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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离君听闻过天山掌门之事,为了云深君,为了天下,多次逆天算卦,希望能够寻找一丝生机,导致五脏六腑俱碎,功力散去大半。

清平君再见花离君,约她谈话一二。

花离君道:“夫子,云深君?他……”

“云深与玄启子之间师徒之情,宛如父子之情,玄启子费心为他规避情劫,寻找破解情劫之法,就是不想让云深君这一棵好苗子毁掉。”清平君领着花离登上了长城最高点,看着锦绣河山变成修罗场:“这些日子,我们都忙着抵御食人魔,抵御食人魔三四个月,无数修真子弟沦为他们口中食粮。”

花离沉默。

清平君道:“即便知道食人魔森林里有基地,那又能如何?我们曾经派出过几支精锐的修真队伍进去,大部分都阵亡,即便有人返回来,也缺胳膊断腿的,寻不到你们说的地方。”

花离道:“夫子,那个地方是有人指引着我们才寻到的。”

清平君满目疮痍:“我知道,我只是不甘心,就像你说的,我们守着一方土地,便觉得心甘,实际上像被食人魔圈养的家禽。一日没有被破城,我们心安理得的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城被破了,而我们……”言说至此时,他也忍不住哽咽。

“当年是我太激进了,很多事情不如夫子考虑周全。”

“它们为什么能这么强,花离,老夫很不甘心!”清平君掌教数十年:“我教出来的天之骄子,大半都葬送在他们的肚子里。我们只知道怎么杀他们,却杀不光他们,他们却能够杀光我们。”

花离道:“夫子。”

“所以,我们只能寄希望在云深的身上,希望云深能够成神。你也知道我们人界有多少年没有人能够成神。”清平君说:“这也是云深痛苦的根源,师父离世。他更是自责,但是他不能意志消沉下去。”

“夫子,云深君也只是个人,纵使他天资再高,具有你们口中说的神格,可是他也不过是个人。神格是他自己希望有的吗?是你们口中赐予的,如今要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他……”

“老夫知道,老夫知道对他很不公平,但是大家唯一的希望,凝聚人心是需要有希望。”

“希望需要牺牲品吗?”

清平君叹道:“玄启子死后,老夫也想了许多。云深逼着自己未必能够成神,老夫也不希望他过于自责,你帮帮云深君,玄启子临终前成对道出,倘若云深君情劫来临,唯有你能护得住他。”

“我?”

“你能帮帮他吗?”

花离想着云深君痛苦地将她忘却,还要出现在他面前,与他纠缠一起:“不行。”

“为什么?”清平君惊讶于花离会拒绝。

花离道:“我与云深君八字不合,不过我会劝劝他,至于护住云深君,你太小看云深君,他内心比我们想象中要坚强。”

清平君道:“也是。”

花离道:“夫子,我们在食人魔森林消失的一年中,也千万了食人魔的边缘,见到了广阔的湖面,也在路的尽头发现了一座城墙,城墙里生活着跟我们一样圈养的魔。”

清平君问:“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