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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离能够猜想道:“你制作不出来精妙的傀儡,也不敢求助花家,否则会引祸上身,那个黑衣人将极阴之体的消息给你?”

江飞筹道:“是的,极阴之体,你也知道花莫离天生痴呆,就算再加强心智的培养,依然是个痴儿,这些不能怪她的母亲,只能怨她生来就是极阴之体。”

花离说:“所谓极阴之体,就是天然的傀儡。”

“对,没有比极阴之体更加适合当成容器的身体了。”

“所以,你盯上了花家,接触了幽州花家,调查了花千语,还有花志强,利用他阴暗的内心需求,启动了《神之禁术》?”花离问道,一切貌似可以串联起来。

一般的修道士很难做到,但是如果是江飞筹的话,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江飞筹点头,笑道:“是的。”

“黑衣人是谁?”

“这个不能……”江飞筹思量了片刻:“不需要深究吧。”

花离说:“他骗了你,以为用极阴之体做容器,能够复活婉儿,但是婉儿并没有复活,反而醒过来的人是我,你就没有怨恨过他,毕竟欺骗你的人是他。”

江飞筹说:“他没有欺骗我,他已经告诉了我种种可能,而我愿意接受这种冒险,再说了,回来的是你,貌似也不坏,算是当初我对你被扒皮视若无睹的一种救赎吧。毕竟,你是拯救过苍生的人。”

花离与江飞筹再说下去,也没有太大的意义,江飞筹不会告诉花离,真正要复活她的人是谁?

“我只问一个问题?你可以选择不回答。”花离问道:“那个黑衣人是否出现在我的身边。”

江飞筹回她一个微笑:“你说呢?”

这个反问,已经是一种肯定,一个千方百计要将她复活的人,又怎么会由着她暴走呢?

花离心沉了一下,再问道:“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花离君,只有一个问题。”江飞筹转过身:“花离君是个温柔的人,很多男子都不如,希望你能好好走下去,你肩膀上的任务比我重。”

“你既然知道云深是具有神格的人,心头应该清楚婉儿已经投胎转世了,你也得不到婉儿的灵魂,要她的躯壳有何用?”花离对着他背影问。

江飞筹道:“曾与神相爱一场,最终连她的尸骨都没能保住,岂不是更失败?花离君,我不甘。她毁我修行,却舍我不顾,我依然无法忘却她,只好背着她的精神枷锁,行走天地间,完成她生前的夙愿,一起看天地。”

因为不甘,只能继续。

因为不舍,只能继续。

“花离君,珍惜眼前人。”江飞筹的声音幽幽传来,继而他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

山路中,只剩下夜风阴凉的吹着,舞动着她的衣袂。

她步行回到了池水旁边,见到云深君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眸色沉沉,空气里阴冷的气息四窜,而池塘之中,像花离的傀儡已经碎成了一块一块木头,漂浮在池面上。

云深君嘴唇微微泛白,眼神漩涡中的寒冷逼人,白色的衣袍越发显得他孤冷,好像天地之间就留下这一孤冷的身体,灵魂不知飘哪里去了。

直到见到花离的声音,死气沉沉的眼睛才转动了一下,略微诧异地望着花离,整个人也恢复了一点生气。

云深道:“过来。”

花离感觉很危险,过去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累了,不想跟你打架,走了。”

云深一闪,人出现在花离的面前,阻碍了她的去路。

花离看着云深这表情,感觉底气不足啊:“我又不是囚犯,犯不着事事都要跟你汇报吧。”

云深道:“你说你要洗澡。”

“我突然不想洗了,想要一个人散步……”花离想要扯着有的没的,却被云深一把抓住了手腕,还没等她彻底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丢进了池塘里。

泥煤!!云深真有病啊啊啊!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迅速了,花离没来得及闭气,不禁喝了一口池水,被呛得感觉快要窒息。

云深覆上了花离的唇,给她渡气。

花离不禁瞪大了眼睛,云深深深地吻上了她,不让她能够逃脱,紧紧地搂着她,不停地下坠。

云深带着她坠入湖底。

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花离从这种堕落的情愫里恍然回神,想要从这种状况下逃脱。身影想要涣散,云深扣住了她的手腕,花瓣在水中即将溃散之时,又凝聚在了一起。

逃离失败。云深将她按在湖底,解开了她的衣襟。

花离咬着他,逼着他松口,这个家伙要做什么?更快的把她的衣服扒了干净。

云深望着花离,一口咬上了花离的锁骨处。

花离吃痛漏了气,眼看他们就要在水里大战,云深一把将她拽着冲出了池塘。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花离被水呛着,又恢复了呼吸,坐在地面上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云深眸色沉沉地看着花离肩膀上的齿痕:“这是对你欺骗我的惩罚。”

花离生气地望着云深:“云深!你找死!”

敢这样戏弄她,她系上了裙子,灵线甩了出去,云深抓住了她的灵线,将他一手给拖了过来,花离手中幻化成一把匕首,要刺中云深的心脏。

云深没有动弹,任由她刺下去。

花离看着匕首尖端即将刺上云深胸膛,受到惊吓地停了手,而云深一把将她抱住,笑道:“不舍得了?”

花离一掌拍开了他:“给我滚开。”

云深看着花离被他调戏的脸红白交错,心中原本被抛弃的怨气消失了一大半,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疼吗?”

“滚开!”咬了她还卖乖。

云深道:“我帮你烘干衣服。”

“滚开!”花离自己也能做,面色铁青地往回走。

“阿离,你要去哪里,去做什么,我都不会过问,你要离开前,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云深怕她的算计,怕她的突然离开。

这些话说的极其低沉,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希望别人不要抛弃他。

花离停下脚步,脑海里还回想起了江飞筹的那句“珍惜眼前人”,微微叹了一口气:“如果你愿意听我的话,别整那些乱七八糟的,尽快飞升成神。”

“我不想成神。”云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