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错了事我才打的。”
泠珑她爷爷不认同地摇头:“做错事也不能打人,你小时候还偷人家西瓜呢,我打过你吗?”
“我……”
泠姥爷按了按亲家公的胳膊,“哎呀,小时候的事情就不要提啦。”
泠校长点头,感激地看着岳父大人。
泠姥爷:“你第一次上我们家去,让你杀鸡结果你被鸡追着跑,我不也没打你吗?”
泠校长:==
感动得太早了。
“别吵了,说那些又没用,”泠珑她姥姥说,“官萟冰他可能是被你吓丢了魂儿,找个人给他叫叫魂就好了。”
泠妈妈制止道:“那是封建迷信。”
“叫一叫又没坏处,万一管用呢。”
——
官萟冰最近状态不好,泠珑把他约出来想好好放松一下,结果俩人刚走出学校大门,泠珑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泠珑,我是你爷爷的朋友……我不是骗子,你爷爷是叫泠凤池吧?是就没错。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是有事儿,我在你们学校呢……这个地方叫,兔、夫、楼……我在这等你,快来哈。”
泠珑挂了电话,一脸莫名地看向官萟冰,“咱们学校有兔夫楼吗?”
“没有兔夫楼,只有逸夫楼。”
……好么,这来的还是个文盲。
俩人只好往回走,路上泠珑给她爷爷去了个电话,得知来的那位确实不是骗子,是爷爷的朋友,以前是个厨子,现在退休了,养了三只猫两只狗,偶尔给人叫魂儿。
泠珑听罢直扶额,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搞这个。
来的人是爷爷的朋友,泠珑也不好冷落人家,她跟官萟冰折返回校,请那位爷爷吃了个饭,之后好说歹说劝这位文盲神棍回去。老头死活不走,说收了泠爷爷的筹金,必须给官萟冰叫完魂再走。并且呢叫魂还不能随便在哪里都能做,必须躺在安静的环境里。
无奈之下,泠珑和官萟冰去酒店开了个房间,官萟冰躺在床上,神棍爷爷在旁边给他做法,方式感觉像是某种精神安抚活动。
做完法,他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
泠珑看着床上的官萟冰。他闭着眼睛,呼吸缓慢,神态安静得有些脆弱。
她心底一片柔软,轻手轻脚地走近,脱了鞋钻进被子里,抱住他。
官萟冰突然动了,他侧过身体,面对着她躺着,一手搂在她腰上,然后睁开眼睛,看着她。
黑色的清亮的瞳仁,目光温柔到令人悸动。
泠珑朝他眨了眨眼睛。
官萟冰的手向上滑,落在她耳畔,轻轻地为她拢了拢发丝,然后手停在她脸侧,指尖缓慢地勾勒着她柔和的脸部线条。
慢慢地,目光染上一层痴迷。
这样的官萟冰让泠珑无法抵抗。就感觉心里有一团火,呼呼地烧着,烫得连呼吸都变热了。她抱在他后背上的手便慢慢地滑开,滑到他的腰侧时,指尖儿轻轻一翻,伸进衣摆里。
官萟冰的身体微微一颤,呼吸变得粗重。
泠珑看着他的眼睛,问:“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