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女,孽女……”
林守乾指着乔伊人,勃然大怒起来,“我就知道,就不该让你跟她待在一个地方,我早就想到你要报复她,我更知道你心肠狠毒,不会轻易放过她肚子里的孩子,乔伊人,你怎么会这么恶毒?”
他的话,字字句句,如刀如剑,让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魏延岭拧紧了眉头。
但以他纵横几十年的经验来看,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小宸哥默默嗤了一声,对林守乾这种作派很是不屑。
再怎么说姐姐都是他的女儿,居然连问都不问就给姐姐定罪了。
脑子有坑吧!
渣爹!
乔伊人脸上的神情还是那么坦然,没有悲伤,没有难过,更没有慌乱,而是从男人的羽翼下缓缓渡步到林守乾面前。
“爸,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就算我恶毒,应该也比不过眉姨的亲生女儿林冰清吧,她虐待动物的癖好可是人人知晓,甚至为了毁掉我,连毒品都敢沾染呢!”
她说这些话是,目光如覆了冰霜,极冷地盯着眼前这个所谓的父亲看。
此情此景,多么的熟悉啊!
但凡发生跟她有关的事情,他根本不会多问一句,也不会需要她的解释,而是一干打死。
一直如此。
这个父亲已经完全暴露他内里的自私自利的本性,以及欲除她后快的心情。
林守乾眼神里迸射出极冷极寒的目光。
“清清就算再恶毒,但她也只是拿那些动物发泄,而你呢,简直是禽兽不如,你眉姨怀孕到现在有多不容易,你知不知道?为了保住这个孩子,她每天打针吃药,小心翼翼,而你为了自己那点龌龊心思,居然推她?”
“她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有任何闪失,可是你居然推她……”
乔伊人摊摊手,语调平静,目光更是如冰,“我没有推,是她自己撞上桌角故意害我的,我记得,我当时是有解释过的,为什么爸爸不相信我,还带来警察大闹今天乔氏的年会,请问您把乔氏居于何地?”
林守乾气颤了音,“你觉得你这话我能信吗?你眉姨比谁都要爱惜这孩子,我以我的项上人头做担保,她绝对绝对不可能会为了陷害你而牺牲这个孩子。”
乔伊人笑了,她怎么就那么期待她爸爸能把项上人头砍下来给她当球踢呢?
“那爸爸你凭什么认定就是我做的?”
林守乾怒不可遏,“当时房间里就只有你们两个,不是你,还有谁?”
乔伊人冷笑,“我实在不懂,姚眉过去也不是没有陷害过我,为什么到现在宁愿相信她,还是不愿意相信我?”
林守乾神色顿了顿,“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乔伊人缓缓勾唇笑了起来,“你还不如承认,你比谁都希望我犯错,好在乔氏上下员工面前指摘我的种种不是。”
“不可理喻,”林守乾怒目而视,“你做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居然还在这里狡辩,你的良知到底在哪里?”
“我觉得姐姐说得很有道理啊,叔叔啊,你真的很希望是姐姐推的你老婆,好像那个人必须是姐姐一样。”小宸哥开口,童声童气,言语又非常分明,“姐姐干坏事,会让你那么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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