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的时候,夜白才发现自己额角的纱布好像有点脏,也没有多想,就自己随意的又贴了一块上去。
夜白今天有点难受,所以并没有自己骑自行车,而是让司机送到离学校不远处,然后自己下车走向学校。
今天的校园可是很热闹,穆流帆在纸醉金迷玩女人的事情已经传的是人尽皆知了。
公告栏,还有那漫天的传单,可以说还真的是大手笔了。
夜白不由的冷笑了一声,并没有理会的往自己的班级走过去。
她好累,感觉有点站不稳了,想要坐下来休息一下。
“老大,老大,你来了啊!”
战奕的手上也拿着那种传单,看到夜白尤为兴奋,等夜白走近了,才发现夜白额角贴了一块纱布,不由的关心的问道:“老大,你怎么了?昨天打架了?”
“嗯,打架了。”
夜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淡淡的说了一句。
“难怪你昨天没来上课,没什么事情吧!”
“没什么问题,就是有点头疼而已。”夜白按住自己的太阳穴,闭着眼睛说道。
看夜白好像真的很难受的样子,战奕也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视线触及自己手上的那张传单上,眼睛一亮:“老大,跟你说个大事,穆流帆这种伪君子的真面目终于被揭开了,现在穆流帆估计都没脸待在学校了,哈哈。”
“虽然知道穆流帆这种人不正经,但是没有想到这么会玩,也不怕肾虚。”
沈杭禹听到战奕说起这个事情,不由的感兴趣的凑过来聊了两句。
“哦。”夜白那平淡的表情,却让战奕和沈杭禹觉得有些奇怪了。
“老大,你的反应不对啊,你跟他不是不共戴天,看到这些不是会很开心?”战奕发出了自己的疑问,不懂夜白今天的情绪怎么会这么down呢?
“现场我都看过了,这些传单的内容有什么稀奇的。”
夜白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轻描淡写的说着。
战奕和沈杭禹却一脸的吃惊,但是仔细想想,以夜白的本事也很正常。
战奕突然想到了什么,凑到夜白这边,压低了声音问道:“难道说,这也是你的杰作吗?”
“那就要看看穆流帆对谁兴师问罪了。”
夜白满不在乎的说道:“不是什么都是我的杰作,我只是在其中推波助澜了而已。”
“穆流帆怎么咬也咬不到我身上来。”夜白冷笑了一声,语气中略带轻蔑:“既然做了这样的事情,就该有迟早被揭穿的觉悟。”
战奕和沈杭禹不由的互相看了一眼,突然有点不大懂夜白话里的意思。
所以,总的来说,这件事情和夜白有关系也没有关系,是这个样子的吗?
夜白总是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好像什么事情她都知道,多多少少的还都和她有点关系的样子。
但是夜白今天的这个状态好像很不对的样子。
“你们自己嗨吧,头疼的厉害,我先趴会。”说着夜白直接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中,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