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慕卿寒不由玩味地勾了勾嘴角，略带深意道，“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秦素鸢：“…”
略一沉默，她便无奈开口道，“你不想说就算了。”
说是合作，但这一路上，她的作用并不算很大。甚至因为身负内伤的原因，某些崎岖的山路，还要靠他带，才能快速通过…
他不愿意和她分享情报，也在情理之中。既然他不想说，那她就不问了。
“都不为自己再争取下？”慕卿寒右腿曲起，右臂随意搭在右腿膝盖上支起脑袋，侧首看着素鸢，“你要是再多问一句，我就说了。”
这些事，七星剑派迟早也会了解到的，所以他本来也就没有打算瞒她。
之所以卖个关子，无非，就是想逗逗她玩儿。
“那好。”素鸢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请问，你的属下都查到了些什么？”
“是圣殿。”见她已经在爆发的边缘，慕卿寒赶紧收起了自己嘴角的浅笑，正经回答道，“这次来中原的人，隶属于南疆圣殿。”
似乎是担心她对中原外的江湖势力不是很了解，慕卿寒又细心解释道，“圣殿在南疆，是最厉害，也是一家独大的势力。”
“其余的一些势力，虽说也还不错，但与圣殿相比，就差远了。”
“圣殿一共有五位护法，分别对应南疆人信奉的五毒——蝎子、蜘蛛、蟾蜍、蜈蚣、蛇。我们这次遇到的人，就是蜘蛛。我们之前遇到的蜘蛛，也是他培育出来，带过来的。”
“圣殿的实力，与中原各势力比较，大约能排在什么位置？”素鸢继续问道。
“大概…”慕卿寒稍一思索，便道，“比正道的三阁，或是魔教的二谷实力要强。但比起凌云仙踪和无妄宫，还是要若一丝。”
“但他们的人喜欢玩儿毒，那些奇奇怪怪的毒虫毒草，往往让人防不胜防。”
话至此处，他不由微微抿紧淡粉色的唇瓣，眸子里，也有一丝厌恶划过。
显然，对于毒虫一类的东西，他并不是很喜欢。
“只比凌云仙踪和无妄宫弱一丝？”素鸢有些惊讶道，“那作为圣殿的五护法之一，蜘蛛岂不是很厉害？”
虽然还不太清楚圣殿的职位是如何排布的，但“护法”这两个字，听起来就不弱。
听见她说别人厉害，慕卿寒心里，不由生出些不满的情绪。心中不满，连带着嘴上的话语，也变了味道，“在圣殿中，五护法之上，还有圣子和圣女呢。”
“同圣子圣女一个级别的，还有三名祭司。其中，大祭司的地位，比圣子圣女还要高上半级。”
“这些人之后，才是他们的王，圣后。”
他言下之意便是，五护法之一，并不是多么厉害的角色。
而素鸢的重点，却放在了其他地方，“圣后？女的？！”
慕卿寒无奈，“…对，女的。”
“唔…那她挺厉害的啊。”素鸢点点头，称赞道，“一个女子能管理不输凌云仙踪和无妄宫的势力，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