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胖特别苦『逼』,师兄师姐欺负他也就算了,这位是他一直以来最为尊敬的师尊啊,即便加入葬剑峰,还没有见过这位师尊,依旧是他易小胖最为尊敬的人。
可如今呢?也在欺负他,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吃饱喝足之后,易小胖很听话的开始收拾桌子,至于天星站在黎云身后没有动,星目凝视黎月身旁的黎天。
黎月似乎意识到气愤有所不对,于是对着黎天开口道:“小师弟,这位就是师尊,还不快叩首行礼!”
此言出,好几道目光落在了黎天的身上,似乎在看黎天做什么抉择。
古碧月、瑶池、两大美女的美眸同样紧紧盯着黎天,难道这家伙还要离开葬剑峰吗?要是不离开,为何不对师尊行礼?
之前,古碧月与瑶池都已经纷纷行礼了,唯独黎天,到现在都没有行拜师之礼,这其中的原由,很耐人寻味。
“黎天,还楞在那干嘛?”黎月娇喝一声,开始急了。
噗通~
下一秒,只见黎天的双膝跪在了地上,要知道,黎天的双膝只跪父母,不跪天地,如今他跪下了,可见黎云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重。
“终于要拜师了吗?”古碧月的美眸之中闪烁着泪光,只要黎天拜师,那么黎天就不会离开葬剑峰了,如此一来,各大派想杀黎天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殊不知,黎天的这一跪,也让黎云心中狠狠颤栗一下,别人不知道黎天的身份,黎云可是非常清楚,他黎云曾经也只不过是黎天家中的一总管而已。
不过,黎云并未让黎天起来,他深邃的目光凝视着黎天,有着很大的触动。
“爷爷!”就在此刻,黎天的声音响在诸人的心头,使得诸人无比震惊,尤其是旁边的易小胖更是一脸的无语之『色』。
小师弟拍马屁也不带这么拍的吧,而且这装的还挺认真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师尊是他的爷爷呢。
什么情况?
爷爷?
这…这家伙不是要拜师吗?怎么叫起了爷爷?
……
这一刻,古碧月、廖云凡、天剑等人对黎天这突来的一句,也颇为不解,拜师也可以拜成这样吗?连爷爷都叫了出来?
然而,他们却没有看到黎月与天星的眸子没有太大的震撼,仿佛对这一切有些了解。
“黎天,你在说什么?”黎月娇喝一声,杏目瞪着黎天,继续道:“快拜师!”
显然,黎月怕黎天把真实的身份抖落出去。
“月儿,不必慌张,他心中只有数!”黎云摆了摆手,也未拒绝,他继续道:“好有什么话要说吗?”
“有!”
黎天双膝从地上站了起来,傲然的身影站立在四合院大厅中心,扫视一眼在场各师姐,师兄之后,最终目光才落在黎云身上。
他声音赫赫:“我说过,我已经脱离七星剑宗、葬剑峰,自然也没有从新加入的道理,所以今日这一拜,只是拜葬剑峰收留之恩,从此以后,我黎天与葬剑峰之人没有任何关系,不管我黎天以后是死是活!”
说出这话的同时,他黎天心中又何尝不难过,可以说心如刀绞,但那又怎样,他必须离开,毕竟这里都是他的至亲,不能受他连累。
黎云虽强,但黎天很清楚,黎云根本不是皇极圣域那位的对手,不然这天下之主也不可能是皇极圣域了。
“弟弟,你在说什么?”黎月对于黎天之言,表示不解,为何黎天还要拒绝?
“姐,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如今长大了,自有自己的道理!”
“好一个自有自己的道理!”就在此刻,只见黎云一拍大腿,站了起来:“男儿志在四方,我知道葬剑峰容不下你,你脱离葬剑峰,乃是再好不过!”
说罢,黎云对着葬剑峰所有弟子继续道:“你们都给我听着,这黎天从今日开始,已非葬剑峰之人,他日是死是活,与葬剑峰毫无半点关系,在外面,如若有葬剑峰弟子还叫他小师弟,门规处置!”
黎云声音赫赫,震颤在四合院之中,使得各大弟子纷纷表示意外,他们没想到黎云会对黎天这么绝情,直接逐出葬剑峰。
从此与葬剑峰再无关系,以后葬剑峰,黎天也不得踏足一步。
黎云的声音,何止是他们听到了,即便是整个七星剑宗之人都能够很清晰的听到黎云之言,很显然,黎云此言不单单说给葬剑峰听到,他是要说给天下人听得。
从此以后,黎天并非葬剑峰之人。
这个消息,黎云相信不出一月,便会传遍整个神霄之巅。
“师尊,这是为何?”黎月美眸闪烁:“难道师尊害怕小师弟连累葬剑……”
“住口!”黎云冷喝一声,这是黎云第一次对黎月发火,使得黎月有些委屈:“刚刚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何现在师尊会……”
“我让你住口,听到没有!”黎云冷哼一声,对着天星开口:“把你三师妹带下去!”
“是!”天星点了点头,随后对着黎月开口:“三师姐,跟我走吧,师尊这么做,有他的道理!”
在黎月与天星离开四合院之后,黎云的目光扫视一眼四合院其他人群,继续道:“你们也给我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知道吗?”
“知道!”廖云凡、古碧月等人点头,跟着退出大厅,随手关门。
这一刻,黎云的目光才落在黎天的身上,目光变得柔和,他道:“以后的路,还要靠你自己走!”
“我知道!”黎天重重点头,他心中有很多疑问,今日必须了解清楚,然而刚想开口,却被黎云打断:“跟我来!”
说罢,黎云起身,朝一密室走去,这件密室正是昔日黎月带黎天进来的那间密室,经过电子瞳孔扫描之后,密室的万斤石门自动打开。
“进去吧!”黎云淡淡开口,随即两人一同入内。
来到黎奉天与霓皇的画像前,噗通~一声,黎天的双膝跪在了地上,朝画像之上的男女重重磕了三个头,但是他却没有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