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凉景被信号弹刺激到了,根本不会去听月意解释,他狠声说:“玖兰月意,亏得我和八哥这么久来,那么信任你!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真不知道这驿站的事情,究竟是你和风情里应外合做出来的,还是花自零做的!”
这话可把月意惹火了,她明明从来没做错,却要好声好气向赫连凉景解释,解释了他也不听,说出口的话还一句比一句气人。
“你讲话不要太过分,这件事情到底和风情又有什么关系?我劝你搞清楚状况,不要像条疯狗一样,动不动就乱吠!”
月意说完就甩过头不去搭理他,赫连凉景被气得怒目圆睁,幸好赫连清歌急忙出声制止了他:“凉景,别闹了,现在,能逃出去才是好的,你应该感谢风情,幸好他在。”
赫连凉景突然觉得理亏,似乎赫连清歌说的不无道理,可是,他性格天生这样,死也不会妥协的,他冷哼了一声:“他都还没有来呢,你怎么知道他能不能救我们出去?不,应该说,他要不要救我们出去!”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月意再次瞅了他一眼,眼底透着森凉的寒意。
赫连凉景道:“到底谁是小人?如果不是你,我和八哥会被风情盯上?你还有理了!”
“…………”
没几句又绕回了刚才的话题上,月意干脆往前走了几步,和赫连凉景保持距离,懒得搭理他,他这人绝对是有毛病,根本听不懂人话。
后来,赫连凉景没再对她说一些难听的话,月意时不时能听见赫连清歌压得很低的声音,她知道肯定是因为赫连清歌和赫连凉景说了什么,那家伙才放弃了对她言语攻击。
信号弹放了出去,月意突然就觉得安心了不少,似是料定了赫连风情必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不仅月意,就连赫连凉景和赫连清歌也安心了不少。
可是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还是没有赫连风情的身影。
赫连凉景有些不耐烦了,感觉到驿站内的毒气越来越浓郁,他渐渐不敢呼吸了,但还是不怕死地对月意说:“我觉得,今晚这事八成就是赫连风情干的,他既然一直跟在我们后面,没理由那么久还不来,这分明是看着我们死!”
未等月意回击,赫连清歌就气若游丝地说:“不会的,风情要杀我们,轻而易举,这十几天来,我们一直安然无恙,说明风情不想杀我们,放心,他会来的。”
月意赶忙点头,感激地说:“对不起,之前骗了你,风情觉得。如果你们知道了他的存在,你们会有负担,恐怕反应会比赫连凉景反应还要激烈,南阳王,我……”
赫连清歌急忙过:“月意,你不必自责,是凉景不懂事。”
赫连凉景白了月意一眼,没再说话。
三人意识到了情况有多危及,因为赫连风情吃吃不出现,那毒烟越来越浓,月意没有内力护体,也不可能时时刻刻憋着气,这会儿脸色开始渐渐苍白。