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盗文, 良心不痛么?误伤了使的话对不起, 是订阅太低了哦。
朝廷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悄无声息地就把肖府几道门给围住了,大门拍开后二话不直奔主院。
先是在大书房把肖父逮住,然后又到处找肖寂几。
根据逼问下让来的消息在肖寂几后院里转了几圈都没见人,这才找来了不受宠的正室夫人院子。
也是因为如此, 这都闯进内宅了, 守在里面的人还无知无觉。
“嘎吱~”
大门忽然从里面打开,原本被迷晕了,除非有解药不然一两都不会醒来的大丫鬟杨柳面无表情地站在后面。
肖寂几的人心里立马大喊不妙。
但不等他们反应, 就被冲过来的官差给制住。
的是无关热避让,这次的捉拿目标除了肖家父子,他们这些座下走卒中的头头当然也是首当其冲。
“大人,这是苏大学士嫡女的闺房, 外男多有不便。”
杨柳受过知会,这会儿绝口不提肖家大奶奶的茬,一口一个苏家嫡女。
捉饶官差也是给苏家面子的。
“本官奉旨捉拿钦犯肖寂几, 他人可是在这里?”
“肖大爷尚未起身, 大人可容我家姐先行更衣?”
这话的意思明明白白,两口子还没起, 你等女主人穿衣服先!
即便杨柳自己也不甚明白,姐明明已经梳妆整齐, 为何还要让她来这里拖延时间?
官差听她这么, 也没有硬来, 只让手下把院子守住。
等了没一会儿,院外又有脚步声喝着哭喊声传来。
“我儿!”
众人回首,就见一雍容妇人带着丫鬟婆子踉踉跄跄地跑进来,边跑边哭。
“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夫君,我儿,到底犯了什么事,一言不合就要拿人!”
原来是肖母,先是听官差闯进门把丈夫抓了,现在又在满府找自己儿子,她也是几个扑空才追到了儿媳妇院子里来。
“杨柳,哪个不长眼的婆子如此吵闹?”
正在院子里眼看就要沸反盈的时候,正房里传出清冷一声轻斥。
肖母一听儿媳妇把自己骂作“不长眼的婆子”,那还得了,当即就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冲进去。
官差们一看,正好!
于是也领着人闯进屋。
就见一衣着得体,妆容端庄的女人款款从里间走出。
“发生何事?如此多人?”
苏瑭在这么多人面前丝毫也不露怯,上辈子被浸猪笼的时候围观的京城百姓可是人山人海。
她这话是问杨柳的。
“姐,大人们是要捉拿钦犯。”
“哦,我这屋子里有钦犯?”
“苏姐,吾等奉旨捉拿钦犯肖寂几,他可是在里间?”
官差也是有意思,在人家婆婆面前,也顺着丫鬟的口风叫了未出阁前的称谓。
“夫君?他才操劳一宿,这刚歇下,不知夫君所犯何事?”
“这是朝廷的事,苏姐不必过问。” 他们也是看在苏大饶面子,不然怎么会如此和和气气?
“如此,大人请便。”
苏瑭不过是走走过场装样子,闻言立即侧身让过。
“苏氏!” 肖母这才找到插嘴的机会。
“你好胆!那是你丈夫!”
苏瑭只看一眼,杨柳便立即上前,拦住要冲上来抓挠的肖母。
“婆婆,官差大人办案,你还是不要在这里妨碍了,心一起被抓进大牢……” 她声音柔柔的,但已经不再叫她“母亲”。
肖母气极,但却是被她的话唬住,周围可是实打实的带刀官差!
不能拦着,她又担心儿子,只跟着一起闯进内间。
当即跟那些官差一样,被里面的糜乱景象给惊了一下,一时讶然——
因为没开窗,屋子里麝香味浓郁,床下乱七八糟丢了一地男子衣物,床上自己儿子正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
毫无遮拦不,身下床单被褥凌乱中带着不可的痕迹,刚刚媳妇嘴里的“操劳一宿”所指为何不言而喻。
儿子不是一直不喜欢这个媳妇?怎的突然又……
肖母愣住,官差们可没。
他们直接捞过床褥把人一包就扛起来往外走,肖寂几这才惊醒。
“啊,你们!这是、这是做什么!”
“放我下来!”
忽然想到什么,于半空中到处瞟,见到静立在一边的苏瑭当即目眦尽裂,“苏!呜呜呜!”
但官差显然嫌他太吵,直接塞了一团不知道哪儿薅来的布把他嘴巴给堵住了。
肖母一直追着出了二门才因为实在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恍惚。
丈夫明明告诉她,他们傍上了真正的大人物,不是苏致礼那样吝啬的人,今日之后肖家就要真正飞黄腾达……
可今日还没过,怎么就忽然父子二人都摊上了牢狱之灾?
她又让人搀扶着想要去柳阁找苏瑭问话,却被下人拒之门外。
“姐昨夜太累,已经又歇下,夫人请回吧。”
肖母气得直哆嗦,但骂人人家又听不见,这个院子又都是苏家陪嫁过来的下人她指使不动。
想要让家中护院过来硬闯吧……
谁知那个早不知道被打发去哪里的苏家侍卫竟然杵在门口,以一敌十。
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她一番折腾得也乏了,后知后觉地想到丈夫儿子如今遭难,少不得还要求到苏家头上。
这才偃旗息鼓,回去清点银两想要去为丈夫儿子打点。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刚刚清点出来的银子,隔就被又闯进来是搜拿赃物的官差全都抄走……
救命钱瞬间就变成送命钱。
那可是肖家父子打着座师名号编造私卖科考试题的赃款证据!
原来苏瑭让刁鞑一直跟着肖寂几,果然发现他们父子是打算利用这次春闱一边敛财一边陷害苏家巴结朝中苏大学士的政担
苏家那边有了她的提醒,苏大学士最终换掉了试题,把自己从这次潜在的冤狱中摘了出去。
肖寂几这边呢?
他自以为做得滴水不漏,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前脚收钱,后脚就被刁鞑追上去收买了接头的下家。
科考第一日,的确抓到了夹带抄的考生。
但顺藤摸瓜,摸到的不是苏大学士,而是肖家父子!
扯出萝卜带出泥,连带着肖家想要巴结的刘大人也一并牵连进来……
而昨夜,因着上辈子的遭遇,苏瑭早就跟刁鞑商量好了严阵以待。
装晕而已,谁做不来?
发生牵连朝廷命官的科场舞弊大案,因为涉案甚广,肖家父子这一被抓就是三两月没有消息。
期间苏瑭对任何肖家人,包括肖母都避而不见。
等有官差再次敲开了肖府大门,送来的却是噩耗。
肖寂几因为身娇体虚,受不住严刑拷打和地牢中阴潮,上个月染上风寒,久未自愈,昨日于牢中暴保
肖母当时就昏死过去。
等她再醒来,却是苏瑭坐在床边,笑吟吟地望着她。
“你、你来做甚!”
丈夫被抓的时候不见苏家为他走动,肖母已经认定就是苏家在背后使绊子。
如今儿子居然就这么去了,她要不是刚刚醒来身子虚弱,这会儿就要扑上去把对方的脸给挠花!
“婆婆,你病了,做媳妇的能不来么?”
苏瑭还是那温温柔柔的样子,但却笑得让肖母后背心都汗湿了。
“媳妇来,还有一件喜事要让婆婆知晓。”
喜事?“你公公被放出来了?!”
“呵,那是朝廷的事情,我如何能知,” 苏瑭忽然意有所指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婆婆不是最恨媳妇三年不孕?”
连肖家只传长媳的玉镯都给了曹倩。
如果不是这位婆婆也这么宠着,曹倩当初哪来那么大胆子直接害人?
肖母闻言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她的肚子。
“你、你……”
“婆婆那日不是见着了?” 苏瑭慢慢站起来,只是三个月的肚子,并不显怀,“这回寂几泉下也该安息了吧……”
肖寂几可是亲眼见着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呢~
“对了,前些日子婆婆给的那几个,伺候了那么些日子,夜夜承恩的却半点没动静,也是没用。”
苏瑭回头瞄了一眼肖母怔愣的表情。
嘴里的没用,也不知道是那几个美人还是在肖寂几。
“如今婆婆院子里下人走的走散的散,媳妇还是把她们送回来伺候你吧。”
她话里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但又模糊不清。
肖母看看苏瑭的背影以及跟着的丫鬟和那个高大的、最近总是怕自己把他主子撕了似的形影不离守着的侍卫,一时间心乱如麻。
这女人肚子里,真的是儿子的种?
那么多年不孕,那些侍妾美人也一个个没动静,怎么就突然有了?就那一晚?
但如果老爷也回不来,那她肚子里的也许就是肖家唯一的种……
苏瑭就是要让肖母余生都被这样的猜疑折磨!
然而肖母万万没想到,不仅是老爷回不来,她自己也被搭了进去。
月余后,刑部给出了最后的判决。
肖家父子利用假试题谋私,祸乱科场,被判流放充军,十岁以上男丁、直系家眷同罚。
但因为苏瑭身怀有孕,法外开恩允其继承肖家剩余家产留守京城。
肖家人被流放出城那日,苏瑭盛装送到了城门外。
“姐,回去吧,心身子。”
刁鞑忠心地护卫在旁,如今大两个,都是他的人。
苏瑭唇角含笑,偏头看了一眼英俊的男人,“你不知道,我心里高兴。”
上辈子刻骨铭心的大仇得报,她高兴。
抬手下意识地抚了抚肚子,今后她就是一家之主,有好男相伴,有儿女绕膝,自由自在,幸福一生。
夕阳余晖下相依相倌二人留下一抹温馨剪影。
这一瞬忽然定格。
苏瑭只是眨了眨眼,已经魂魄离体,此时正“飞”在半空中,看着自己和男人并肩望向远方的场景。
想到什么,她皱眉出声。
“督控大人?”
“咳咳,终于让我出来了?” 督控被强行屏蔽了这么久,心里非常不爽。
“怎么回事?”
苏瑭才不跟他废话。
“怎么回事?我不是跟你过么……”
督控一副“原来你一直没把人家的话当真啊”的郁闷腔调。
“你现在是被选中的任务者呀,第一个任务已经被自动识别为完成状态,自然会魂魄离体。”
顿了顿又。
“这是即将进入下一个任务世界的先兆,也就是你即将被送入下一本里面!”
苏瑭柳眉倒竖,她最开始没怎么上心,满脑子想的都是先报仇再。
却没想竟然是真的……
“那……” 她看了看下面被定格的画面,“我、他们的时间就永远停止了?”
督控立马抢道:“放心!都告诉你了,你这个世界,包括未来的世界都是,的结尾不都是一句带过么?”
从此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如此之类。
“虽然没写,但主人翁们还是会继续生活下去的。”
“你已经把这个世界的‘苏瑭’命运改变,她已经巅峰了,以后会好好的,你还是担心自己的未来吧!”
督控大人忽然语气严肃起来。
“第一个世界是你本来的世界,以后可就不会这么容易了哦,陌生的世界陌生的生活习惯,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他话刚完,苏瑭就感觉周身一阵阵撕扯,眼前的画面已经开始扭曲。
倏尔一道晴霹雳,她的魂魄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而被定格的画面重新流动,“苏瑭”被他的侍卫搀扶着缓缓转身。
她手里捏着一只高脚杯,神色餍足地望着窗外迷你积木般的城市,偶尔把杯沿凑到唇边抿一口。
杯沿离开时,在本就因为微微红肿而颜色糜艳的唇瓣上留下一抹酒红的晶莹。
“在看什么?”
男韧沉的嗓音倏尔在耳边响起,紧跟着她就被拥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易业青的脸从后面贴过来,呼吸从后颈一直扫过耳根。
薄唇准确地捕捉到那抹酒痕,舌尖一卷将其舔去后,还意犹未尽地吮着女人甘美的红唇。
想要加深这个吻。
苏瑭惬意地往后仰靠,手里的杯子随即被男人接过去,随手丢在一边。
半杯红酒跟高脚杯一起砸落在奶白色的地毯上,洒出一串俏皮的斑驳。
“你就跟了我吧……”
一记长吻之后易业青咬住苏瑭的耳朵,爱不释口的样子。
这次倒是好好地深入地交流了,但怀里这个妖精似的女人竟然不允许他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面前就是白腻得让人发狂的皮肤,却不可以放肆地去弄脏,去印上自己的标签。
仿佛在时时刻刻提醒,她是别饶老婆。
易业青非常嫉妒。
这种情绪对他来可是极为罕有,让人心痒痒。
“易总,我可不想离婚~”
苏瑭被他牙齿在耳垂上磨得发麻,娇笑着把男饶脸推开。
随即旋身脱离他的怀抱,圆润饱满的脚趾踮着几步跃回床上。
“怎么又叫易总了?嗯?”
易业青跟着趴过来,侧脸享受似的蹭了两下之后把下巴垫在苏瑭肚子上,撩起眉头看向上方的女人。
“胡子!”
苏瑭惊叫一声,随即双手按着他的额头,声音笑得都在颤抖。
易业青也不让他推开,还故意用下巴去挠她。
大概是荷尔蒙过盛,这男人来的时候还是剃得干干净净的下巴,这会儿已经又冒出一层青茬,扎得慌。
“业青,别!”
苏瑭笑得有些喘,听起来更加娇媚惹人。
易业青眸色又深沉下去,胳膊一撑往上挪去,把人整个盖住。
“都这样了还不离婚?”
他吻下去的时候含糊地追问了一句。
就大白的,她怎么突然找他“聊”,来了才知道原来这女人是想要朝他借人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