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坷又开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如果是那个黑衣人做的,这事儿有些棘手。
“接下来怎么办?我觉得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他们害死的都是一些女人,是因为女人属阴,那样做可以聚阴气。这次却是个男孩儿,还是纯阳之体。”
南坷停住脚步点点头,看着地上的香炉说道:“可要是我们管了这事儿,就凭我们两个也对付不了那个黑衣人啊!”
是啊,这才是关键啊!洛青秀眉紧紧皱起,这事不管吧,于心不安。可是管了,他们完全不是个儿!
“要是姐在就好了!”
洛青叹了口气,就算三个人还是对抗不了那人,最起码保命还是可以的。
先不说洛青他们怎么和程芳他们解释,反正暂时也没办法,还得再考虑考虑才能做决定。
我坐在回家的火车上,看着外面飞快倒退的景致,心久久都不能平静。
忽然耳边响起了乘务员报站的声音,然后就感觉到车速慢慢缓了下来。
伴随着一声笛声,火车缓缓进站,渐渐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熟悉的环境,眼睛有些酸涩,深吸了口气将眼睛里那一抹湿意硬是忍了回去。
背着包拦了一辆车租车,急切的往家赶。
人常说近乡情更怯,此时我的心情就是这句诗词的真实写照。
到了地方,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路过经常独自去坐坐的小公园,抓着包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在镇上的一个小型超市买了些水果和牛奶,就急匆匆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呦,这不是孟琳吗?你怎么才回来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转身看去,淡淡的道:“是王大婶啊!”
我们一家人和镇上的邻里关系并不好,就因为我们是外来的。小的时候,他们家的孩子没少欺负我,大人自然是护着他家儿子的。
“你说说你,这一出去就是将近两年不回家,倒是寄钱回来。你如今是回来了,可是你爸不在家喽!”
王大婶面色略有不悦,要不是看你去大城市闯生活,看着过得还不错,我才懒得搭理你呦!
一看她那样子,我就不想再理她。可是听她说我爸不在家,当下忍着甩脸子的冲动忙问道:“我爸不在?王大婶,你知道我爸去哪儿了吗?”
“我咋知道!他啊,走了有小半个月子喽,鬼知道他去哪里了!”
说完还冷哼一声,扭着那水桶腰就越过我离开了。
半个月……那寄回来的钱倒是都收到了。可是,爸爸能去哪儿呢?
叹了口气,本来是打算回来问问妈妈的事情的,如今看来是白跑一趟了。
拎着东西走到家门口,门上果然是上了锁。
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门,反正今天离开也来不及了,索性就住一晚再说。
进了屋将门关好,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却见到桌子上有了一层灰。
不知不觉都已经快两年没有回来了,看着墙面上挂着的妈妈的“遗照”,鼻子一酸眼眶一湿,差点落下泪来。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我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又意味着什么?
我发现,我周围一切都是谜,就连我自己都是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