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傅。”小喜子揉了揉脑袋,立马走到徐光身后给他捏捏腰,捶捶背,直到徐光舒服的叹慰一句,才狗腿的开始带路。
“猴崽子,在宫里活着,看人可不能只看表面,尤其是咱们这种人,说好听点是伺候在主子总管,公公,其实也就是主子身边养的一条狗。主子需要你叫的时候,咱们就旺旺两声,主子需要咱们闭嘴的时候,就得夹紧尾巴活着,明白么?”
徐光说则,抬眼看了下前方的王子殿,“去,上前禀一声,说话客气点。”
听着师傅的调教,小喜子点点头,一脸受教,立马颠颠的去跑了过去。
此时,梅清正窝在软榻上抿着一杯酒,听到门口的禀告声,皱了下眉头,“让徐光进来。”
“奴才见过王爷,大王有旨,宣王爷觐见。”徐光带着小喜子站在梅清面前,一脸堆笑的躬身到底!
梅清看着眼前的徐光,神色未变,“可知父皇宣我何事?”
“奴才不知,大王原本喝了药想睡一会儿的,结果,也不知想起了何事?让奴才过来宣王爷觐见。”徐光掩下眸中的情绪,不知怎么的,他对眼前这个王爷一直不敢轻视,每次见面,总觉得有一股压迫感,让他半点不敢放肆。
梅清听着徐光的禀告,挑了下眉梢,“知道了,走吧。”
“王爷请!”徐光点头哈腰的在一旁引路,直到把人带到大王寝殿门口,才停住脚步,低声启禀,“大王,三王爷到了。”
“嗯,让他进来。”
梅清走到内室,躬身施礼,“儿臣拜见父皇,不知父皇这个时候宣儿臣来,所谓何事?”
“如果孤不主动宣你觐见,你是不是永远不知道主动过来见孤?”皇甫宏志靠在龙榻上,看着眼前这个儿子,眼神一片沉痛。
“父皇恕罪,儿臣不想扰了父皇的清净,”梅清抬眼看了看靠在龙榻上的父皇,哪里还有刚才惊吓的模样,他就说么,堂堂一个帝王,怎么可能被一个棚子吓到?
“唉,算了,你知道父皇不会怪罪你,坐吧。”
皇甫宏志看着眼前这个云淡风轻的儿子,不知该骄傲还是该难过,生在帝王家,不想着怎么聚拢手中的权利,反而一心的想往外跑,如果不是他这个有血缘关系的父皇还在这里坐着,这小子估计十年八年也不会回来一趟。
“多谢父皇。”
梅清也没客气,直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的坐姿不是那种得到恩宠的危襟正坐,而是直接靠在椅背上,浑身就跟没骨似的,慵懒中带着一丝随意。
看着眼前懒散的儿子,皇甫宏志很无奈,“你这次一走就是大半年,我看你这次回来的后,气色已经大好了,是不是成功了?”对于皇儿体内的毒,他这个做父皇的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单是这一点,他内心一直很愧疚。
“禀父皇,儿臣体内的毒已经解了,但是身体想要养成正常人的体质,估计这辈子也甭指望了,毕竟那种毒素在儿臣体内留了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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