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玹晔扬眉,“自然。”
楚玹晔就是瞅准了司家主对于不举一事十分在乎,只要有人说能治,他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到了司家主门外,那老奴还问了句:“你们的炼药师徽章呢?”
顾聆当初考了个大师级的炼药师徽章,如今虽然已经是王级炼药师,却还没来得及去炼殿考徽章,所以也不打算把徽章拿出来。
楚玹晔道:“想必你们家主也请了不少宗师级以上的炼药师看病,但依旧没有效果,可见不是说这病炼药师就能治的。”
那老奴面色阴了阴,“你们不是炼药师?”
楚玹晔不答反问:“是不是炼药师重要吗?能治好家主才是最重要的。”
老奴警告道:“既然不是炼药师,没有炼殿庇佑,若是治不好家主,你们今天就别想走出司家。”
楚玹晔摆摆手,不耐烦:“知道了。没点本事谁上门来,找死吗?”
老奴想着也的确是这个理,开了门让楚玹晔和顾聆进去。
窗边玉帘垂落,遮住了光线,因而屋内很暗。一个面容阴鸷的男子坐在屋内,看到进来的两人姿容俊美,正值年少,更是被刺激到一般,面容扭曲。
楚玹晔和顾聆当初没少打听这司家主的事情,所以对他知道的很多。
司家主风流成性,沉溺女色,本来子女众多,可却因为梼杌凶,兽破除封印,折了十多个儿子,只剩下了一个庶子司怜。
折了这么多儿子也就罢了,司家主大病一场过后竟是身体出了问题,不举了,这对于一个天天都沉溺美色的人来说无疑是致命打击。
如此一来,司家主就抑郁了,终日里待在屋里,看着美人却不能一品销魂,整个人也愈发阴戾,府中的美人也多被他折磨致死。
“司家主。”顾聆和楚玹晔客气地拱了拱手。
司家主声音阴冷,宛若毒蛇出洞,“你们当真能治?”
“当然能!”楚玹晔扬眉,十分自信,就好像自己才是王级炼药师似的。
一旁的顾聆无奈,面无表情,声音清冷,无比笃定道:“能。”
不管怎样,气势是要足的。
司家主冷笑:“还没给我诊断过,就说能治?”
“望闻听切,单是望已然能看出来。”楚玹晔一本正经道。
顾聆:“……”他这个真正的炼药师都被不敢这么说,这家伙……
“哦?怎么治?”司家主看着楚玹晔。
楚玹晔从衣袖中取出一个药瓶,一本自己道:“这是我亲手炼制的丹药,一颗下去,定然能让家主恢复雄风。”
顾聆:???
这家伙什么时候会炼药了?
这忽悠人的本事……恐怕跟他表妹比都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不管如何惊诧,顾聆端的是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淡定。
即便希望渺茫,但是司家主还是结果药瓶,倒出了一颗药丸。说是丹药,却没有丹纹和药香,而且颜色是黑色,与丹药不同。
“这是丹药?”司家主脸色阴了又沉,额头青筋狂跳。这两人,莫不是在把他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