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句话,赫连风情立马就懂了来龙去脉,身下胀得难受,水里不好运动,干脆抱着她站了起来。
月意的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根本不敢动弹,只能任由他抱着她各种动作,直到他总算完事了,这才抱着她坐回去。
他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道:“待我有空,教你射箭。”
沐司寻哪里是体恤她身上有伤,分明是给她台阶下。沐司寻的过人之处多了去了,光看一个人搭弓拉箭的姿势,便能判断出有几斤几两。
月意还沉浸在方才的羞耻感中,他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抱着他的身体,一动不动,仿佛死鱼一般。
赫连风情觉得她这般模样有些好笑,抱了她一会儿,才起身去了房间。
就在这时,房间门便被敲响了,门外传来酒觞急促的声音:“公子,那件事情,有眉目了,无双公子请您过去一趟。”
刚压上月意打算再来一次的赫连风情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愿意起身。
月意拍拍他的手臂,恳求道:“今天我真的好累啊,你先去忙,也顺便放过我好不好?”
赫连风情重重呼出一口气,像是在极度隐忍什么,终是俯下身,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嘴角:“暂且放过你。”
直到他离开,月意才松了口气。
这该死的家伙,把她当做别人的替身就算了,在外面偷吃,回来了还跟饿死鬼一样!
抚了抚滚烫的脸颊,拉过被子捂住自己,没一会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另一边,赫连风情带着酒觞匆匆赶去飘香院,院外已经围了许许多多便装侍卫,赫连风情一到,便安排他们分头进入飘香院。
他正要走进去,酒觞立马跟了过去,沉声:“王爷……”
赫连风情微微侧过身子,等待酒觞的下文,酒觞犹豫了一会,将原本想要说的话咽回肚子,低声说:“里头嘈杂,小心些。”
赫连风情眸光深邃地瞅了他一眼,举步走了进去。
飘香院的雅间内,沈落炀正搂着几位姑娘喝花酒调养疲劳的身体,醉意冲上脑门,他轻轻晃了晃脑袋,又喝了一杯桃花酿。
那雅间的门被粗鲁地推开,浑浊的眸子看了过去,在见到来人时,瞬间清明了起来。
进来的是位姑娘,手持佩剑,眉宇间透着焦急,美眸匆匆扫了一眼雅间,似是没找到她要找的人,直接无视了沈落炀,便又匆忙退出去。
沈落炀不悦,轰走所有姑娘,踉跄着腾空而起,落在华简面前,歪歪斜斜地挡了她的去路。
华简皱眉,望着醉醺醺的他,更加烦不可耐,剑锋摩擦着剑鞘划出半边,威胁道:“滚开!”
沈落炀勾唇嘲弄地笑了笑,大手按在她的剑鞘上:“一个姑娘家,深更半夜来这女支院,火气这般大,莫不是心上人出来喝花酒?怎么?没找着人,冲本少爷撒泼啊?”
华简眉头越皱越紧,干脆膝盖一顶,朝着他的膝盖窝袭去,沈落炀似是早就看穿了她的用意,身子巧妙地闪开,顺手在她肩上抓了一把。
他的眉眼很是干净俊俏,这副风流公子的模样,加上轻浮的行径,一抹粉色无声无息地爬上华简的脸颊。
气急败坏,举起剑就朝他砍去,沈落炀好玩地笑着,歪歪斜斜地躲开她的剑,其间不忘在她身上胡乱捞了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