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一下,他跑到一遍,呕吐了出来,晚上吃的饭菜全部吐干净后,他觉得云深与花离两个人面对人与魔的尸体,能够面不改色,是变态!
超、级、变、态!
花离观察完,笑问云深:“发现什么?”
“这只魔不值得重视,但是这块玉佩,倒是值得深究。”云深一方面觉得这块玉佩很平常,又觉得这块玉佩有点儿邪门。
具体邪门在哪里?云深没个头绪。
花离同样觉得,看向了周玄清:“师兄,收尾工作麻烦你了。”
周玄清被看得头皮发麻:“我……我受不了血腥味,你知道的,我向来都是……都是……身骄肉贵惯了。”
“谁要你干什么啊?你可以通知官府啊,你爹啊。”花离摸了摸肚子,又恢复到那种无精打采的神态,懒散地说:“饿了,周边哪里有好吃的?”
周玄清看着血肉模糊,一想到吃的,“哇”的一下,弯腰又是一阵呕吐。
他面色发白,实在是没精力逛了。
花离寻着吃的去,云深似乎对青州的社戏有兴致,于是与花离结伴而行。
云深看她的肚子怎么吃都是扁平的:“你到底能吃多少?”
花离笑道:“再多也能塞得下。”只要是吃的,她都买来尝一尝,见云深空着手:“你不吃吗?”
云深已辟谷过了,对吃的可有可无:“不用了。”
花离双眸一亮:“搭把手呗。”
于是,街上出现一道风景,邋遢的黑衣少年狂吃,边吃边喊:“买买买!”
俊秀的白衣少年一路上帮他拿美食,倒是一点怨言都没有。
云深看着花离满足的样子,再回头看小吃一条街,感叹:“真吃完了一条街。”可敬可叹。
花离吃饱了,笑道:“好啦,我们该回去了。”
云深挡在她面前:“我陪你吃东西,你也该陪我看戏。”
花离道:“戏?社戏?不是在七月半吗?”
云深望向了一座望月阁,望月阁是青州有名的戏楼,里面很多名角,许多人千里迢迢过来,也就是为了看戏,是青州的一大特色。
花离耸了耸肩:“好吧。”
两个人一块买票进入了剧团,令花离没想到的是这么晚了,看戏人数不少。
戏说的是天仙配的故事,尽管故事老套,可是名伶演的好,颇为有趣。
云深看得入神,忽然觉得左肩一重,偏头一看,见花离睡着了,脑地靠着他的肩头。
后来,戏怎么演的,云深再无心再看,眼睛被花离的睡颜吸引住,似乎陷入某种魔障一般,再挪不开来。
许是姿势不好受,她脑袋还蹭了蹭,乖巧的像一只慵懒的猫。
云深直起了身子,本想是让她睡得舒服些,然而下一秒她离开了他的肩膀,直起了身体,脑袋朝另一边靠去。
他着急的伸出一手,扶住了她的脑袋。
冰冷的触感,花离骤然睁开眼,恰对上了云深的墨眸,眨巴眨巴眼睛,云深的脸近在咫尺,呼出的气,彼此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