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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别将这个东土大陆的术法分类了。

“你们的术法跟我们的魔术很像,但是隐隐透着不太对劲的气息,我始终不能理解缘由。”阿维斯说:“你们强大,又局限的很明显。”

周玄清说:“你是说我们的道术有局限?”

阿维斯特别用画语言一同解说:“任何术法都不是凭空生成,都是需要借助于自然的力量,这份力量是怎么产生的呢?譬如要沙漠里建造一片绿洲,则需要从别的地方移动一座山来,还有将一片森林搬空。”

“是的。”楚天阔记得花离建立夏都的时候,特别将大楚边缘的一块原始森林给搬空,最后又催动了自然力量,将森林的空缺填满。

阿维斯道:“你们会运用术法,如此的自然,有没有追究过你们术法的根源呢?”

“根源?”

阿维斯点头。

“根源……”别说周玄清不了解,楚天阔想着自从踏入修真界后,就这样生活了,从来没有考虑过根源什么。

阿维斯笑道:“我明白了,这就是你们的局限,你们压根不知道你们的术法是怎么来的?只是懂得运用技巧方式方法。将自己变强。”

“绝对防御跟我们的术法根源有什么关系?”楚天阔一语点中了问题的重点。

阿维斯道:“你们催动术法,使用的是灵力,灵力是怎么产生的呢?有些人天生就有吧,这类属于天生的修真者。有人天生有有人却没有,你们也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这样吗?”

周玄清看他故弄玄虚:“有人生下来是男人,有些人生下来是女人,男人女人身体不一样,为什么会这样,你知道吗?”

“当然,这就是物种的起源,怀男怀女是染色体所决定的。不过你们应该不知道什么叫做染色体吧。”阿维斯笑道:“这个时候,我特别想念花离君,至少跟她说话,不会给嗯你们一样,是在对牛弹琴。”

楚天阔道:“你该不会是说染色体跟绝对防御有关系。”

“当然,没有关系。”阿维斯笑道:“绝对防御则是防止你们进入,因为你们身上的灵力缘由,也就是说它防御的是你们的灵力,而我身上又没有这一份灵力,故而魔兵能够自若出入绝对防御。”

楚天阔说:“这么简单。”

阿维斯问:“要防御你们的灵力做出来的结印,原理是简单的,可是要研究做出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像一道题目出来,你不会做的时候,当然很难,当你会了之后,就觉得超级简单。你说的简单,你真的会做吗?”

不会!就像人生道理都懂,依然过不好这一生是同样的道理。

楚天阔说:“我们两个人有灵力,灵力是我们的战斗力,怕是进入不了绝对领域。”

周玄清认为事情远远不这么简单:“慢着,花离君现在是个凡人,也是极阴之体,没有灵力可言,为何她也困在绝对防御里面出不来呢?”

阿维斯蹲了下来,触摸地面,尽管在沙漠之中,他的手也能够感受到一股无端的寒意从地下腾腾的冒上来,让他感觉不舒服。

他说:“她现在是极阴之体,没有天生的灵力,不代表身上没有具有灵力的法器灵符之类的。”

周玄清说:“现在只有你能进入绝对防御里,那营救花离,只能靠着你了。”

“你这样欺负一个小孩子,要脸吗?”阿维斯垮下来脸,笑道。

周玄清:“……”你是一个小孩吗?他可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妖精。怎么有脸说他是一个小孩呢?

阿维斯说:“目前,只有我能进去,你们别轻举妄动,我去看看里面的状况。”

楚天阔说:“我们就算想要轻举妄动,也得进去才行。”

“在那边!”听着声响,远处传来了魔兵的声音,他们的行踪不小心暴露。

楚天阔与周玄清神色一变,看来张子游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他们改变策略,不让阿维斯暴露,两个人各奔东西,引开了那些闻声而来的魔兵。

等到周遭安静下来,阿维斯神色一沉,迅速潜入了楼兰国。

如楚天阔提醒的那样,阿维斯的打扮与装束太引人注目,故而改变了样貌,变成东方孩童的打扮,一头黄发幻化成了黑色的。

阿维斯看着周边,初看会认为这里是凡间。

行走了两步,阿维斯看着四周的道路,条条大路都一模一样,然后他不由华丽丽地迷路。

阿维斯蹲在角落里,只差一个碗,就能够变成小乞丐,他观察着各类魔,想要找一个落单的魔,控制他的大脑,带着他前往魔宫。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路上来来回回的人成双成对,阿维斯目前需要低调行事,跟张子游正面交锋,他的战斗力远远不及张子游。

故而,他要夺取花离,必须智取,不得抢夺。

阿维斯等了两炷香的时间,终于见到一个提着篮子的女魔孤身出现,看起来是来买菜的。

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江南面前,笑道:“小姐姐,你的钱袋掉了。”

江南低头看着一个小屁孩,心想着魔族很少会放小孩出来玩耍,低头看了看地上,没有看到钱袋,钱袋还放在腰间:“我的……”

未等到江南话说完,瞳孔微微变化。江南像一牵线木偶,微笑道:“好的,我带你去。”

江南中了邪,牵着阿维斯朝皇宫的方向走去,江南动用了术法,乾坤转移,到达了皇宫的位置。

阿维斯看着高耸的皇宫,被一层又一层的围墙给保护着。

他解除了江南的邪术,潜入了皇宫之中,江南回过神来,恍然发现自己是在皇宫的外围,不由感到震惊。

皇宫不小,阿维斯又再一次迷路,不知道花离君在哪里,就像无头苍蝇乱撞时,偏头看到一熟悉的身影。

阿维斯被江南捂住了嘴巴。

江南小声道:“你这小子敢迷魂本母夜叉,你也是不要命了,说你要做什么?老实交代,否则我就大喊了!”

阿维斯眨巴眼睛,你捂住我的嘴巴,我怎么说话?

江南防止再次遭到迷惑,特别捂住了阿维斯的眼睛。

阿维斯迫于无奈,只好说出此行的目的,说自己的姐被抓了,要来营救姐姐。

她道:“我不知道花离君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矮小的弟弟?”

阿维斯:“……”

江南要阿维斯说真话,否则要将他的舌头割下来。

阿维斯不怕死,就是怕疼,只好说出来真相:“云深君下落不明,很可能死了,花离君的身体被魔尊夺走了,我们来营救花离君。”

江南说:“怎么可能?!”跟花离聊天似乎还是昨天的事情。

“你怎么认识花离君的?”阿维斯好奇地问道。

江南不由讥讽道:“你好奇的真够早的!!走吧,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快点救花离,之后再打算。”

阿维斯说:“你知道花离君在哪里吗?”

“应该在魔尊的寝宫。”江南曾经趁着张子游不在的时候,潜入过魔宫,想要一睹建立楼兰国的魔尊是何方神圣,所以知道魔尊的寝宫在哪里?

阿维斯问道:“你为什么对魔尊这么感兴趣?”

江南说:“当年,花离君建立夏都非常辛苦,不到两年的时间就被覆灭,花离对夏都尽心尽力,在消灭食人魔的事情上鞠躬尽瘁,特别是沙漠这一道天然的屏障,是人族与魔族交好的好时机,两年的时间,夏都因为丢失四十万两的黄金被灭,你不觉得奇怪吗?”

阿维斯说:“不奇怪。”

江南:“……非常奇怪,好不好!”

阿维斯只好改口:“好吧,非常奇怪。”

江南跟阿维斯无法正常对话了,纳闷道:“你为什么要来救花离君呢?”

“因为她够特别啊,你看有神格的云深君都死了,她还活着,是不是很神奇呢?”阿维斯想着小红莲绝非是一般人能够培育出来,花离能够做到应该不是巧合。

阿维斯在遇见花离之前,也同许多好学的修真者打过交道,没有任何修真者比她更大胆,敢于突破禁忌,甚至也能洞悉他。

朋友易得,知己难求。

阿维斯对花离感兴趣了,如果可以,他想要好好研究一下花离的脑袋,希望看看她脑袋里跟众人有什么不同。

江南说:“你也够鬼畜的。”

两个人共同潜入了张子游的寝宫,江南想要进去时,被阿维斯给拉住,他说:“有结印。”

江南立刻收回了脚。

阿维斯说:“这结印对我无效,我去将花离带出来。”

江南想着怎么可能无效果呢,而阿维斯走了进去,看他行动自若,不由大吃一惊,惊叹小屁孩究竟是什么来历,小小年纪,术法强悍。

阿维斯刚刚走入了宫殿,便见到一人坐在了花离的身旁,余光扫向了门口大摇大摆走进来的小孩。

阿维斯:“……”算漏了一子,没想到张子游会守在花离君的身边。

张子游说:“你要怎么死?”

“老死。”阿维斯回答。

张子游拔出剑,阿维斯也不甘示弱,特别适用魔术变幻。

江南还在外头等候,做梦都没想到还没有等片刻功夫,阿维斯就被张子游发现了,这个小屁孩能力不行。

就在阿维斯打斗时,江南看到了阵法破了一个口子。

江南当然是要珍惜机会,进入到寝宫,见到花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不得不感叹:“是一个大美人,难怪那么多男人都要为你倾倒啊。”

一般有姿色的女人本来就容易遭人喜欢爱慕,更何况像花离这样有才有貌还有故事的女人,更是容易遭男人动心。

男人喜欢有故事又漂亮的女人。

江南把握机会,背着花离君离开了寝宫,然后遁地逃走了,才懒得搭理阿维斯的死活。

张子游贴在花离君身上的魔符掉落了,不由神色一变,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转身要去追花离。

阿维斯哪里肯放过他:“想要跑,没有那么容易!!”

张子游被缠住,心头愤怒:“让开!”

阿维斯说:“你也会生气啊?听闻你叫张子游,你布了这么大的一场局的目的是什么?花离身上肯定潜藏着什么你觊觎的东西,那东西是什么?”

张子游哪里有功夫跟阿维斯鬼扯,心烦意乱地分出了一个分身,让他陪阿维斯打。

阿维斯也想要分出分身,可是失败了。张子游回到寝宫,见到寝宫空了。

阿维斯见计划成功,转身要逃,张子游哪里能够让阿维斯逃脱,只有用他的命来换回花离的身体。

张子游只用了一招就将阿维斯给打趴下了,他的身体被冰块冻结。

阿维斯震惊地望着张子游,尽管知道张子游很强,显然没有想到他是这么的强,也不难理解云深君与花离为什么会在他的手里受伤。

张子游面色阴沉,说:“我知道你是不死之身,没有人喜欢死亡,我有千万种方法能让你生不如死,最好乖乖说出花离的下落。”

阿维斯无奈,他也想要说花离君在哪里,可是他压根不知道江南是什么人?跟花离是什么关系?

他说不出来,张子游一剑了绝了他,将他关在地牢里,等着他重新活过来:“现在才是开始……”

阿维斯看着喉咙爆出的血迹,这个男人太太太鬼畜了!!!

另一方面,江南抱着昏迷不醒的花离闯入了明文的房间,明文正准备脱衣服泡一个药浴来着,看到母夜叉这样闯进来,吓了一大跳。

明文连忙穿好了衣服,以防春光乍泄:“你搞什么啊?我是要洗澡的人,你是不是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礼貌,能不能敲敲门。”

江南冲到了内室:“现在这个关键时刻,谁有时间跟你讲礼貌啊?你快来看看花离,怎么样了?”

明文这才发现江南的手中原来还抱着花离:“花离君?她怎么啦?”

江南说:“人族好像发生大事,我待会跟你说,你快点看看花离君,她还有救吗?我怎么觉得她快死了。”

明文耳朵一动,给花离探脉,眼神一滞,神色微微一变:“她……为什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她是被什么人所伤,魔尊吗?”

“不,是巴图线。”

“怎么可能?”江南如果不是了解明文的医术,肯定会大骂明文是庸医来着:“怎么可能啊?她是巴图线的主人,怎么可能会伤害花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