝人打断田琪的话。
“远忠哥哥,你打算怎么办?”诸葛嫣拉着菱悦。
“目前,我还不知道。”敝人笑着摇头。
“你是舍不得吧?”田琪撅着红唇。
“什么舍不得?”我问田琪。
“哼。自己心里明白。”说完,田琪向售票处走去。
“这丫头,又吃醋啦。”我苦笑着摇头。
…
…
襄阳,似成街。
在某家咖啡厅里,玻璃窗旁边,坐着两个奇怪的人,说他们是情侣,尔等相对而坐,说他们不认识,这俩人显得非常熟识。
尔等来那么久了,谁也没有吭声,只是摆弄着咖啡,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里安全吗?”青年问女孩儿。
“你就放心吧。”女孩戴着墨镜,她就是上官悦。
“左木李仗宇,没有怀疑你吧?”这厮,叫做薛尘刚。
“我不知道。他们都给我送过信,我重返邪灵总舵,左木李仗宇各怀心事。也就是,仗宇认为,我被他的诚意所打动,回来协助他对付左木李的。反之,左木李也是同样,总之来说,我现在、在他们中间跳舞。”上官悦看着薛尘刚说。
“这样做,很危险的。”薛尘刚赶忙说。
“恩情四海不能忘。当初,许掌门把我从地狱门口拉过来,我、绝不会忘记。现在,掌门大姐有难,我宁可玉碎,也得找到她。为其报仇雪恨。”上官悦这话,说得薛尘刚肃然起敬。
“我替掌门大姐,感谢你啦。”薛尘刚立起身子,给上官悦鞠个躬。
“薛大哥,你太客气啦。都是自家人,没必要那么生疏。对了,远忠他现在怎么样?你跟在他身边,替我好好照顾他!”上官悦立起身躯,给薛尘刚还个礼。
“他,也在寻找你。他说,他对不起你,让我照顾好你。只要你一句话,龙潭虎穴他都去闯。”俩人分别坐下,薛尘刚看着上官悦点头。
“我不想连累他。三才镇武剑,是国宝。为了搭救父母姐姐妹妹还阳,我、我可能走上盗宝之路。远忠是考古队的,是胡教授的爱徒,要是我失手被擒,会……”
“小悦,死而复生的事儿,我不敢否决。但我劝告你,千万别去盗宝。你万一失手,远忠该怎么办?胡教授该怎么替你求情!还有,三才能让死人还阳,那只不过是传说!”薛尘刚看着上官悦劝慰。
“薛大哥,八年啦。那晚的情景,我至今未忘。父母姐姐妹妹,离奇身亡。我却无能为力,身为女儿,连仇人都不知道,死后、怎么去面对他们呀?”上官悦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