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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希闵一面疾攻灵猿,一面不忘防备向赵活虎,窥见他在那里手舞足蹈,其它却不见任何动静,不由得心下大喜,防备之心一时尽去。

却不知赵活虎表面粗枝大叶,内里确是甚有急智,此时腿不能移,一双手却还自由灵便,山间碎石遍地,当即抓起一块扔了出去,他修行的大力开山斧法讲究的是以力伤人,克敌取胜。此时虽没了法宝辅助,手上的力道却也绝对不容小觑。

周希闵听见风声响动为时已晚,顿时腿弯中石,痛得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回头怒目而视。

赵活虎叫嚣道:“不服气的话,过来跟我大战三百回合!”老猿则趁周希闵稍一分神工夫,目中神光忽现,激『射』而出,这一下异变突起,周希闵未及回神,后心已然中招,登时眼前发黑,向前跌倒。

原来这老猿曾吞食灵丹异果,才有此异能,眼中所蕴奇光至阴至寒,虽然周希闵修为不俗,此时竟。

也抵挡不住仿佛冰针刺入骨髓般的剧烈痛楚,登时翻倒在地,翻来覆去抽搐不已。不过他倒也硬气,硬是强忍着不发一声。神光一散,老猿眸光迅速黯淡,神情萎靡,似乎极是疲惫,无神的双目望了倒。

地不醒的郭昊一眼,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走上前去,将他担在了肩上,转身便走。它身子只有五六岁孩子般高矮,郭昊虽还不及成年人高大,但除了胸口以上,其他部位都还在地上,被拖曳而行。赵活虎

虽因老猿显『露』异能而震惊不已关心的还是郭昊。此时由于老猿肩头遮挡,只能看见郭昊半边脸颊,面容苍白,殊无血『色』,双目紧紧闭合,显然正处于昏『迷』之中,不由得忧心不已,喊道:“死······那个猴子,我小师弟怎样了?你把他送过来让我瞧瞧。”他本想叫“死猴子”,

但一想到周希闵都被老猿所伤,前车之鉴,自己可不能步其后尘,即将出口的话急忙又咽了回去。

老猿似若未闻,兀自向林木深处走去,赵活虎唯恐郭昊有事,当即便欲追上前去,哪知稍稍一动,胸口腿上剧痛便一齐袭来,奇痛刺骨,疼得他大嘴一咧,连吸冷气,急忙抚胸按腿,搓『揉』不止。只

这是这么稍一耽搁,再抬头望时,不禁大惊失『色』——寒风吹拂,荒草萋萋,古木参天,老猿以及郭昊却已然踪影渺,去向不知······

“你这笨蛋畜生王

八蛋,这次又擅自施用灵力,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一阵斥责之声,震耳欲聋

郭昊登时便被惊醒,腾的坐起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身在一间石室之内,不远处一位看不出年纪的灰衣老者坐在石凳上头,一手端茶,正冲着对面垂头束立的老猿

大声呵斥。老者气势十足,颇有威势。平日里顽皮胡闹的老猿,此刻显得安静异常,十分老实。郭昊暗暗纳罕,凝目细瞧,这才发觉老猿窃取自赵活虎那件。

蓝衫此时已然褪去。不知为何,身上原本为数就不甚多的灰『毛』已几不可见,宛然变成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猿。

老者似乎是听到动静,才发觉床上少年已然醒来,转过脸道:“小朋友,你怎么才醒过来啊?你。

占了我的床,用了我的被子,害得我连午觉都没得睡。尽管我老人家虚怀若谷,豁达大度,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这笔账该怎么算啊?”捋了捋颏下稀疏的几根胡子,一双眼睛在郭昊身上转来转去。

郭昊这才发觉自己是躺在一张石床之上盖着一

床薄被,虽然干净,却甚是破旧,有的地方更是连棉花也『露』了出来,慌忙掀被下地,欠身道:“对不住,耽误了老爷爷休息。”

老者道:“嘿嘿,你倒是嘴甜,不过我老人家一大把子年纪,你这一声爷爷叫出

来,可是占了我老大的便宜啊!”郭昊觉出他是在开玩笑,并非较真,心下一松,道:“老爷爷,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记得刚刚我还跟师兄在一起的。”想起赵活虎此刻或许还周希闵手中,遭受折辱,不禁担忧。

老者还未答话,老猿三步两步跑了过来。

,一会『摸』『摸』大腿,一会指指自己眼睛,一会又倒地一副痛苦翻滚状,最后又做出把什么放在肩头向前走动的样子。这般指手画脚,连蹦带跳的忙活好一阵子,郭昊明白它『摸』腿大概是说赵活虎受伤的事,至于其它几个姿势就实在有些不明所以了。见他满脸『迷』『惑』,老猿大为急躁,『毛』茸茸的手爪握成拳状,恨不得在郭昊脑门上狠狠敲上几记,只是它个头太过矮小,只能虚挥几下手臂,最后还是悻悻的收了回。

来,在自己脑袋上又抓又挠。

老者见状骂道:“没用的畜生,连句人话也不会说。不会说也就算了,却连我这个聪明绝世,足智多谋,无法无天的老学究在这杵着你都看不见,真是有眼无珠的笨蛋。”

郭昊暗暗咋舌,他实在弄不明白无法无天跟足智多谋,跟老学究怎么如何能扯上干系,为何会放在。

一起来说?但老猿被这样一顿训斥,竟然老实了许多,灰溜溜的躲在一旁。老者换上一副笑脸,道:“小朋友,你不要在意,这只畜生不学无术,平日里不。

肯听我教导,至今连人话都不会讲。不过这不要紧,我老人家学究天人,学富五车,区区几句猴子话,我还是听得懂的,我这就告诉你它刚才说些什么。”郭。

昊面『露』惊奇之『色』,老者嘿嘿一乐,对他的模样很是满意,道:“实话跟你说,别说普普通通一只猴子,就算是深山虎豹,草原狼群,亦或是天山苍鹰,但凡。

这世上有的物种,只教天王之责,从此以后祝掌门不必再以此相称。”

“哦!”

“哦!”祝九渊显然颇感意外,原来黑教中人向来霸道残忍,以统驭他人为乐,这诸葛连城春秋尚盛,肯放弃冥教高位,倒是有些。

肚量。又想到了什么,道:“小家伙,你是竹节峰的弟子吧?”

郭昊呆了一下,随后才醒悟句话是对自己说的,怕自己声音不够大,屋外两人听不清楚,遂放开喉咙道:“晚辈竹节峰逍遥殿陆元放师父门下。”

祝九渊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陆元放这家伙『性』子最野,又贪花好『色』,想不到如今收了『性』子,也有了弟子!”

听他称呼陆元放的语。

气,竟似是认得自己师父的,而且辈分显然不低,郭昊忙道:“老爷爷,您知道我师父?”“有了传人确是好事,不过瞧你这小家伙资质一般,又傻头傻脑的,可实在搭不上陆元放的调调啊!不会是他一时看走了眼,在人群胡『乱』抓回来凑数的吧?又或者。

是另有其他缘由,他迫不

周希闵一直口口声声称老猿是一只山中灵兽,郭昊虽然也如此认为,却也只限于它能听得懂人话、极尽机灵而已,压根没想到周希闵会栽倒在它的手里。此时越听越是惊奇,一想到周希闵伤得不轻,再想难为赵活虎也是不能,顿时安心许多,转向老猿道:“那位姓周的。

师兄一直想抓你来着,当时你已经跑得远了,怎么却又跑了回来?”

老猿偷偷看了老者一眼,又低下头去,伸出左爪在右爪爪心轻轻搔了几下,似有犹豫。见它捏捏扭扭的样子,老者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斥道:“有屁就放,怕老子作甚?难不成有什么亏心事怕人知晓?”老猿吓了一跳,不敢违逆,手脚并用比划了几下,老者看着看着,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但还是如实解译道:“这死猴子说:在这大。

山里只有我一个老头子,平日也没个玩伴,因此才带你进来,就能时时跟它玩耍啦。哼,我祝九渊家精通经史子集,百家经典,以往浪费那么多口水,说了那么多故事给它听,竟还嫌我老人家郁闷无聊,反倒不如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子有趣。真是忘恩负义。

的死猴子,岂有此理!”

郭昊没想到老猿甘冒可能被周希闵抓获的大险,居然就是为了有一个玩伴而已,但想想它几日来所作所为,也就释然了。心中记挂着赵活虎安危,问道:“敢问老爷爷,这里是什么所在?我要怎么才能找到赵师兄?”老者道:“羽画峰是凰羽山最大的一座山峰,方圆数十里,这里是。

后山深处,距离你先前所在的前山可远着呢。你这么点年纪,肯定是不会御空之法,想要走出去,可郭昊急道:“这可如何是好?赵师兄伤得那么重,我怕······”

老猿带着郭昊归来之时,老者其实已。

向它问起过情由,得知另有两人在羽画峰殴斗,吃惊之余,急忙御剑赶往前山,待见到是两个凰羽门后辈弟子后,这才放下心来。此时见郭昊又提起此事,不耐烦的摆摆手道:“那个姓周的小子没逮住死猴子,便先一步走了;姓赵的傻大个虽然吐了点血,但看他五大三粗的样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此刻也已回到竹节峰去了。两个个小兔崽子闲的没事跑到。

羽画峰上打架,扰了我老人家清净,下次再被我碰见,非打断他们狗腿不可。”正要继续说话,忽然一声长啸,亢烈绵长,自外传来,老者神『色』一变,冲郭昊道:“你两个呆在此处,千万不要出门。”说完转身欲走。

郭昊忙道:“我师兄不见我,定然担心······”老者不为所动,意含警告道:“这羽画峰深处路。

道错综繁复,若无人引路,量你也走不出去;而且当年正魔交战,无数游魂野鬼都在这山上游『荡』不去,你最好不要打偷偷逃跑的主意,不然到时被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逮到,我可不一定来得及。

救你。”言罢头也不回,出门而去。

不知老者为何会突然变脸,郭昊错愕万分,伸出一半的手停在半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老猿笑嘻嘻的凑了过来,拨落他的手臂,就在这时,石室忽然一阵颤动,

老猿明显觉察到了什么,哧溜一下就钻到石床下面,还冲郭昊连连挥手,示意他也过去。那床下空。

处本极狭窄,但老猿这一串动作下来,轻熟无比,滑若游鱼,竟比他被赵活虎追砍时使出上树的看家本领更胜几分。郭昊不由得啧啧称奇,返身朝门边走。

去,想要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老猿见状大急,急的吱吱直叫,郭昊却小家伙好奇心真重,但你若敢踏出石室一步,小心『性』命不保。”最后那个“保”字话。

音刚落,一阵异响又再传来,如铁石相击,紧接着轰隆隆巨响连绵不绝,似有无数大石从高空坠落。更有甚者,一颗正落在石室上方,那屋顶倒是坚固异常,虽未破损,但震动之力却沛不可挡,整间石室都猛烈动『荡』了一下。

有人哈哈长笑,高声讥讽道:“祝老儿,你那狗窝是的什么人?难道你自知不是对手,请来助拳的么?”

老者淡淡的声音道:“对付你诸葛连城,有我一人已绰绰有余。另邀拳助,跟脱裤子放屁有甚分别?我记得你上次来时已是一年前的事了,当时闹得灰头土脸,怎地这么快便忘了教训,又来讨打?”

那被称作诸葛连城的人道:“祝九渊,之前你胜我半筹,却也只是占了修行比我久的便宜,若你我年纪相当,诸葛连城焉能败于你手?只可惜你一生名望修行最盛之时,不惜放弃凰羽门大好权柄,辛辛苦苦的在这羽画峰阻我数十年,最终又得到了什么?现如今不说天下修真,恐怕就算你门下弟子也没有几人晓得祝九渊是谁了吧?”

祝九渊道:“我修行一世,虽然到头来仍看重这‘名’之一字,不过名声亦有善恶之分,善名我所欲也,恶名我所弃也。

我孤身一人枯守羽画峰,镇压那北冥火妖不使其出世害人,世人因我而免遭荼毒者不计其数,此事虽不为人所知,算得上生平一大憾事。不过有你这位威名赫赫,正邪两道闻风丧胆的冥教前护法天王时常来此陪伴,老朽倒也不觉寂寞。”

郭昊大吃一惊,暗道:“这诸葛连城竟然是冥教中人!先前只听赵师兄说过什么冥教教主以及四大护教尊使,这护法天王倒未听他提起。”只听诸葛连城说道:“自打十几年前木教主意外失踪,我卸下护教天王之责,从此以后祝掌门不必再以,扬言称三年之内必当再来讨教,飘然离去。经此一战,祝九渊虽然获胜,可一身法力也消耗了十之七八,疲惫不已。

是以回到羽画峰头一件事便是来到这处极其偏僻的所在,在此运气调息,恢复功力。在他前面是老大一片瀑布,宽逾百丈,高不见顶,应是从羽画峰山腰间流淌下来的。只是奇怪的是,这大水如此奇伟壮阔的,却不闻半点声息,原来那水流俱已凝结成冰,悬挂在山壁之上,若不用心细瞧,当真看不出来有何异样。

良久,祝九渊睁开眼来,喃喃一叹道:“此番击退诸葛连城,竟比之前每次都要费力许多,我终究是老了!”抬目望向面前那片冰瀑,心道:“当年七大派齐心合力,死了多少人?毁了多少法宝灵器?才将那凶妖镇封于此。偏偏诸葛连城这个大魔头发下重誓,不得到凶妖精血誓不罢休。

只因此一事,正邪两道又起争端,虽然几十年前他们大举进攻山一败涂地,可这厮贼心不死,每隔“其实之前刚刚遇见的时候,师父他确曾说过要把我引荐到他人门下的。

只是不知如何,那日去过落碧峰后,却把我收录到逍遥殿了,是以此事晚辈也很『迷』糊。”错开穆文兰不算,似乎所有人都不看好郭昊天分,这种话他早听得多了,因此从来不会放在心上。此时又从祝九渊口中旧话重闻,他丝毫未觉气恼,而是挠了挠头,面『色』『迷』茫道。

陆九渊了然一笑,心道果然如此,若无顾丹晨『逼』迫,以陆元放的『性』子,恐怕再过一百年也不肯被一个弟子所拘束。那边诸葛连城突然开口道:“只以资质论高低,人品反倒放在其次,所谓正道名门的凰羽门,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既为我门弟子,我一会儿所说的话可要一字不漏的记住,日后回到竹节峰时,不要忘了在师兄弟面前好好给师祖我宣扬宣扬。”对诸葛连城讽刺,祝九渊充耳不闻,继续与郭昊说道。

“啊!”

郭昊这才这才得知这位老人竟是自己师父的师父,如何能不大吃一惊:“羽画峰荒废已久,为何师祖他老人家会一直孤身一人留在这里?”本欲出去拜见,但想到方才祝九渊警告,只得收住脚步。诸葛连城道:“祝九渊一世英名,如今却久困于深山,就算一个小小的愿望,还要托付一个后辈弟子帮忙,真是可怜亦复可笑。”

祝九渊道:“我祝某人半生行事,但求无愧心,唯独贪图一点虚名而已。这几十年来孤守荒山,虽说寂寞,现下能有这一个小小弟子知道我的事迹,余愿足矣。”

“那我就断了你的念想。”诸葛连城嘿然冷笑道。

郭昊不知外面情形如何,但猛然间巨响连连,地面随之轰然狂震,似有万钧巨岩当空坠落,知道两人再次动手斗法。耳听得祝九渊亢声断喝:“有我在此,安能容你逞凶!”郭昊身在石室之中,仍有一道白亮剑光豁然闪烁,从门缝中间钻了进来,昏暗的石室骤然白亮一片,满室尘灰无处遁形,在这耀眼光芒下如群魔『乱』舞,盘旋往复,旋即就听呯嘭『乱』响连续不绝,不知有多少碎石打在石室外墙。

“祝老儿,你终究是老了,当年你一剑截断虎煞山九节崖,戕害我黑教十二位大高手的威风,如今已不可见。”诸葛连城自重身份,一击不中,便即收手,不无唏嘘之意。

“戮妖屠魔,在乎心存正气,就算我道行不如以往,克制你也是绰绰有余。”祝九渊一番话却是铿锵傲然,豪气干云。

想到这位前辈高人一剑既出,断山毁岳,魔道妖人望风披靡,俯首就戮,手段可比仙神,更为难得的是一腔正气殊不可侮,郭昊闻言不禁心『潮』澎湃,胸口热血上涌。

只听诸葛连城又道:“好一个‘心存正气,!祝老儿,咱们还是换一个地方交手的好,免得我稍不留神,毁了你的屋子倒没什么,躲在里面的小家伙可要遭殃了。”

“正合我意,在此之北二百里有一座无名山峰,咱们便往彼处一战。如何?”祝九渊道。他所言之无名山峰相距凰羽门各殿驻地均极遥远,就算弄出再大的动静,也不用担心有凰羽门人赶来,之所以选中此处,那是不想诸葛连城担心自己另有援手之意。

诸葛连城暗暗佩服,当下也不言语,御空向北飞去,祝九渊随后腾空而起,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很快消失于,但见碎石遍地,一片狼藉,不由得暗暗心惊:“这两人尚留有余地,便将此处毁坏成如此模样,若然全力以赴的话,还不得将他们赶去的那座山峰削成平地!”

老猿刚才一听见诸葛连城声音,便吓得躲到床下,此时也已爬出来,走到郭昊身后,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瞧它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郭昊道:“你一点也不好奇,难道他们经常打架吗?”老猿似乎不知“打架”二字是何意思,挠了挠头,又摆了摆手。

郭昊连说带比,道:“就是‘斗法’,打架你懂吗?好比赵师兄和周希闵那样的。”这下老猿才明白,点头不已。郭昊心道:“怪不得它一听见有人说话,就赶紧跑到床下躲了起来,原来早知道诸葛连城一来,闹的动静必然不小。”

由于祝九渊说过这后山深处更多有猛兽出没,郭昊倒真不敢四下『乱』走,只好在附近转来转去,可是直到日薄西山,红霞漫天,依然不见祝九渊归来,忍不住有些担心起来。

赵活虎遍寻郭昊不得,最后只得垂头丧气的回转竹节峰

将与周希闵因争夺灵猿而起争执的事一一禀明。

本以为自己没能照顾好小师弟,反而把人给弄丢了,那是千错万错之事,定然会惹得陆师叔大动肝火不可,他是带着领过受罚的心思说明此事的。岂料陆元放听完之后,并没有一点担心的模样,只教他下去休息。

陆元放如此心不在焉,赵活虎心下却是焦急不已,可也不敢不听他吩咐,悻悻而去,跟戚道长禀报去了,盼望着恩师能多派人手,赶紧去羽画峰找人。

陆元放心道:“戚师兄是知道羽画峰的奥秘的少数几人之一,赵活虎这傻大个去求他帮忙,纯属白费口水。何况那只猿猴是师父养的,郭昊被它带走,去向不言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