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的心虚到现在的不偷还馋,李篆承认,自己变坏了。
送上门的肉,不吃就是浪费,浪费就是犯罪啊,本着勤俭节约的精神,时隔数月,他再度攀登上了山峰,总体感觉是穿着衣服比不穿手感要差一点。
“别忘了啊。”
白凌被『揉』捏的心头一颤,暗叹戴然然就捏不出这种感觉。
“快贿赂我,不然我就去告诉唐糖。”
隔着玉牌,秋脂凝也不忘记自己的小九九,李篆把玉牌拿在手中,就这么盯着它看,他知道,秋脂凝能在里面看见自己。
“好……好了啦,我就是想吃然然做的菜嘛!”
已经尝过戴然然手艺的李篆知道,这对于她这个馋猫灵体而言是个绝对残忍的行为,堪称不人道。
李篆无奈的看了看手中的玉牌,把它塞进了衣服里面,贴身带着,这样的效果和这丫头自己出来接触一样。
“这样好了?”
“恩恩,爱死你啦!”
秋脂凝有时候还真挺肉麻的,不过还真别说,这股肉麻劲让李篆心底直痒痒,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天气炎热,导致自己火气旺盛,每天晚上他都很艰难的忍耐着。
特别是唐糖这丫头偶尔还自己往怀里钻,简直是在玩火。
四楼厨房,小猫、白兔、飞鸟三个人正老老实实的清理地面,戴然然则很无奈的刷洗她们之前胡『乱』弄的餐具。
“嗷呜……”
这是在五楼待了一天的小雪,听见声音就顺着楼梯跑了下来,跟在后面翻滚的肉球则是『毛』线球。
李篆已经在想办法把楼梯改进一下,这样下去『毛』线球非得撞出个脑震『荡』不可。
弯腰抱起『毛』线球,这个家伙圆滚滚的,虽然沉一些,还是比较好抱,不想小雪,长的倒是标志,奈何不容易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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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有些着急,一边低声哼哼一边轻抓李篆的裤脚。
“你呀,你长大了,我抱不动喽,以后自己走路。”
李篆弯下腰拍了拍小雪的脑袋,然后带着它们走到一楼的角落,那里种植着所有带回来的山参,考虑到土壤问题,李篆甚至把室内的土都换成了从老家弄过来的黑土。
这些从未打开过的大土块里究竟藏着什么宝贝,谁也不知道,只知道这是一位老人毕生的心血而已。
“哦对了,糖豆儿,我之前找柠须草的时候不是挖回来一个大土块么,你们弄哪里去了?”
提起人参,李篆就想起了那个里面都是小人参的土块,就是那个土块,养育了一丛柠须草,也带给他第一桶金。
唐糖的脑袋从楼梯口探出,指了指那片柠须草:“就在柠须草下面,旁边那个是你从李贵叔叔那里买的大盆,我们打算养鱼呢!”
这个大盆李篆有印象,没花多少钱,现在看起来他总觉得这个盆做工很精美,越看越喜欢,白瓷青花,即便是现代工艺品那也值不少钱呢。
要知道就算是土陶的花盆,这么大的个头也得好几百,更别提这种了。
现在三头五百对于李篆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了,未来还会有几套房子入账呢,但是当初那会儿几百块钱可够他与唐糖吃好久了。
“你们三个,把地面收拾的干净点啊!”
蜜雪儿手里拿着棒棒糖,还抱着刚买回来的『毛』绒玩具,站在厨房门口像个监工一样指挥小猫三人,看起来挺有威严,却被沐雪晴从身后抱了起来,霸气全都侧漏了……
沐雪晴很喜欢蜜雪儿,蜜雪儿这丫头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面对沐雪晴,就好像面对长辈一样,言听计从。
“雪晴姐姐……”
看到蜜雪儿躺在沐雪晴怀里撒娇,厨房里面忙活的四个人,还有跑去用木棍捅『毛』线球的唐糖和正在楼梯上对自己使眼『色』的白凌、端碗筷的黛道道、怀中的玉牌,李篆觉得天下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
这时候如果还能和父母团聚就更好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李篆父母如果在这里的话那孩子们是否还能像这样放得开就是另一回事了。
上次的菜还没吃完,戴然然只是简单做了几条鱼,还烤了点东西就开饭了。
“干杯!”
小猫和唐糖自己碰了个杯,然后大家心有灵犀的盯着她们,等两个丫头尴尬的坐下以后发出了爆笑。
“你们!”
“哼,小猫,我们吃饭,不理他们,看我晚上……”唐糖眯着眼睛看身边的李篆,不料小猫突然倒戈:“你晚上不让他上你的床是不是!”
“哈哈……”
晚上,大家轮流去四楼洗澡,现在人多起来了,洗澡间和卫生间都有些不够用,虽然大家以前也是这样,甚至更惨,不过李篆还是想改进一下。
或许,这个小楼还能进一步开发一下。
成堆的扎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十个女生,一个男生,这样李篆想起了大学期间男女比十比一的境遇,风水轮流转,现在倒过来了。
“李篆,白凌姐说让你一会儿过去她和然然的房间一趟。”
正躺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看唐糖换睡裙的李篆擦了擦口水,完全没听清她说什么,引来唐糖一阵白眼,同时还心中窃喜。
李篆恨不得把这丫头看到眼睛里去,起身准备去白凌的房间:“你就这么放心我去别人房间啊?”
唐糖扭过头看看李篆,颇为不屑的样子:“就你,给你几个胆子你都不敢动白姐姐,当心她废了你哦!”
要害部位被这丫头不怀好意的盯着,李篆感觉一阵发凉,赶忙跑出去,没有去白凌的房间,通过上次的事情可以看出,这丫头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小猫四人在六楼,沐雪晴一直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这会儿早就睡觉了,所以李篆,陪着秋脂凝聊了聊天。
“哎呀,你这样的渣男,我当初咋就没遇到呢。”
李篆回房间,秋脂凝痛心疾首的回了玉牌,李篆心想渣男你还这么惦记着?
“嗡嗡……”
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什么法院的号码,接通,里面是浓重无比的官腔:“喂,李篆先生,您还有八个小时与省立医院联系,明早我们将通知你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