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幽夜雅致被打下擂台,幽夜临溪眉头都没有动一下,那目光始终落在擂台上,眸子间不禁多了几分兴致。
好啊,赫连风情,总算又见面了。
幽夜雅致气坏了,这才看清了擂台上的男人,竟然是太子哥哥的那个故友!该死,他竟然为了保护那女人,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大胆,你竟敢对本公主动手,你可知本公主是……”
话未说完,就接收到了幽夜临溪的一记冷眼,她急忙闭了嘴,委屈地抿着唇,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却是不敢落下来。
“太子哥哥,你……”
不过是一个故友,究竟有多重要!人家都这样羞辱她了,太子哥哥还责备她,她究竟哪里做错了?
幽夜临溪无视了周围所有人,眼里只有赫连风情。
那是一种对手之间的对视,旁人无法理解,赫连风情微微扬了下颌,对上幽夜临溪的视线,不加掩饰地回望着他。
人皮面具瞒得过天下人,却瞒不过幽夜临溪,刻意掩饰倒显得他小气了。
两人静默地对望了许久,幽夜临溪突然冷声说:“这次,是孤输了。”
赫连风情挑眉,并未说话,只是轻轻笑了笑,极淡极淡。
幽夜临溪最后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似乎在对他说:很快便会再见面。旋即,幽夜临溪便带着众多西圣侍卫撤离。
月意微微有些惊讶,传闻中的幽夜临溪,从不会给任何人好脸色,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摧毁一切,而今日的幽夜临溪,似乎是在给十七面子?
这个可怕的念头滋生,月意身体僵了僵,十七究竟是何身份,真是好大的面子!
然,十七竟然就这样抱着她,当着翡都人民的面,扣住她的脑袋,在她唇角边上烙下一吻。
月意惊慌地推了推他的胸膛,脸颊闪过一抹红霞。
十七一把将她搂紧,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娘子这般机智勇敢,晚上……为夫定当好好疼爱你。”
月意一阵恶寒,想到这连续两晚发生的事情,脸颊更红了,推开他,拉上面纱挡住自己的小脸。
远处的金顶轿中,从幽夜临溪的位置,恰巧将方才的一幕看了去,眸子深处出现一抹淡淡的诧异。
赫连风情,五年时间,你变了。
赫连风情和月意将西圣太子、西圣公主一举打败,再无人敢上擂台较量,翡都人民更是欢呼不止。
幸好药蛊没有落在他国人手中,若是在本国地盘上,还被外人抢了先,这北裕的脸该往哪里搁!
取了药蛊,不顾苏老爷的挽留,赫连风情带着月意径直赶往客栈。
酒觞在见到他们回来时,悬着的一颗心才放回了肚子里,急忙迎上去:“公子。”
赫连风情应了声,便推开赫连无双住的房间门,踱步进去,床榻之上的赫连无双已经不省人事,那面容乌黑发紫,俨然是剧毒攻心。
手指摁住他的肩头,封锁了他身体的几大穴道,从怀中拿出药蛊,撕扯开赫连无双肩头的衣物,将药蛊放了上去。
那药蛊一下就咬住了赫连无双肩头上乌紫渗血的肉,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月意和酒觞安静地站在一旁,不发一言。
过了许久,那药蛊毙了命,赫连无双身上的乌紫褪得干净,药蛊果真是厉害,不过一个时辰,便解清了赫连无双身上的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