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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 波旁的海最终一战(二十三)北波乌图·正义何在与申辩

《波旁的海战争史·第十一章·大叛『乱』时代》

【波里斯说他们兼并波旁是合法的,彼岸同盟说他们扶立的卢尔二十三世是合法的,于是官司打到海神尊下,祭司们询问海神,究竟谁声称的波旁才具有合法『性』?三天以后祖神降下神谕,谁赢了谁对波旁的安排具有合法『性』。 .】

当那波利卡听闻那个让人激动的消息以后,当即拍手大笑,这个消息自然不是什么谁赢谁对波旁的安排有合法『性』,在那波利卡看来这不过是口舌之争,真正让那波利卡高兴的消息是,索利特于同年,也是2084年任为波利的莫西征服卫所大执政官辅佐!

索利特,是北波乌图阵营天下行走,如果他想要让北波乌图阵营得分,那么必然要反抗波利,因为波利是不会放弃莫西征服卫所的!也因此北波乌图人如同过去数百年间一样,是波旁人最好的天然盟友。

自从莫西征服卫所被波利撤销自治权以后,历任卫所的大执政官皆是由波利人当任,而北波乌图人能当任官职的顶点,是大执政官辅佐,索利特当任这个官职,意味着他基本整合了北波乌图人内部的势力,这意味着北波乌图人跳反的机会到来了!

波利阵营并非不知道索利特的身份,但是奈何索利特用英灵能力禁止佛科多针对阻碍自己的升迁,再加波乌图人阵营国家意识莫西用行动点的照拂,索利特硬生生在44岁时任大执政官辅佐。

而经过前几次预言的胜利之后,那波利卡的声望在波里斯越来越高,不可阻拦的参与进政事,今年在波旁正统之争以后,那波利卡又提出了新的主意:“是时候援助北波乌图人脱离波利的邪恶压迫了!”

对于那波利卡的这个提议,一些高层表现出迟疑与拒绝的态度,因为过去二十年他们不是没有去煽动过北波乌图人再次叛『乱』,但是由于次战争的出卖,再加波利人如今对北波乌图人的统治已经日益稳固,因此响应寥寥。

结果那波利卡又好死不死的拿出“铁矿山战役”这道伤疤,说你们当初不听我的,所以有“铁矿山战役”,这次你们又不听我的,难道想制造第二次“铁矿山战役”吗?

【……劝说道:“既然这次那波利卡愿意大力推行,姑且让他做去,难道要放任这个将自己国家伤疤作为功勋的小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屡屡揭开伤疤吗?而让他去做这件事的话,成功了对波里斯有好处,失败了我们可以将这个小人送进监狱,避免他继续蛊『惑』人心,既然不管结果如何都对我们有好处,我们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其他议员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通过了那波利卡的提案,让那波利卡全权负责煽动北波乌图人对波利发动叛『乱』。】

【在得到授权以后,那波利卡不断的派遣使节与亲信前往莫西征服卫所,乃至于在2085年时亲自去了一趟,或许是和索利特商量反抗波利的计划,串联对波利不满的人,但是由于资料的缺乏,对于那波利卡与索利特的具体交往内容,我并不清楚。】

【过程并不清楚,但是结果很清楚,大历2086年夏末,索利特于根尼拉发动对莫西征服卫所大执政官佛科多(与佛科多八世同名)的叛『乱』,但是失败,于是他逃到莫西征服卫所的北部一座叫做尔的主城,掀起正式反对波利的叛『乱』。】

【索利特在逃到尔以后,发布了一则声明,自己这一段时间的行动对全北波乌图人的声明,并在尔进行了演讲:】

【“近来在卫所发生的事情,一定让许多人内心不安,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一些拒绝改变,觉得自己还能忍受现在苦难的人,说我是一个野心家,裹挟着卫所的居民对波利发动了叛『乱』,可是要我自己说,我不是在发动叛『乱』而是在追寻正义。”】

【“如果说三十年前我做了这几天所做的事情的话,那么即使我口头否认,内心也会惶恐不安,因为在三十年前对波利做那些事情的人,确实只能用叛『乱』来形容。可是三十年过去了,当卫所走到今天的卫所,我可以自信的说,我这不是叛『乱』而是在驱除暴君。”】

【“为什么这么说呢?尽管过去波利对我们有些苦难,但是在三十多年前,这场漫长而又丝毫没有结束预兆的战争还没爆发时,波利对我们的统治确实是无可指摘,谁在这时候叛『乱』,野心家是他最好的代名词。”】

【“那些抨击我的人,也未必全是波利的走狗,或许还有许多人的思想仍然停留在三十年前不愿意走出来,也是还没有可以知道的事情。”】

【“可是今天,看看今天的卫所,尽管我们已经自诩为波利的臣民,可是波利却从未把我们当做真正的臣民,当一切安好的时候,他们欺骗我们说他们真的认同我们,当战争爆发以后,我们却是他们敌人还要更加提防的对象!”】

【“我们承受的赋税其他人都要重,我们征召的劳役其他人都要多,这能算臣民吗?这不能算臣民!他们真的认同我们吗?他们真的不认同我们!”】

【“所以我所寻求的事是什么呢?是要建立北波乌图人的国吗?其实也不是这样,那日在根尼拉,我想向佛科多提的建议,是让我们北波乌图人退出这场战争,如果不行,再不济也要让我们与普通臣民一样一视同仁。”】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条件,也被佛科多拒绝了,他傲慢的声称北波乌图人的青壮年必须全部死在波旁岛,才能让他们放心!”】

(波利调遣军队时,凡是北波乌图人的军队一律送往波旁岛战场,因为他们担忧在埃多楠的话,北波乌图人会溃逃回老家。毕竟埃多楠半岛与下埃多楠半岛之间的海峡,挡的是全副武装的军队而不是散兵游勇的个人。)

【“这是一场与我们北波乌图人无关的战争,我们不应该参加这场战争,我们可以继续作为波利的臣民,供给他们战争的物资,但是我们的同胞不应该继续卷入这场血腥的战争,波利人想要进行战争?那让他们自己打去吧!这与我们无关!”】

【“所以虽然我转移到尔,但是我对波利的友善之门并没有关闭,我们仍然愿意提供物质给波利,可是我们不愿意在卷入这场战争,这是我那日在根尼拉发动暴动的原因,如果有些人硬要说这是暴动,那是吧!不过是莫西征服卫所对波利当局的暴动,而不是北波乌图人对波利人的暴动。”】

【“所以我现在站在尔,我将我的公告散发到波旁的海,我以一个姑且算有智慧的人诫告波利:如果你们愿意和谈,那么我们将仍然是你的臣民,我愿意说服那些勇士放下武器;如果你们执着将我们当做榨油机,那么我们会用灵力让你们明白我们的回答。”】

【当索利特的公告传到波利以后,佛科多八世对此嗤之以鼻,他也当即写了一份公告,并在洛恩进行了演讲,与索利特针锋相对:】

【“我听说有些叛军发出一些粗鄙之语,声称他们的叛『乱』是正义之举,是被迫之举,好似公正的说三十年前叛『乱』的是野心家,三十年后的今天叛『乱』的是义人,这是一种何其可笑的言论啊!野心家是野心家,这不是可以被其他什么事改变的。”】

【“他们说他们所遭受的税收,所征收的税收别人多,这正是我们将他们看做臣民的表现啊!为什么我会说出这种话呢?因为说话你要考虑语境,征收税收的标准也要考虑当地的状况,这才是一个智慧统治者所应该做的事情。”】

【“我们在埃多楠半岛有两个卫所,埃多楠半岛的莫西征服卫所,与横跨埃多楠半岛与下埃多楠半岛之间的新土殖民卫所,索利特所说的征税过高,恐怕是将莫西征服卫所与新土殖民卫所进行对。”】

【“但是一个很显然的事情,位于埃多楠半岛的莫西征服卫所战争至今,没有遭遇到任何战火的破坏,而新土殖民卫所在下埃多楠半岛的辖地,却屡屡遭受到敌人残酷的入侵与屠戮。”】

【在这种情况下,身为一个明智的统治者要做的事情,难道不是应该加大没有遭遇敌人入侵的行省的征税,减轻遭遇敌人入侵行省的征税吗?难道我们还要相反或者一视同仁,让新土殖民卫所在遭遇敌人入侵的同时,还得承受当局带来的苛税吗?】

【“一边对士兵们那被敌人入侵的家乡摊派税收,一边又希望士兵们为国家奋勇效力,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这不是非常浅显的道理吗?为什么智慧的索利特却在他的发言对于两个行省面临不同的处境却一言不发,好像我们真的在亏欠他一样?”】

【“至于本土两个行省,北部航道与内陆卫所的征税小于莫西征服卫所,这真是可笑了,我觉得索利特阁下恐怕根本没有调查,凭借从新土殖民卫所得来的印象,在那里大放厥词吧?不过这也难怪,索利特一个北波乌图人,这么可能会知道我们本岛税收这种机密的事情呢?”】

【“还有索利特声称,我们将北波乌图人组成的军团调配到波旁岛战场来,是对北波乌图人的不信任,用天界的话来评论,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索利特阁下又一次无视了环境的作用。”】

【“我们擅长航海,充当了大部分的水手,而北波乌图人对于航海天然不如我们,或许有些个例,但是放在绝大多数人的例子来看,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而相反,北波乌图人对于平原战斗,有着我们更丰富的经验。”】

【“那么在现在的战争,埃多楠战场有埃多楠人的扶持,我们只需要提供水军,所以最需要陆军的地方,无疑是波旁岛了啊?所以我们将北波乌图人军团调派到波旁岛来,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些是我的看法,在我看来波利的行动没有什么对不起北波乌图人的地方,相反,屡屡忽视不同环境情况,借用精锐军队轮休还特地挑秋收时节发动叛『乱』的索利特,才是最居心叵测之人。”】

【“所以我在这里诫告各位波利的臣民啊,认清那个躲在尔试图煽动他人的野心家的真面目,不要被他的话语所『迷』『惑』,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为时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