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被叫做钱老大的肥腻男子闻言硕大的脚丫子当即在青年脑袋上刮了一下,“别特么废话,这事儿用不着你操心,上头会处理!”
青年闻言,连连点头,不再过问。
在这时,混沌的苍穹,一阵璀璨的金属火光弥漫,二人的气息也在这一刻潘森到了极致。
“这一战,要有结果了!”下方,不少身穿甲胄的士兵整整齐齐站在一旁,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虚空上激战的二人。
不少新人则显得相当的兴奋,因为这激战中的二人里,将会有一名成为他们的统领。
正当二人的激战达到白热化地步之时,苍穹之上,突然裂开一道口子,一名青年自裂缝中走了出来,正好撞进了二人的攻击范围。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得二人顿时皱眉,而二人的攻势显然已经收不回来了。
“躲开!快躲开!”其中一人叫道。
“什么情况?”油腻胖子坐正了身体,望着虚空蹙眉道。
眼见着攻势靠近,青年也不慌张,浩瀚的冥气在这一刻间奔涌而出,形成一道屏障,将二人的攻势轻易挡了下来。
“怎么可能!!”
二人瞳孔皆是猛得一缩,下方不少人也是看傻了眼。
“好强!”
这一幕,所有人为之震惊。
“来者何人!?”油腻胖子沉声低吼,旋即踏上了苍穹,入眼之间,乃是一名身穿黑袍的青年,散乱的黑发,脸上带着一张青面獠牙面具。
“抱歉抱歉,打搅了二位的战斗,在下魏云中,来此投靠落日神君的!”杨睿拱手答道。
“投靠神君?”油腻胖子小走两步,打量着杨睿,脸上有着不小的怀疑,“你从哪里来?”
“南陵,钦州!”他回答得很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
“南陵钦州?我怎么没听说南陵钦州有姓魏的大户?”
“回兄台,我魏家在南陵不过是小户而已,您没听过,自然很正常。”对于此人杨睿表现得还算恭敬,这家伙的实力已经快要接近半步八品,想来这此处的地位不一般。
“面具摘了,我看看!”他冷声道。
杨睿闻言,顿时摆了摆手,“兄台,我乃是来投靠落日神君的,不是来选秀的,还望向神君通传一声,小人魏云中,有重宝献上。”
“呵呵。”
“呵呵呵。”
“呵呵呵呵!”
油腻胖子打量着杨睿,不断冷笑,一旁原本激战着的二人,也不由跟着笑了起来。
“小子,神君,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麻溜的,把面具摘下来给老子看看,否则,信不信劳资给你好看?”他不耐烦道,话音之间,古阙下方,又有着几名七品的高手踏上虚空,将杨睿包围在了其中。
杨睿见状,也并不恼。
“在下自知神君没有那么好见,所以特请兄台,禀报一声,在下有重宝献上即可!”
“重宝,劳资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什么是重宝,不妨拿出来让劳资开开眼!”
“这,不太好吧,此重宝是要献给神君的!”杨睿显得十分的耐心,只是面前的这胖子却并没有耐性。
“鬼鬼祟祟,劳资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给老子拿下!”他冷喝道,下一刻间一众七品高手皆是在此时朝着杨睿逼近,恐怖的气息让人为之一颤。
“兄台这般做法,未免有些过分了!”杨睿的脸色阴沉不少。
“过分?劳资还有更过分的!”油腻胖子狞笑道,“给老子把这小子抓住,扒光了送劳资屋里去。”
一旁的几人闻言,皆是不由地打了一激灵。
“还愣着干什么?特么的还是说想自己脱光去我屋里躺着?”
“不不不不!”几人直摇头,话音间径直朝杨睿抓了过去。
“吗的,给你们B脸了,真当劳资好欺负?!”低沉的喝声响起的瞬间,那几名七品高手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却突然不受控制地朝着下方的大地狠狠砸了下去。
只是眨眼之间,下方的众人都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五名七品高手,外加两名七品巅峰的顶尖高手便就这般砸进了地面。
油腻胖子见状,脸色大变。
肥硕拳头突然朝着杨睿抡了过去,拳头轰在了青年的面具上,但却没有感受到一丝的阻碍。
“残影?!”他瞳孔猛地一缩,“糟了!”他暗感不妙,下一瞬,一只脚掌便狠狠地印在了他肥硕的大脸盘子上。
牙齿也不知掉了几颗。
“啊!”
“王八羔子,你死定了,你可知道这是哪里?!”钱老大怒吼道,满口的血水。
“这里是哪里劳资不清楚,但我很清楚,你特么再叫一句,这里就是你的坟墓!”杨睿指着他的鼻子,居高临下俯视道,一股霸气流淌,狂霸之姿尽显,可怕的威压在此时弥漫开来,让得所有人为之一颤!
“半步……八品?!”
此时此刻,下方,能听到的,只有倒吸凉气的声音,钱老大闻声,心底顿时一颤。
古阙中央,一座大殿建造在一座山前,此时的殿中,有着一道身穿战袍的身影,须发白眉,巍然而坐间,自有一股霸气流转。
此时,他睁开了眼眸,神情冷冽地望着大殿外的虚空。
“纸鸢,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他对着空荡的大殿冷冷道。
突然之间,平静的气流带起一丝微弱的涟漪,一道光影一闪而过。
古阙前,男子扎着马尾,手中把玩着一个血色纸鸢,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这片天空,他的唇色相当的冷白,脸色也有着一种病态的白色。
他一出现,虚空中的杨睿,顿时安分不少。
“谢护卫,谢护卫,你可得替我做主啊!”钱老大看见来者,顿时摆起一张哭脸,满脸委屈地冲上前去。
前者见状,略显厌恶地闪开两步。
“说情况,下次再敢这么冲上来,我杀了你!”阴冷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森寒之意,让人不禁打起了寒颤。
一旁的士兵们皆是跪伏在地,满头的虚汗。
钱老大吓得不禁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