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个人联合起来欺负一个人,哪怕全都是女孩子,要逃脱抓捕还是很困难的,反正被五花大绑着躺在白凌床上的李篆是这么认为的。
那根嘻嘻的黑色皮绳从自己脖颈后头绕过来,缠了一圈,然后把双脚绑住,最后把自己的双手绑在后面,某个丫头还恶趣味的在胸前打了个粉色的蝴蝶结。
问为什么打蝴蝶结?
据白凌喜欢用贝齿撕扯这种蝴蝶结,某只蠢猫第一次鼓起勇气买的那种两侧系扣子的内内就是这么被咬坏的。
李篆翻了个白眼:人家白凌不是喜欢咬蝴蝶结,重点分明是解开蝴蝶结以后的效果好!
不过,正在四楼洗澡的白凌可不知道自己的房间有了外来客,她证哼着曲儿,寻思着待会儿要用什么姿势来让戴然然原谅自己私藏皮绳的行为。
要不……让然然在上面?不行不行,那丫头笨笨的,而且平日里一点都不积极,全是我主动找她,绝对不能让她在上面,那多没趣,再了,老娘……本姑娘才是s呢!
白凌在微烫的洗澡水里面泡了半,快要睡着才出来,擦干净水珠就直奔卧室,搓着手,脑海中想象着待会儿要怎么跟戴然然还有飞鸟亲热。
结果……
“呃……这什么东西?”
看着床上被绑的无比结实的粽子,白凌愣住了:没有想象中的二美相应,而是一个臭男人被捆绑成自己做梦都想让然然变成的样子,躺在自己床上。
李篆翻了个白眼,还好,唐糖她们没丧心病狂到往他的嘴里塞什么东西,他还能出话来:“什么什么东西,还不赶紧过来把我松开!”
白凌眉毛一挑:“呦,在老娘的房间里被捆成这副样子,还敢这么跟我话?”
顺手从旁边的盒子里抽出一根牙签,叼在嘴里,另一只手不知道怎么就拿到了一根很有意思的鞭子,一边抽打出声音一边向李篆靠近。
寒气,从裆下涌出,直达灵盖!
“别别……别!”
“咻……啪!”
“哎呀!”
尽管不疼,但李篆还是莫名其妙的配合,配合程度之高让白凌颇感惊讶,咬着自己的食指,一脸调侃:“呦,没想到唐糖那丫头平时给你的训练还真充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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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这幅样子,李篆眨眨眼:什么情况,我怎么好像从白凌的话里面闻到酸味了?等等,她不是号称啦啦才是真谛么?!
仿佛明白了什么的李篆努力回想,试图抓住自己脑海里刚刚闪过的一丝灵光,可惜,一道黑影闪过,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件睡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下去好大一截!
“哇!”
趴在卧室里的唐糖突然觉得浑身一紧,身边的猫也抬起了头,紧张兮兮的,一想到自己趴着的地方属于某个处于水深火热的店长,她心底一凉。
“唐糖,你……你李篆明会不会把咱们生撕了?”
唐糖咧嘴,僵硬的摇头:“没……没那么恐怖,他……他很温柔的呢,不会的啦,放心!”
这明显是在自我安慰的话直接被猫忽略掉,她更在乎的是唐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以及……回荡在空气中的惨叫。
惨叫没有持续很久,大概半时之后,李篆揉着屁股从白凌的房间里出来,白凌那明显不合身的睡衣也遮挡不了什么重要的部位,话回来,她也不在乎。
笑嘻嘻的靠在门框上,白皙的玉手像招财猫似的摇摆:“客官,舒服您再来哦!”
走在前面的李篆一个趔趄:我一口老血喷你个大西瓜!
惨叫声停了,客厅的秋脂凝幽幽的漂浮在半空,看见一边揉屁股一边往回走的李篆,顿时来了兴趣,赶紧飞过去,趴在他的背上。
“喂,今晚陪我好不好,猫跟唐糖睡呢,你不方便进去的!”
猫?那个死丫头也在卧室!
正愁找不到罪魁祸首的李篆紧盯房门,正看见一道门缝被打开,猫从里面鬼鬼祟祟的呃往外走,似乎想趁着夜色溜回自己的卧室。
“呐呐,猫,你确定我们这样走没问题吗?”
猫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唐糖,这丫头怕黑,紧紧拽着前面猫的衣服,一边走还一边四处观察,尽管她也看不到什么东西:今外面没月亮,路灯貌似也坏掉了。
奇怪,总感觉背后发凉,有什么东西看着我似的!
“哎呀,你放心,白凌那个抖s才没这么快就完事呢,至少也得把李篆调教的欲死欲仙才行,咱们趁这个机会回我的卧室,到时候把门一反锁,当当!”
猫一脸得意,还没等笑出来,只觉得鼻尖撞到了什么,仔细嗅一嗅:这……味道好熟悉啊,好像是李篆……李篆!
没错,就是正在呲牙咧嘴的揉屁股的李篆,他笑眯眯的看着这两个活宝:“你们好呀,这么晚还不睡,是不是在等我呢?”
“发现敌情,快跑!”
走在最前面的猫趁机赶紧溜,索性李篆也没想抓她:抓她干嘛,真的抓到了又不能干什么,我多亏呀,咱只要把糖豆儿抓到就好,嘿嘿,今晚不寂寞哦!
唐糖都来不及吐槽猫不讲情义,只顾得上双手护胸,蹲在那里:“你……你别过来哦,我会咬人呢!”
李篆的话让这丫头俏脸一红,身后的秋脂凝也呆毛竖起,看着她被李篆扛在肩膀上往卧室走的绝望模样,若有所思。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怀里有一个软软的妹子,尽管她只是赌气的用那光滑的玉背对着自己,但这已经足够了,李篆没乱动,或者暂时没有秋后算账的打算,只是抱着唐糖睡觉。
一觉到明,熟睡中一直被紧紧抱住的唐糖翻了个身,低头看看被他不心用力握出来的淤痕,居然满脸幸福,红红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
无意间看见窗外清晨的云朵,貌似跟平常不一样,看起来挺恐怖的,她努努嘴,重新缩回他的怀里:“还真是壮丽的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