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和那师长比赛,脱了裤子,看谁对着伊牧那张脸先弄出来。
副官年轻,憋不住,没两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那师长嘲笑他:“老弟,你不行呀。”
副官把那东西全抹在伊牧脸上,眼中尽是复仇后的快感。
伊牧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副官不喜欢看他的冷脸,他拍拍伊牧的脸。
“别冷着脸了,一会就喂你喝好东西,现在先给爷笑一个。”
伊牧像是死了,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
副官被惹怒了,揪着伊牧的头发,狠狠给了他两个大嘴巴子。
“你清高什么呀!搞清楚状况,你现在在老子手里,天天巴着曾光昭,你特么都被他玩熟了吧?”
那师长在边上附和:“可不是嘛,天生给人艹的女表子,装什么清高。”
副官又问了一遍:“你笑不笑?”
伊牧闭上了眼睛。
副官脸上露出阴冷的表情,不带缓冲的,直接把开完摁到了最大挡。
曾光昭刚走到里面,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
他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疼的发紧。
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到房间外面,飞脚踹开门。
看清眼前的画面,曾光昭目眦欲裂。
他手颤的厉害,没能一枪把副官和那师长爆头,一个打中了肩胛骨,一个打穿了耳朵。
副官和那师长倒地,曾光昭从地上捡起遥控器,摁了好几次,才关掉。
在椅子上抽搐不止的伊牧停了下来,惨叫声和呼吸声一同停止。
曾光昭跪在椅子前,缠着绷带的手颤得不行,小心带着小心的摸向伊牧的后静脉。
不知道多久,十分钟,一个小时,或者一个世纪那么久。
曾光昭摸到了跳动的脉搏,他的眼泪脱眶而出。
谢谢你还活着!
对不起!
我该死!
他解开绑着伊牧手脚的绑带,把他抱起来。
好轻,比当初在战场时要轻许多,轻的可怕。
独狼带着兄弟赶到,曾光昭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两人,冷冷吩咐:“抓起来关着,不准用刑,谁来求情都乱枪打死,我扛着。”
伊牧陷入重度昏迷,送到军医院后,紧急推入手术室。
曾光昭坐在冰冷的走廊外焦急等着。
手术时间并不长,伊牧很快就被推出来了,医生的表情很凝重。
曾光昭追着推车到病房,看着医护人员把伊牧抬上病床,给吊上水。
曾光昭站在病床前,看着伊牧脸上的脏污,跑去护士那,要了盆和洗脸巾。
伊牧最爱干净了,他不能忍受自己身上有一点脏污。
医生等在门口,几次想要跟曾光昭讲话。
曾光昭就像看不见他似的,忙里忙外的,给伊牧擦脸擦脚,换上干净的衣服。
等到水变得干净,不再浑浊,伊牧的面貌恢复了平常。
如果不是脸煞白,他就像是睡着了那样。
医生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没时间跟曾光昭在这里耗下去。
他走进病房,不管曾光昭愿不愿意听,一股脑的把伊牧的病情说出来。
“这位长官遭受了严重的电击,大脑神经受损严重,短时间内如果醒不来,就要做好变成植物人的准备。”
植物人三个字像是一座大山,轰的把曾光昭的背脊给压垮了。
他注视着病床上伊牧的脸,痛苦的掩住了脸,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