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空间，是时管局的地盘，只有系统们才这么叫，真正那批大佬，没事很少到这里来。
这年头，毕竟不是洪荒时期了。
彼时实力为尊、圣人神尊金仙凡人阶级明显，更是一言不合开杀戒，那会儿器灵们可不敢对自家主人指指点点。
但如今，法治社会要求和平，大佬们也不能随意打打杀杀，纷纷修身养性、慈眉善目，它们小系统，也敢背后嘀嘀咕咕讨论了。
更何况，这会儿大佬们都不在，能在背后说他八卦，多开心！
“他做了什么手脚呀？”
V587道：“太子殿下考虑到，他去了小世界，会无意识间暴露本性，于是心机的，把他的性格拆分开来！”
“性格还能拆？”
“当然，三魂七魄，对应着喜怒哀惧爱恶欲。他把温柔深情的部分放在前几个世界，彤师姐被哄着骗着喜欢上他了，然后她才慢慢暴露后面让人气恼的本性！他这人，心眼可不少，要不然量劫之战前，彤师姐会看上他？”
V587咬牙切齿。
那位的确是太子不假，但毕竟不是一个种族的，它们可以恭敬有余，畏惧却不需要。
但是，彤师姐却是和它们一族的啊！
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好不容易有了个仙女小姐姐，就被那么一个热乎乎发光的家伙骗走，简直太可恨！
666和888目瞪口呆：
“心机！”
“还能这样？”
“那之前世界里，BOSS有的时候冒冒失失像个幼稚的孩子，有的时候凶神恶煞冷酷残忍……”
V587道：“他所有的表现，和他曾经经历一一对应。冷酷残忍，大概是当年量劫之战里头；幼稚冲动的话……谁还没年轻过？基本就是他更和彤师姐刚在一起的时候的样子。”
666嗫嚅道：“那，我家BOSS和我家小姐姐，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这些所谓系统，其实本质都是器灵，套个“系统”、“人工智能”的名字，只是为了彰显时管局紧随时代潮流、是个时尚的部门罢了。
666诞生得太晚，根本没经历过量劫之前的日子，对那一切的了解，要么看历史书学来，要么就是听其他系统说起来。
888也用力点头：“对啊！太子殿下对小姐姐付出那么多，他们当年，是不是爱人啊？”
“爱人？”V587却忽的笑了起来，甚至，笑容更有几分讽刺，“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真要说起现在的关系，最恰当的描述的话，……”
它一字一顿：“那就是，世、仇！”
“世世世世世——”
“他们当年曾经是爱人，”V587道，“但早就结束了！人们都说，太子殿下兄弟十个尽数死于彤师姐之手，可师姐更是魂飞魄散！至于曦太子殿下……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苟延残喘活下来的。”
666惊慌失措：“可前辈，BOSS现在，不是想努力去复活小姐姐吗？他对小姐姐那么好，什么杀了兄弟的，那毕竟只是听说，说不定真相都不是呢？”
V587摇了摇头：“所以，谁都不知道啊。想要真相的话，等彤师姐复活了，才会重现世间吧。”
说罢，它摇着头离开，666追在他后面急切问：“但是前辈，你还没说，BOSS和小姐姐的真实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