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人当时正在破房子里帮苏云梅叠衣服。
苏云梅知道慕晚歌白天闹出来的事,开始听说的时候吓得腿都软了,虽然她很惊讶慕晚歌不仅不怕那只慕依柳养的斗牛犬,还指挥着反扑慕依柳,可是的的确确是把慕依柳给吓病了。
慕依柳不可怕,可怕的是慕雅知。
慕雅知作为家主最疼爱最得力的女儿,在慕氏集团就占据极为重要的地位,在庄园里更是说话举足轻重,如果不是有谊夫人压一头,慕雅知就是庄园实际的掌权人。
想不到慕晚歌居然把慕依柳给整得这么惨,吓得苏云梅吃了两颗速效救心丸定定神。
她好一通数落乔伊人,把斗牛犬的那些传得沸沸扬扬的传奇经历给乔伊人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又把慕雅知如何强势如何手段了得也给说了几遍。
以前那个懦弱胆小的慕晚歌如今身躯里注入乔伊人的灵魂和意志,她不畏缩,也绝不逃避。
她如老僧坐定般淡定如常。
直到一伙人闯入,将乔伊人二话不说带走,苏云梅吓得差点晕过去。
这么大的仗势,怕是要出人命了。
在这偌大的庄园里,有时候无声无息死一两个人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苏云梅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再清楚不过。
乔伊人被那些打手蛮横地扔在别墅后面的空地上,慕雅知二话没多说就让人打,狠狠地打。
当拳头很快要下来的时候,乔伊人大声道:“二小姐,我是冤枉的,您不能随便打人,我就算告到警局也是占理的。”
那些打手的拳头很快就定住,有些迟疑地看向慕雅知。
慕雅知冷笑几声,“慕晚歌,你觉得以你卑贱到连给我女儿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的地位,警察愿意授理你的事情?退而言之,在这盛京当中,谁又敢管我们慕家的事?我今天就算把你打死了,也没有人敢为你吭声半句。”
“你们别愣着,给我打,狠狠地打,我今天就要看看这个小贱人骨头有多硬。”
紧接着如暴风雨般的拳头很快狠狠砸了下来,乔伊人这辈子大概就没有受过这样的痛打,总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定的时候,有人赶了来。
“住手,雅知,你这是做什么?”
说话的人正是匆匆赶来的慕谊夫人,旁边陪同的是她的儿子安旭。
慕雅知牵起嘴角强笑了两声,“小姑姑,我只是在教训一下不懂事的养女,让她们好好摆正看清在慕家的地位,别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慕家的主人,连主子和奴才是谁都分不清了。”
安旭什么也没说,只是扶着母亲进来。
慕家谊看了一眼地上的慕晚歌,缓声道:“打人总要有原因吧,你父亲既然把管理庄园的所有事务交给我,我就得对庄园了的每个人负责人。”
慕雅知怒指慕晚歌,“这个小贱人居然把我的依柳欺负得卧床不起,您说气人不气人?我们慕家供她吃供她穿,锦衣玉食,哪样输给外面的那些豪门千金,她倒好,狼心狗肺,居然敢欺负到我女儿的头上了,我若是不好好教训教训她,以后是不是也要爬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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