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众妹子也都饮尽了杯中酒随后坐下了,然而我却没有坐下,而是再次倒上了一杯酒,继续举杯对苏艺轩说:“那什么,也不知道那个师妹有没有跟你说,上次我请那老头来的时候,确实拿你撒了个慌。纯粹是我救人心切,别往心里去!我先干为敬!”说着,又是一杯酒下肚。
苏艺轩嫣然一笑,举杯说:“这个,那位师妹也对我说了,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呢,倒是我要谢谢你了!”我心说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不然的话我可就难办了!
这时候,旁边一个姑娘用拳头杵了我一下,转头一看,这姑娘叫陆胜男,是个假小子。当初大学的时候跟我同班,由于古筝系就我一个男生,而她平时跟个假小子似的,所以我俩当初走的比较近。后来毕业之后各奔东西也就没有联系了。这时候陆胜男笑着说:“行啊侍炎,几年没见你这说话渐成熟啊!唉,上回艺轩她们出事的时候我不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打算给我们说说?”
我也没打算瞒她们,于是便笑了笑说:“那天正好是学校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去拿毕业证。我到学校门口的时候......”
简短地说明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包括老谢的身份。桌上的众女全都是唏嘘不已,就跟听有声小说似的。其实我也发现我好想还真有点说书的天赋。
这时候身边的陆胜男一边夹菜一边说:“侍炎,你小子隐藏够深的啊,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现在看来你还是个隐藏的高人呐!你刚才说你收了她们身上的阴气,她们就醒了,那葫芦带着没有?拿出来瞧瞧!”她的话刚说完,另一边的一个妹子就拽了拽她,表示让她别说话。
陆胜男脾气假小子,脑子也愣,转头就问:“怎么了啊!?”那妹子也是我们同班的,但是要比陆胜男女人多了,这时候就听那妹子说:“胜男,别乱问!我听说人家这个都不让乱说的,你没看人家侍炎大学四年都没提过自己的事!”陆胜男这才恍然大悟,不过我却嘿嘿一笑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初上学的时候隐瞒是因为我爸说过不让我拿出来卖弄,现在我自己开了这样的生意了,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被我这么一说,在做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随后陆胜男问我:“你......改行了?”原来,在做的所有人都以为我现在是一名古筝教师,谁也想不到我却是个阴阳师。我又是一笑说:“别那么惊讶好不好,其实我从小就身处在这个阴阳行当里,只是你们都不知道罢了。”说着,我又把玄学馆的事情跟她们说了说,随后又聊到了我们处理过的邪教案,包括郑爽就是邪教案专案组组长云云。
聊了一会之后,我看了看表,随后放下杯子对桌上的同学说:“你们先喝着,我去对门招呼一下,待会再接着聊。”说着,我放下酒杯,又窜到了对门。一推门,正见林峰夹起一个八带鱼,咬了一口,之后跟郑爽说:“粉碎上次那拨邪教,她立了不小的功劳!只是涉及一些敏感话题,你们公安口不便公开一些细节,所以你们不知道!”
郑爽惊讶的站了起来,看看小白花看看我,说:“难怪上次那个惯偷被嫂子给拿住了,想来他要知道嫂子的身手,借给他个胆子,也不敢到嫂子跟前找不四致(自在)!看来炎哥和嫂子一定是在战斗中产生的爱情火花,失敬!失敬!”说着又敬一杯,小白花还是一口闷,郑爽也只好喝了。
重夕则是嘴里嚼着八爪鱼,含混地说:“岂止是碰撞,没有她,炎哥和我都别指望回来了!”看来当初我昏迷时,重夕中了邪一样,是抱定必死的决心的,我心中也是一股暖流,有几分感动。郑爽更是惊讶地瞪圆了眼睛,这次没敢再敬酒,他知道,这样敬下去小白花没事,自己就倒了!
我拿出烟,递给郑爽一支,然后是林峰、重夕和小白花,郑爽看到小白花还抽烟,又是一份惊讶!我心说你是不知道她是马匪,知道了估计更傻眼!我抽了一口烟,把近几天发生的斗法的经历跟郑爽说了,然后跟郑爽说:“我猜测对方肯定不会甘心,会再次找麻烦,到时可能需要你出手。”郑爽问我:“知道对方确切身份吗?”我们回答“不知道”。郑爽说:“我们可以调查他装神弄鬼的诈骗证据,拿下他!”我回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如果对方找来一群愣头青捣乱,或者去请黑社会打架,我们动手重了,伤人给你们添麻烦,动手轻了不足以惩戒对方,所以有需要你们出警的可能!”郑爽当即表示,“对这种成心捣乱,打架斗殴,扰乱社会治安的行为,特别是涉黑的,也是我们打击的重点对象!到时候,你只管说话!我们责无旁贷!”
我点了点头,心说郑爽这小子办事我确实放心,到时候一有情况真得第一时间联系他。想着,我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郑爽砰了一个,随后一饮而尽。
说实话,这白酒跟啤酒两掺,我喝酒之前一筷子都没动,几杯酒下肚之后脑袋也开始有些晕了。有的时候我真佩服小白花的酒量,比我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也不知道她这是不是天生的。
郑爽见小白花跟我恩恩爱爱的样子,很适时地就问:“重夕,刚才你说,要是没有嫂子,你跟炎哥就都回不来了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次去内蒙遇到什么大事了?”重夕听郑爽问起这事,点着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吐出烟才说:“呼......你不知道,这事怪我!”说着,重夕从他的角度把当时雪崩的事件说了一遍,但是重夕的版本里写满了他的自责,让我听着都有点想哭了。
郑爽则是听得满头冷汗,重夕说完的时候这俩人眼圈都红了,我拍着这俩人的肩膀说:“行了行了,你看看我跟你嫂子现在不都好好的嘛!”也许重夕也是喝酒了的缘故,握着我的手眼圈发红地说:“从小我和炎哥在一起上小学,那时候我个子小,所有人都欺负我,全都是炎哥给我撑腰。我记得有一次,我跟一个高年级的小孩打架,我把人家鼻子打歪了,老师带着家长来我们班兴师问罪,问是谁打的。炎哥第一个站了出来,替我背了那次锅,还有一次......”我拍着重夕的肩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重夕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可是这些陈年小事,他竟然都记得。
这时候听重夕说道:“郑爽,你知道么,炎哥掉下悬崖之后,这些事情全都被我想了起来。回想回想,二十多年,每次我有难都是炎哥挺身而出,这次也是......”说着,倒上酒一口就干了......
我见重夕喝的有点多了,不敢在这桌多待,又赶忙借口跑到对门那桌去了。
回到同学这桌的时候,正听见一桌子的姑娘正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上次怪病缠身的事情。就听一个姑娘正在给大家讲:“唉,你们别说,上次侍炎师哥请来的那个老医生给咱们吃得那个药是什么我还真就查过了!你们猜是什么?”桌上的妹子没有一个才出来,全都面面相觑。这时候正巧我推门而入,当即接口说道:“白苏子。”
我的话一出,先前那个姑娘便说:“对!就是白苏子!”这时候就有人问:“白苏子是什么?”我掏出手机打开百度,搜索了一张白苏的照片随后给桌上的众人看,并且说:“这种东西其实在庄稼地里很常见......”随后又把老谢的那套玩发生于心的理论给桌上的众妹子解释了一番,当然这番解释我并没有像老谢那般隐晦,而是直接了当地告诉她们,古中医是相信灵魂的而老谢使用的则是中医十三科当中的祝由科,换句话说,我们说的巫医神汉当中的巫医说的就是老谢。而那神汉一般情况下当然就是指老瞎子那样的神棍了。
桌上的妹子们对于这种医学知识非常匮乏,所以被我说的云里雾里的,别说他们了,当初那院长都被这套理论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更别说一群年轻丫头了。
懂不懂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只是呵呵一笑。随后就有姑娘问我:“侍炎师哥,你说那位老医生是怪人,到底哪里怪?”我嘿嘿一笑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老头姓谢,叫谢秉懿。在无终一带是一个有名的怪医,从不出诊!这就是上次为什么我编谎话才把他骗过来的。不过别看这老头性格怪,但是本事可相当大。当初1976年唐山地震的时候,他跟另外两位高人在灵界并称无终三绝!”
本来我是想吹吹牛B的,这是我这话刚说出口,陆胜男就“嗯?”了一声,随后说:“不对啊,我也听说过无终三绝这个说法,但是不是最近几十年的啊,听说几百年前就有无终三绝这个说法了啊!并且听说那个无终三绝不是三个人,是三个神仙。这都是我奶奶给我讲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