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忠,那个徐忠伟,真不是个东西。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早就……”
“哈哈。凯丫头息怒,我也知道他不是个东西。但他,是我的义弟。嘿嘿,你们做得很对。俗语云,再一再二不再三。以后遇到那厮,格杀勿论。”我打断凯欣的话。
“真的要杀?”陆翡雪反问。
“我不开杀戒,他就要杀我。你们说,老子自卫,有错吗?”我看着她们反问。
“没错。师兄堪称奇迹,在我心里,你与猫猫……”
“哎等等,小师妹,什么猫猫?”我打断杨雯萱的话。
“就是那个大白猫。嘿嘿,他现在恢复人形啦。”杨雯萱露出调皮的微笑。
“嘿嘿,你呀你。让师父宠坏啦。猫师兄要是听到,他非得戒鱼不可。”敝人苦笑着摇头。
“嘻嘻,他要能戒腥,就不是小猫咪啦。师兄,我真有点想猫师兄啦。”杨雯萱看着我说。
“是啊。我也想他们啦。”敝人看向夜空。
“远忠,随我来。”许纸盈观察多时,看着我说。
陆翡雪给丐帮弟子嘱咐几句,他们听后、没有吭声,慢慢地隐入暗中。
随后,我们跟着许纸盈,七拐八绕的,走了五六分钟,突然向右转去。
又走了两分钟,我们步入某个巷子,这里黑漆漆的,就如墓道那样,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这是要去哪里?”我问许纸盈。
“到了你就知道。”说完,许纸盈再次抱起我,施展轻功离开。
陆翡雪凯欣杨雯萱紧跟在后,她们都是女中豪杰,轻功高强,厉害无敌。
就如蝴蝶那样,在黑暗中,展翅翱翔。
不多时,许纸盈抱着我,慢慢地落在某个院子里,紧接着、就是凯欣陆翡雪和杨雯萱。
“纸盈,这是哪里?”我问。
“这是我朋友家。现在,他们都出外打工去啦。”说完,许纸盈掏出钥匙。
“嘿嘿。打工好,不打工……”敝人话音未落,许纸盈打开厅门。
“随我来。”许纸盈收好钥匙。
这里,是两层楼,建造的非常精致,是农家特有的那种。
来到里面,纸盈启动大吊灯,登时、客厅里亮如白昼,敝人观察多时,暗中叹服。
“纸盈,为何来这里?”我问。
“你们先坐一会儿。”说完,许纸盈上楼而去。
“远忠,她这是搞啥呢?”陆翡雪看着楼道反问。
“哼。弄得跟特务那样,怪吓人的。”凯欣撇嘴。
“师兄,她会不会对我们不利呀?”杨雯萱看着我问。
“应该不会。既来之,则安之。你们也累一天啦。坐下休息一会儿吧。”说完,我坐在沙发上。
“你这心,可真大。”凯欣的意思是,我这胆子真大。
“大小先不说。嘿嘿,休息一会儿,才是硬道理。”说完,敝人点着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哼。就知道抽烟。”杨雯萱苦笑着摇头。
“他就那样。”陆翡雪无奈。
…
…
“远忠,这就是藏宝图。今天,盈儿把它交给你啦。嘿嘿,你要能找到所谓的宝藏,算你一功。”许纸盈递给我一个锦盒。
“什么?藏宝图!!”我立起身子,接过锦盒反问。
“打开看看。”许纸盈看着我说。
“别上当。”杨雯萱看着许纸盈说。
“你怀疑我图谋不轨?”许纸盈大怒。
“防人之心不可无。”陆翡雪是我心爱的女孩儿。
“就是。这要是暗器,悔之晚矣。”凯欣点头附和。
“远忠,你也是这么想的?”许纸盈看着我反问。
“我相信你。”说完,打开锦盒,没等我反过神,许纸盈赶忙抢过去。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可是我的闺蜜,她不会欺我的。更不会把藏宝图据为己有,我相信她,才把此图托付与她。”许纸盈托着锦盒,眼含泪光。
“你口中的她,到底是何人?”我问许纸盈。
“庄钰。”许纸盈回答。
“庄钰?名字不错,与姓氏相配,有点不恰当!”我接过锦盒,看着许纸盈微笑。
“她父亲的名字,更不恰当。”许纸盈沉思半分钟,脸上露出迷离的微笑。
“说说看。”杨雯萱来了兴趣。
“庄存。”听许纸盈一说,我们都忍不住大笑。
“这名字,太有趣啦。”凯欣捂住肚子说。
“不是说,一分为二吗?”我问许纸盈。
“都丢啦。”许纸盈坐在沙发上。
“嘿嘿,不着急。藏宝图不翼而飞,里面必有文章。我们需要暗中寻查。我想,这与邪灵脱不掉干系。你那个闺蜜,不是仗宇派来的,就是左木李的心腹。”我坐在许纸盈身边。
“不可能。钰儿不会出卖我的。”许纸盈看向我。
“知人知面不知心。”陆翡雪接着说。
“就是嘛。”凯欣撅着小嘴。
“你说该怎么办?”许纸盈问我。
“让我想想。时间也不早啦。咱们先回去休息吧。”我看着她们说。
“师兄,那个假扮许教主的女孩,有生命危险吗?”杨雯萱问我。
“她是丐帮打入邪灵的密探。与仗宇左木李搞的非常融洽。我把自己的计策,给薛尘刚一说,他又转告给上官悦。结果,左木李仗宇入套啦。尔等就让孔盈假扮许教主,才让敝人有机可乘。”说完,我站起身子,笑着离去。
“啊?远忠,你给我站住!”许纸盈赶忙拦住敝人。
“干嘛?”我问许纸盈。
“你是说,那个假扮我的孔盈,早就潜入我教多时啦?”许纸盈看着我问。
“是啊?一年多来,她掩饰的滴水不漏!你们在外面,遇到的徐忠伟,是真实的。密室遇见的,是木青霞易容的。我让她假扮徐忠伟,就是为了混淆视听,就是为了迷惑左木李仗宇,就是给老徐的离间计加码。”在我说话期间,许纸盈锁住厅门。
接下来,陆翡雪抱住我,施展轻功离开,许纸盈微怔三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雯萱凯欣没有多想,紧跟在后。
…
…
襄阳,无名山。
数日后,某个山洞里,传出嬉笑声。
“都快两个月啦。你的法术,也该大功告成了吧?”一个女孩询问。
“大功告成。师妹,我们该出山啦。”这厮不是别人,他正是两个月前,被谭振等人逼下悬崖的王永磊。
“师兄,你是故意跳崖的吧!”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就是他的小师妹:余紫鹰。
“啊哈哈,知我者,小师妹也。老子要不跳崖,怎能大功告成。”王永磊走到洞口,看着蔚蓝的天空微笑。
“你,真是个老狐狸。”余紫鹰心有隐忧。
“哈哈,师妹有所不知,苏秦隐居茅舍,才能挂六国相印。张仪入秦,任命大良造,破纵救秦。张仪曾说,只要舌头在,不怕没酒吃(喝)。我这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永磊把余紫鹰搂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