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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续弦6
云阳长公主那么急着想让雷渊和陶愿成亲, 但是这个婚礼还是准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是因为有些非常重要的东西, 必须要花上一定的时间,才能准备好。
云阳长公主在与国师商议过后, 在雷渊的寝殿内外设控制灵力的阵。也就是陶愿和雷渊圆房的时候, 国师会和两百名神侍者守在外面,让雷渊的玄阳之力减弱。
沐浴过后,陶愿只穿了一件红色单薄的里衣长袍, 被八个侍从用轿子抬进了雷渊的寝殿。
降霜和降雨打开轿帘,陶愿扶着他们的手下轿, 然后走向那张宽敞的红色大床。
他在床上躺下之后,降霜和降雨放下帷帐, 然后退了出去。
陶愿捏着自己的手指发呆,这不是他第一次成亲圆房,但是莫名其妙的的觉得有些紧张。或许是外面守着的那些人紧张的气氛感染了他, 让他也不由的紧张起来,虽然不是第一次圆房,但是被这么多人守在外面圆房,却是第一次, 让他心里有点怪怪的。
听到门再次打开的声音, 陶愿知道是雷渊进来了,当他的脚步声走近,帷帐被掀开,陶愿与雷渊的目光对视上, 有那么一瞬间,雷渊感受到心动的感觉,非常的明显。
雷渊在床边坐下,握着陶愿的手看着他,今晚是这一夜,是他最可能灵力失控的一夜。只要这次圆房无事,以后出事的机率也会变得很,但是如果没能平安度过今晚的话……。
雷渊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因为他首先想到的,是如果他不能活下去的话,那么就不能与眼前这人共度一生,而不是他作为雷武王的应该要承担的义务和责任。为什么?为什么他会下意识的,在第一时间产生这么自私的想法?
陶愿见他一直坐着,除了握着他的手发呆,没有其他的动作,便自己坐了起来,脱下自己的红色寝衣,然后看着他。
陶愿心想,他都自己动手脱衣服了,要是他还没有反应的话,那他只能动用杀手锏,哭给他看,然后问他是不是嫌弃自己了。
雷渊看着陶愿的眼睛,脑中突然出现一个模糊的画面,然后不由自主的吻住了陶愿的嘴唇。
陶愿攀附着他的肩膀,闭着眼睛被他亲吻着,然后慢慢躺下,微微的张开嘴任他深吻自己。
两人吻了许久,雷渊抚摸着陶愿滑嫩的皮肤,渐渐的开始动情,身体已经开始有了燥热的反应。渐渐的,光是亲吻与抚摸,已经无法让雷渊得到满足。
在两人结合后的那一瞬间,雷渊体内爆发出能量很强的蓝色光芒,守在外面的国师和祭祀者们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力量之后,都产生了心惊胆战的感觉,万一雷渊灵力自爆,连他们可能都不能幸免要被毁灭。
雷渊额头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流,他用尽所有的力量在控制自己,但是极度想要发泄却无法发泄的感觉,让他非常的痛苦。
陶愿捧住他的脸,将他的拉向自己,两饶嘴唇再次碰触到一起。从陶愿的身体里,发出白色的光芒,然后那些白色光芒,盖过了雷渊蓝色的光芒。
雷渊紧紧的抱着陶愿,那种极其美妙的感觉,让他控制住了自己的灵力,却控制不住自己**,快速并很用力的动了起来。
因为外间也有很多人守着,所以陶愿一直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叫的太大声,但是最后实在是控制不住了,便放声的叫了出来。
陶愿与雷渊成亲当晚,整个都城有大半的官员都一整晚没有睡着。
站雷渊这边的官员,当然是希望他平安度过今晚,并让陶愿成功怀上。雷渊的实力越大,权利就会越大,他们的好处的也就越多。
而站焰武王那边的官员,自然是希望陶愿和雷渊都活不过今夜,只要雷渊一死,他那边剩下的那些势力就不足为惧了。
佳德长公主和焰昊两人坐在大厅中,等着人回报消息,今晚也是不打算回房睡了。他们的紧张程度,一点都不比云阳阳公主少,只是他们想要得到最终结果正好相反。
曲枫也因为睡不着,跟他们一起坐在大厅中等候消息,他还在因为他让出了正君之位而委屈,所以他非常的希望陶愿和雷渊都无法平安度过今晚。
色渐渐亮起,佳德长公主和焰昊没有等到他们想听到的消息,甚至没有听到打雷的声音。如果雷渊的玄阳之体不受控的爆发,肯定是会有巨大的打雷声,但是整个晚上都非常的安静,无论远近,都没有听到大的响动声。
焰昊在旁边的矮桌上用力拍了一掌,然后站起来大步走到门口,抬头看向空,用力的握拳压制着心里的愤怒和不甘心。
佳德长公主的脸色也很难看,她已经有了预感,以后他们会是被压制的一方。好几代人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如果最后因为她的儿子娶错了人而满盘皆输,她会悔恨一辈子,死后都没有脸面去见丈夫和先祖。
曲枫看了看焰昊,又看了看佳德长公主,然后将头低下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害怕他们将气撒在他的身上。
色完全亮起,陶愿在雷渊的怀里醒了过来,半睁着眼睛,一脸迷糊的抬头看着他。
雷渊抚摸着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用力的亲了一下,然后吻住他的双唇。
陶愿在他的深吻中清醒过来,在他结束深吻后,看着他问“大王……,夫君,我们是不是该起了?还要去给母亲敬茶,去迟了不好。”
雷渊抱着陶愿坐了起来,认真看着他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很难受?”
“难受?”陶愿想了想“腰有点酸,下面……,有点痛。”
“怎么个痛法?”雷渊的心里有些担心。
陶愿脸红的道“就,我昨晚感受到,有一股很炽热的能量,留在了我身体里面。”
“我的玄阳之力,有没有山你?”雷渊伸手在他的肚子上按了按。
“没樱”陶愿摇头“我没有被玄阳之力山,如果受伤了我自己肯定能够感受到,只是有点正常的疼痛感而已,你不要担心。”
雷渊把陶愿紧紧的抱在怀里,这一刻才有了松了口气的感觉,经过了昨夜,他自己是已经完全感受到,他的力量不再像之前那么难以控制,只是担心那部分的力量伤害到了怀里的人,即便知道他是圣灵之体,还是会觉得担心,他真的越来越不像以前那个足够冷静也足够冷漠的人了。
两人起床洗漱更衣,然后一起去给云阳长公主请安。
云阳长公主也是一夜没睡,但仍然精神饱满容光焕发,一点疲倦之意都没有,正等着他们来请安敬茶。
看着两人一起走了进来,云阳长公主脸上笑容更大了,眼中也满是欣慰,甚至还闪烁着泪光。
陶愿跪下给云阳长公主敬茶过后,三人一起用过早膳,云阳长公主又嘱咐了陶愿好些话,然后才回房休息。
雷渊三个月后要离开都城,带兵去北凉关,而且至少要去好几个月,所以两人非常珍惜这两三个月的相处时间,每如胶似漆的缠绵。
放灯节到了,陶愿让雷渊带他去东湖边放灯,雷渊马上就让人去安排了。
他们要去最热闹的东湖边上放灯,东湖的边上,是一长排的酒楼,最大最豪华的那家酒楼,是雷武王宫的产业。因为雷渊今晚要带陶愿去放灯,所以酒楼的最高层,雷渊已经吩咐人安排好,谁都不让上去。
由士兵开道,马车在酒楼外停下,雷渊下马后,亲自去扶陶愿下车。
陶愿握着雷渊的手走下木台阶,刚在地上站定,便看到隔壁酒楼的门口,也刚下马车的曲枫,还有站在曲枫身边的焰昊。
焰昊看着陶愿的脸有些出神,心里想着,不过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为什么那张脸又更加的好看了?
曲枫一看到陶愿,就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他觉得都是因为陶愿,他才成为都城人茶余饭后的大笑话。
陶愿和雷渊已经走进酒楼了,曲枫转头看向焰昊,见焰昊看着陶愿背影发呆的样子,更是让他气的眼泪都出来了。
雷渊和陶愿一走进酒楼,原本热闹沸腾的一楼大厅,很快就安静了下来,然后那些客人纷纷起身对雷渊和陶愿行礼。
酒楼非常的大,也非常的豪华,因为放灯节的缘故,酒楼内几乎全满,只有最高层专门等着陶愿和雷渊上去。一共五层楼的酒楼,最高层可以看得很远,能欣赏到大片的夜景,非常的好看。
陶愿和雷渊从中间的过道上楼,宽大的楼梯上铺着厚实的地毯,他们走到五楼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侍从和婢女在等着准备伺候了。
陶愿走到窗边看出去,东湖上因为有许多灯船的缘故,所以很是明亮,从湖面上还有笙箫乐曲声传来。几个主街道上,也都灯火辉煌的样子,非常的好看。夜景他是看得多了,但是这样的夜景,跟现代的夜景在风情上又有所不同。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夜景,最重要的,是跟谁一起看。
陶愿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雷渊,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别样的情绪,他跟这个人,究竟还能相爱几世?当他完成了所有穿越,能够离开系统的时候,会去到什么地方?
雷渊也转过头来,与陶愿对视,他看着陶愿的眼睛,发现他眼中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福雷渊正觉得奇怪,而陶愿眼中情绪已经瞬间消失,让他怀疑刚才看到的,是不是只是他的错觉。
“不是要放灯吗?去选几个喜欢的吧。”雷渊看着陶愿道。
陶愿点点头,然后走向一边放着很多灯的地方,灯上画着各种花鸟鱼虫,好看是挺好看的,但是选着选着,陶愿突然自己画。
“我想自己画。”陶愿看着雷渊。
雷渊立刻转头,示意站在门边的侍从去准备。
侍从取来彩墨和毛笔,陶愿走到桌边,认真的在灯上画了三条锦鲤。
雷渊看着他的画,觉得他虽然画的简单,但是明暗处理的很好,让这三条锦鲤,看着就像是活的一样,在纸上翻滚嬉戏,让人看着就觉得十分的喜爱。
“这个给我吧。”雷渊道。
陶愿以为他要放,便点头同意,然后准备给自己重新再画一个。但是又画锦鲤就没意思了,陶愿认真的想了想,到底画什么好呢?
他突然想到了桃花,不过不是系统中的桃花,而是他在原来的世界,院中那棵很多年没有开过花,却在一夜之间绽放的桃花。
陶愿重新拿起毛笔,在灯上画了很大一棵盛开的桃花树,因为没有画的很细节,而是很抽象的画法,所以很快就画好了。
“这个也给我。”雷渊再次道。
“……那我放什么?”陶愿无语的看着他,他画一个他就要一个,那他还放不放了?
“你放那些吧,把那些全部都放了,这两个就别放了。”雷渊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舍不得让他把这两个灯放走。
陶愿想起前几世的时候,他就有收集自己写过的字和画过的画的癖好,心想他这个习惯,不管他有没有记忆,不管他转世几次,大概是改不了了,只能由着他去了。
陶愿本想在其他的灯上,写上几句诗或几句话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要是写了,雷渊肯定会又要走,今这灯就真的放不成了,于是便只是亲自点火,然后放手让灯飞走。
城中的百姓们也开始放灯了,陶愿看着空中越来越密集的灯,觉得在这样的氛围之下,有种非常浪漫的感觉,然后忍不住的露出微笑。
雷渊看着陶愿的笑容愣了好一会儿,在回过神来之后,忍不住的将他的身体转向自己。
陶愿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看着他的脸慢慢靠近,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雷渊原本只打算浅尝辄止,但是当他感受到陶愿唇瓣的软嫩口感,实在是忍不住越吻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